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和薑許默今晚也沒有離開江家,去了二房的別墅。
薑許默被單獨安排進了一個客房,江二叔對他的態度還很客氣,真的把他當成了江朝的朋友。
“小薑,你今晚就住在這裡,有什麽不習慣的地方就跟叔叔說,千萬別客氣。”
薑許默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謝謝叔叔,這裡就挺好的,沒什麽不習慣的。”
這客房都比他住過的所有地方都要好了,他還能提出來什麽要求。
江二叔道,“那就好,對了小薑,你有沒有身體不舒服,怎麽臉那麽紅?”
“啊……”薑許默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果然在隱隱的發燙。
他不知道該怎麽跟江二叔解釋,這都是你的好兒子乾的。
他只能掩飾道,“那個,叔叔,我沒事的,沒什麽不舒服的,可能是剛才覺得有點熱了吧,我只要一熱就會臉紅的,您不用擔心我了。”
江二叔這才放心的走了。
薑許默關上了客房的門,來到浴室的鏡子前仔細照了照。
不只是臉蛋紅,他脖子上還多了好幾個“蚊子包”,幸好剛才叔叔沒有看見,不然又要來問他了。
薑許默把衣領又往下拉了點,之前被江朝給咬破了皮的地方還貼著創可貼,剛才又被隔著創可貼咬了幾口,疼的他眼淚啪嗒啪嗒掉。
這會創可貼都濕了點,薑許默把創可貼直接撕了,底下的那一圈齒痕居然還紅紅的,沒有消下去。
薑許默換了個新的創可貼貼好,生氣的咬牙,江朝上輩子一定是條狗,不然怎麽這輩子淨不乾人事呢。
薑許默脫了衣服,快速的洗了個澡,然後穿著浴袍出來了。
結果一出浴室的門,卻看見床上坐著個人。
江朝也同樣穿著浴袍,發絲濕漉漉的垂在額前,看起來慵懶又性感。
“洗個澡怎麽都這麽慢。”
江朝走過來,摟住他的腰就想要親他。
薑許默直接把擦頭髮的毛巾蓋到了他臉上。
江朝被蒙住了臉,頓住了動作。
薑許默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見江朝臉上頂著塊毛巾,沒忍住笑出了聲。
江朝一把將毛巾扯了下來,放大的一張俊臉湊到他面前,惡狠狠的盯著他威脅道,“你再笑。”
薑許默笑得更開心了,眼睛眯成了彎彎的一道月牙,邊笑邊道,“對,對不起哈哈哈……我,我忍不住,哈哈哈哈……”
他笑得這麽開心,整個人都活潑生動了不少。
今天一整晚,江朝都覺得他蔫頭耷腦的沒有興致,這會兒倒是恢復了生氣。
江朝抬手,把他額前還在滴水的頭髮全部攏到了腦後,然後用毛巾包住,用力的給他擦了擦頭髮。
薑許默止住了笑,痛呼了幾聲,“疼,疼,我的頭髮,要掉了……”
江朝道,“本來也沒幾根。”
薑許默不滿,“誰說的,我發量明明很多的。”
他的發量是很多,有點自然卷,軟綿綿毛茸茸的,早上起床的時候容易炸毛。
而且,用手一抓就能抓到一大把,能夠輕而易舉的讓他把頭仰起來。
薑許默把毛巾抽走了,不再讓江朝禍害他的頭髮。
“你來我房間幹嘛?”薑許默問道。
“什麽叫你的房間,別忘了這裡是哪裡。”
薑許默道,“我沒忘,但是叔叔說今晚讓我睡在這裡的。”
“嗯,我也睡這。”
“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間嗎?”薑許默道。
他可不想跟江朝睡在同一張床上,誰知道他會不會又欺負人。
江朝卻打定主意欺負他到底,直接把人扔上了床。
“這床這麽大,你一個人睡不害怕?”江朝問道。
“我又不是小孩,怎麽會害怕。”薑許默道。
“哦,不是小孩,”江朝指尖戳了戳他脖子上新換的創可貼,“那還那麽怕疼。”
“你——”
薑許默磨了磨後槽牙,十分想在江朝的脖子上咬回來一口。
讓他試試,被咬破皮膚到底疼不疼。
最後江朝還是沒有回去,就在他的房間裡睡了。
但是只是抱著他睡覺而已,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翌日一早,薑許默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江朝不知道去了哪裡。
薑許默洗漱完換好了衣服,從房間裡出來。
跟樓下的叔叔阿姨都打了招呼。
“江朝在書房裡,”江二叔道,“你可以去書房找他,正好要吃早飯了。”
“好,那我去叫他下來。”
薑許默來到書房,準備叫江朝下樓去吃早飯。
但是書房的門卻沒有關嚴實,薑許默走到了門口,剛要敲門,就聽見了裡面有人在說話。
江與薇是今天一大早就專門跑過來找江朝的,纏著他非要跟他聊一聊。
江朝被她煩的沒耐心,“江與薇,你要是說不出個正事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江朝暫時放下了手裡的工作,靠在辦公桌前,看著面前的江與薇。
“說,我聽你說。”
江與薇見江朝像是要生氣了,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二哥,你,你別那麽嚴肅,我有點害怕……”
江朝冷哼一聲,“你有怕的時候?不說現在就給我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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