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淵松開他,低頭吻住他的唇瓣。
綿長深入的一個吻,前所未有的溫柔繾綣。
褚唯快要溺死在這個吻裡,直到他被重重的頂了下。
褚唯連忙推開時淵,見他眼神中洶湧熾熱的侵略性快要把自己吃掉了。
褚唯保持著理智,推著時淵的胸口搖頭,臉頰緋紅,眼神蕩漾。
“不,不行……”
時淵不滿的舔了舔唇瓣,像蟄伏了許久迫切需要進食的野獸。
褚唯道,“你,有傷……”
時淵翻身把人壓住,“那你別亂動,配合我,好不好?”
“寶寶,我好想你。”
褚唯快要被燙化了燙軟了,最後敵不過時淵的攻勢,任由人欺負去了。
護士小姐姐忽然進來病房,給褚唯送檢查報告。
“褚先生,褚先生?”
褚唯的病床上沒人。
旁邊的時淵陰沉著臉,躺在自己的病床上,被子底下高高的鼓著。
“時先生,你看見褚先生了嗎?這是他的檢查報告。”
時淵嗓音有些沙啞,似乎是在竭力忍耐著什麽。
“沒有。”
護士小姐姐覺得奇怪,“人哪去了?我沒看見有人從病房裡出來啊。”
“他的檢查報告給我。”時淵道。
護士小姐姐為難,這涉及到病人的隱私。
“等他回來我會轉交給他。”
“那好吧。”
護士還是給了時淵,畢竟她也看的出來,時淵和褚唯的關系不一般,說不定是家屬。
護士走後,一顆腦袋立即從被子裡冒了出來。
褚唯臉頰紅的快要滴血了,頭髮亂糟糟的,整個人一副哭唧唧的模樣。
“給我看看……”
褚唯想要去拿自己的檢查報告,但是時淵已經提前看完了,手一揚,就把他的報告扔到了他的病床上。
“不用看了,我來告訴你。”
……
時淵還需要在醫院住一段日子,靜養一段時間。
褚唯雖然已經辦了出院手續,但還是每天都呆在醫院裡,陪著時淵,照顧他。
其實時淵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在褚唯面前他還是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
褚唯也慣著他,就連上廁所都扶著他去。
但是時淵欺負起他來可不像是傷沒好的樣子,褚唯覺得病床和自己之間早晚要散架一個。
阿邦來過醫院幾次,跟時淵像模像樣的匯報尋仇那群人的下場。
褚唯聽了就覺得那些人被整治的太慘了,以後肯定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時淵就那麽又休養了一段時間,總算是可以出院了。
褚唯陪他一起去了他的住處。
這個雅致的院落,褚唯之前在這裡住著的時候,還是被軟禁的狀態。
現在卻截然不同了。
晚上,時淵以自己動作不便為借口,讓褚唯幫自己洗澡。
結果進了浴室之後,時淵就直接翻臉不認人了,把褚唯按在浴缸裡欺負。
欺負完了之後,又換了一缸乾淨的水,開始幫褚唯清洗。
褚唯懶懶的窩在他懷裡,任由他幫自己清理。
時淵這時候很溫柔也很細心,就是勁上來了太過凶狠,把人往死裡折騰。
褚唯又看著時淵身上的那些傷疤發呆。
這一條條,一道道的傷疤,都是時淵之前刀尖舔血的日子裡留下的。
褚唯抬手,指尖在他肩膀上的那道傷口上緩緩劃過。
時淵握住了他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吻。
“怎麽了?”
褚唯心疼的厲害,“這些傷疤,都是怎麽來的?”
時淵問道,“真的想知道?”
褚唯點頭,“想,每一道都想。”
時淵指著自己胸口上的一道,“這是我第一次被人尋仇,被一把鋼刀劃的,不過後來我找人把那人的手剁了。”
時淵又指著手臂上的一道紋身,紋身下面有一條細細的疤。
“這個,是當時在部隊裡,被炮彈炸的。”
“這個是在國外遇襲……”
“這是公司裡有人鬧事……”
每一道傷疤,時淵都講了來源,隻除了肩膀上的那一道最長,看起來最重的傷。
褚唯已經聽的眼眶紅了。
他無法想象時淵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兩人分手的時候,時淵還只是個小混混,現在卻已經權勢不可估量了。
“那,這個呢?”
褚唯指著他肩膀上的那道問。
時淵眼神變了變,似乎是想起來什麽痛苦的過往,眉心微蹙。
“這個,是關九的人乾的,”時淵摟緊了懷裡的人,“是在你離開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褚唯留下了一封分手信就離開了。
時淵回家的時候是帶著傷的,手裡還拎著一個生日蛋糕。
那天正好是褚唯的生日,時淵去給他買了個蛋糕。
出蛋糕店的時候,就被幾個仇家認出來了,幾人便追上來尋仇。
時淵被打的渾身是傷,但是生日蛋糕卻保護的很完整,一直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
時淵記得,褚唯抱怨自己去年沒給他買生日蛋糕,所以今年特地去定製了一個很貴的蛋糕,想要給褚唯一個驚喜。
時淵說的沒錯,他那時候對褚唯夠好了,好的恨不得把命都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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