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甩自己的左手手腕,疼的厲害,像是快要斷裂開了似的。
但他現在沒工夫管,直接開車去了助理說的薑許默去的那家醫院。
等到了的時候,幸好薑許默還沒有離開,正坐在椅子上,手背上插著針,在掛吊瓶。
江朝遠遠的就一眼看見了他,那張素白的小臉現在顯得更加蒼白的像一張紙,沒有一點血色,瞧著就讓人心疼。
江朝快步走過去,“默……”
還沒喊出聲來,就看見了一個人影叫了護士過去。
護士給薑許默拔針,而那個人影就熟練的坐在了薑許默身旁,照顧著他。
江朝看清楚了那人是楊文柏之後,一股寒意從腳底蔓延到全身。
薑許默的吊瓶已經打完了,護士又給薑許默囑咐了幾句,然後便讓他先回去等結果了。
楊文柏見薑許默身體還不怎麽舒服,便扶著他一隻胳膊,小心的帶著人往外走。
那條走廊上還有其他的病人和醫生在來來往往,但是江朝站在原地,眼睛裡就只有不遠處的那兩個人。
薑許默被楊文柏扶著,慢慢從江朝身邊路過了。
薑許默一直低著頭,甚至沒有抬頭看他一眼。
#來啦!
不發個毒誓是不行了,自製力一點都沒有嗚嗚
這周風風一定要把新坑挖出來!大家可以監督我!
(不是隔壁那個,是另一個新坑嘿嘿)
第249章 番外 看著老婆和別的男人共度一夜
江朝站在原地,愣愣的沒動。
他不知道薑許默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他不過是走了幾天的功夫,這兩個人的關系就已經突飛猛進了嗎?
江朝心裡冷的厲害,這一切都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他自己。
為什麽在薑許默生病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楊文柏。
為什麽能給薑許默依靠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楊文柏!
該死的該死的,不對,不應該是別人才對。
薑許默身邊的人,只能是自己才對。
江朝心裡一陣陣的攪著痛,分不清是手上的傷更痛一點,還是心裡的傷口更痛一點了。
助理急急忙忙追過來的時候,碰巧在門口看見了楊文柏開車帶著薑許默離開,而江朝還沒有出來。
助理找到江朝,這才看見他的手受傷了,左手青紫一片,手背還不知道被什麽劃破了,在流血。
“江總!您受傷了,要趕緊找醫生看看啊,這是怎麽傷的啊,可別是傷到骨頭了!”
助理想拉江朝去看醫生,但是卻被江朝推開了。
江朝低垂著眼,一步步走出了醫院。
他開車來到了薑許默家樓下,把車子停在了不遠處。
果然,看到了楊文柏的車也在這。
看樣子,楊文柏肯定是進了薑許默的家裡。
江朝默默攥緊了方向盤,他泄憤似的狠狠錘了一下,卻正好打在了傷口上。
江朝好像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傷勢怎麽樣,居然流了這麽多血。
他胡亂的用紙巾擦了擦,點燃支煙,坐在車子裡靜靜的看著薑許默家的那條樓梯口。
他一直在外面等著,但是卻一直沒有看到楊文柏從裡面出來。
車子裡充滿了繚繞的煙霧,江朝的一雙眼睛微紅,隱藏在黑暗的霧氣中。
他打開車窗透氣,冰冷的空氣吸進肺裡,讓人從頭冷到了腳。
他就在外面那麽一邊吸煙,一邊等。
等著等著,天慢慢黑了,又慢慢亮了。
楊文柏一整夜都沒有出來,江朝也就那麽等了一整夜沒有合眼。
他想不到昨夜的樓上會發生什麽,只要一想到薑許默可能會跟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上床,江朝就控制不住的要發瘋。
不管是誰都不行,楊文柏更加不行。
江朝把最後一支煙熄滅掉,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
薑許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他突如其來的就病倒了,頭暈的厲害,還有些發燒。
打完針休息了一晚,算是退了點燒,但人還是難受的厲害,打不起精神來。
薑許默都不記得自己昨天是怎麽從醫院裡回來的了,他隻記得是楊文柏送他回來的。
當時他頭暈難受的都快走不了路了,要是沒有楊文柏,還不知道自己一個人怎麽從醫院裡回家。
薑許默出了臥室,來到客廳,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
家裡居然還有人。
楊文柏聽見動靜,從廚房裡探頭出來,“許默,你醒了,先去洗漱一下,等會就能吃早餐了。”
薑許默一頭霧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楊文柏為什麽會在他家裡?
難道他昨晚住在他家裡了?
但是薑許默想了半天都實在是想不起來。
他去洗臉刷牙,然後回到客廳。
楊文柏已經做好了粥端上了桌,還給薑許默盛好了,等著他去吃。
“文柏哥,你……”
楊文柏直接把他按到椅子上坐下,“許默,來,先嘗嘗好不好吃?”
薑許默嘗了嘗,粥清甜可口。
“嗯,很好喝。”
“那就好,你身體不舒服,要好好吃飯,才能快點好起來。”
但是薑許默根本就沒有什麽胃口,勉強的喝了兩口,就喝不下去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