所以一再阻止賀唳不要再提起葉大琴。
“葉薇兒是誰啊,你手裡的新人啊?啥樣兒的,讓這小老弟一再提起?喊來我見見?”
賀唳的提起,引起了奎子的好奇心了。
“你睡過的女人還少啊,有啥好奇的!喝酒,給你點好東西嘗嘗!”
顏小姐避重就輕,示意酒保送上啤酒,順手從包裡拿出一個彩虹糖丟進啤酒內。
推給奎子。
“你進去前不就喜歡這些嗎?這個是新出的,勁兒大。嘗嘗味道!然後我在給你叫個美女過來,喝酒蹦迪後,就摟著女人乾事兒去吧!”
“還是你懂我!”
奎子高興,捏了一把顏小姐的大腿,抬頭喝了多半杯的酒。
“慢點喝,這東西上勁慢點,但後勁很足。”
“我也不知道怎麽感謝你們了。我多點酒吧,讓奎子哥喝個盡興。”
奎子喝了半杯酒順手反到右手臂附近。
賀唳研究著吧台後那酒櫃上的各種好酒,從左到右站到了奎子的右手邊。
眼睛一亮。
“姐,那瓶酒怎麽樣。”
身體前傾,趴在吧台上往斜上方指,那裡有一瓶洋酒。包裝看起來很別致。
奎子和顏小姐也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
“那是苦艾酒,酒性很烈,入口有些苦澀,但後調不錯。”
“試試,來一杯。奎子哥,咱們一塊嘗嘗。”
奎子也新鮮,答應了賀唳的建議。
把浸了苦艾酒的方糖放到杓子上,點燃方糖,方糖燃燒後糖汁滴落到苦艾酒內,再喝。
這喝法近幾年挺受歡迎,叫什麽現代波西米亞喝法。
方糖燃燒的還挺吸引人的,都目不轉睛的看。
方糖燃燒後,糖汁兒流到酒裡,加了冰的苦艾酒這就可以喝了。
三杯酒擺在面前。
賀唳喝了一口。
露出有些就,也不知道說啥的表情,很一言難盡。
“不好喝!”
賀唳咽下這口酒,說了實話。
酒精濃度很高,很烈,很苦,還有很重的藥草味道,就算是稀釋了,加了糖,喝不慣的就是不好喝。
“這可是著名的綠色精靈!”
顏小姐笑著看他們倆,賀唳扁著嘴,奎子也皺著眉。
“要說好喝還是咱們國家的白酒好!其他的都不行!”
賀唳這話,奎子也很讚同。
“真不如啤酒好喝。”
奎子伸手去摸他的啤酒,發現距離有點遠了,剛才和苦艾酒把酒杯推遠了些。
賀唳幫他拿過來,苦艾酒順勢推到一邊。
綠色的苦艾酒擋住啤酒杯子的瞬間,小拇指彎曲夾著的兩個彩虹糖落到了啤酒杯子裡。
彩虹糖就像是泡騰片,瞬間就融化了。
奎子接過啤酒杯子,把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
賀唳又拿來一瓶啤酒給他倒滿,奎子又喝了一大杯,這才覺得衝散了嘴裡苦艾酒的味道。
第三杯啤酒還沒有倒上,闖進一個妖豔美女,臉上的粉底能有二尺後,裙子都沒有巴掌長,大冬天的露著一雙大白腿,踩著那麽高的靴子,氣呼呼的進來,把手包往吧台一丟。
“顏姐,就沒有葉薇兒這樣的!楊先生明明是看上我了,要包我一個月,葉薇兒他媽臭不要臉,這婊子硬往上貼,把我的買賣給撬了!我找她理論吧,她還說什麽自己沒本事別怪她搶男人!呸,也不看看她什麽貨色,除了會喊會叫能有啥,我他媽才知道做雞還要有歌手的好嗓子呢!”
這女的嘴裡不乾不淨的狠狠告狀。
“行了行了,到後邊去,別在前面丟人!”
顏小姐不耐煩地揮手,阻止了帥哥提起葉薇兒,這又來一個揭短的,葉薇兒這頓打是逃不過去了嗎?
“你要管的呀!你聽聽她給我的話都是他媽放屁的話!她那嘴通下水道了!”
這女的點開微信,倆女的撕逼罵架能有啥好詞兒。更不要說這種乾這種事兒的。
點開一條語音,裡邊那話讓男的都聽得害臊。
賀唳悶頭喝酒,酒杯藏住嘴角得逞的笑。
奎子本來沒在意,倆雞吵架有啥可聽的,但是語音點開,奎子猛地抬頭看過來。
“這不是葉大琴嗎?”
奎子能聽不出來嗎?下午他們還在床上肉搏來著。
“葉薇兒就是葉大琴這個騷娘們!千人騎萬人胯的婊子!”
這女的把葉大琴給賣的徹底。
奎子難以置信。
“怎麽回事兒!她不是和我說在化妝品專櫃當櫃姐嗎?”
“你可別侮辱櫃姐了,她?就她!二十四小時接八個男人的客!”
這女的抱著肩膀嘴撇著,狠狠地羞辱葉大琴。
“說啊,怎回事!”
奎子急眼了,他可以睡別的女人,但他不允許自己的頭上帽子綠了!
葉大琴接客當雞,所有人都知道,奎子最後一個知道!
顏小姐一看瞞不住了,隻好承認。
“你坐牢以後她不是生活不下去了嗎?就……你別生氣,你出來了她就不幹了!”
“放你媽的屁!我他媽出來了,她不還是去陪客了嗎?這浪老娘們把我當王八看呢!她在哪!”
奎子本來就凶,急眼了更凶!
“你是她姘頭啊?我天,你都變成綠毛龜了還對她一無所知呢!你和她睡覺就不擔心染病啊!她那是給錢就可以的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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