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吧,”黎簡邊說邊已經不自覺的抱膀了,看這個樣子,顯然是已經開始醞釀生氣的狀態了。
哎,邴辰暗歎,完蛋了,自家祖宗肯定是又得發瘋了。
“那個,錢辛言####%$5¥5^%%,然後¥##¥%%,後來吧¥##¥%%%......”邴辰越說聲音越低,越說越理虧,以至於除了錢辛言這個討人厭的名字以外,其他的,他黎簡是一個字也沒聽清楚。
“你特麽給我好好說話!”黎簡五官皺擰,即便沒聽清楚,但是顯然已經是火大了,畢竟錢辛言這三個字和狗皮膏藥一樣,讓他厭煩。
或者說,錢辛言更讓他厭煩。
畢竟這個人,帥氣多金,又時常出現,讓他有點防不勝防。
“錢辛言停了他和陳洲和雷奕所有的合作項目導致陳洲資金鏈斷了錢辛言置之不理想借此讓我出面跟他求情所以我一直沒有搭理陳洲他手機沒有壞我就是單純不敢理。”一口大氣將這一通話說完,邴辰好懸沒把自己給憋死,大口呼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倒上來一口氣。
氣可以喘不上來,簡少爺,他惹不起,更舍不得惹。
“可是,你怎麽知道的?”
本以為黎簡會因為自己這麽有誠意的表達而有所感動,不成想這家夥此刻思路清晰,他邴辰想蒙混過關的的念頭瞬間被打了個粉碎。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手機裡,他的聯系方式我通通都刪掉了,你是怎麽知道的?”黎簡問。
“我不知道啊,我知道什麽知道啊,”被黎簡這麽一問,邴辰刹那間感覺大事不妙。
前兩天剛剛又加上了錢辛言的微信,雖說二人私下真的是沒有任何聯系,但要是讓黎醋精知道了自己現在在工作上還和錢辛言有了瓜葛,估計這家夥得搞出悟空大鬧天宮的陣仗了。
所以,還是不要沒事找事,這種事情能不坦白還是不坦白的好,他這善意的欺瞞,真的是源於愛,對,源於愛。
“陳洲給我打電話說的啊,那我堅決不可能同意,我這有家有口的人,那我男人不可能同意我乾這事兒啊,我就是讓陳洲流落街頭,陷他於不仁不義,那也是他活該好吧,他自己前期搞事情惹出來的禍,他就應該遭受這些,那我覺得我不應該管,那老公,你覺得呢?”
這一番話,邴辰說的是要多響亮就有多響亮,本來一臉鐵黑的黎簡,被自己哥哥一席話哄的,瞬間就開心起來了。
“嗯,”黎簡點點頭,滿意道:“那確實,讓洲哥過過苦日子也行,不能總是這麽歌舞升平的。”
“對吧,”眼見著危機解除,辰哥上去就給了他黎少爺一個mua,自己真是個小可愛,機智過人。
“行吧,過關了,那這事兒你做得對,翻篇,翻篇。”黎簡揚起胳膊,將自家哥哥往懷裡一攬,雖然聽到了不想聽到的名字,但邴辰的表現,他還是很滿意的。
“哎呀,別摟了,”胳膊一搭上來,邴辰抬走就給掀了過去,四周環顧一圈說道:“我這車外面什麽都看得見,街裡街坊的很多都認識,看到了會很麻煩。”
“你打算在家待多久?”黎簡撅了撅嘴,沒理邴辰的嫌棄,反問道:“現在離過年可還好幾天呢。”
“待著唄,剛剛吃飯的時候你不是答應我爸答應的好好的,說什麽以後咱倆常常回來,怎麽?幾個小時就待夠了?”
“那倒不是,”黎簡朝旁邊挪了挪,和邴辰拉出些許距離。
煩人,這混蛋哪哪也不讓碰,啥啥也不讓乾,自己還是識趣的拉開些距離的好,否則腦子很容易約束不了自己手腳的好吧。
“那是啥?”邴辰心裡明鏡的這家夥在想啥,可他就是想聽黎簡說,就愛看黎簡那憋不住、忍不得的小可憐樣兒。
“沒啥啊!”眼見著邴辰往坑裡帶自己,黎簡也不示弱,梗梗著脖子,拉硬道:“能有啥,待著唄,你爸你阿姨都挺好的,有吃有喝,有玩有樂,我求之不得呢。”
“哦......”邴辰拉著長音,憋著壞笑,邊說邊掏出手機,打開訂閱信息道:“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團的這個鍾點房看來是用不上了,那我就取消......”
“啥?”黎簡一聽鍾點房三個字,立馬來了精神,奪過邴辰的手機看了一眼,這混蛋,果不其然在吃飯的時候就囤了這個。
難怪一放下碗筷就拉著自己往外撂呢,合著是早有預謀啊。
呸!道貌岸然的龜孫,天天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麽東東嘛。
“臥槽,還挺近呢,才900m,正好你喝酒了,開不了車,溜達過去,估計到了咱倆就醒酒了,嘿嘿嘿。”黎簡拿著邴辰的手機,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清心寡欲的樣子。
邴辰坐在一旁,尋思著自己今天是真喝急了,有點上頭,不然怎麽會黎簡隨口說個嘿嘿嘿,都能讓自己的情緒一下子高漲起來。
都是男人,也不裝假,即便喝的有點過,但腳下生風的態勢還是看得出倆人急不可耐的狀態,房卡一拿,房門一開,沒有一句對話,倆人便發瘋似的裹纏到了一起。
衣服連撕加扯,等甩落到地上的時候,躁亂的情緒顯然被調動的無懈可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人半年沒見了呢。
“辰哥......啊,辰哥,別啊,”
完全無視掉黎簡欲拒還迎般的掙扎,今天的邴辰,黎簡說什麽都不好使,他的家鄉、他的地盤,這個“老公”他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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