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電視裡見過這個男人,知道他長得好看,但近距離看似乎比屏幕裡看到的人更好看。
被護士用這樣的目光打量,霍嶺州卻沒什麽感覺,他有些不耐煩道:“我是他家屬,不會打擾他休息,我是來給他送早餐的。”
霍嶺州看了眼牆上的時鍾,指針顯示現在是早上七點,醫院裡來來往往的人肉眼可見的多了起來,他出門太急,又忘了把口罩帽子帶出來,等會兒人再多起來恐怕就有些麻煩了。
面對這樣好看的人,護士覺得拒絕的話說得異常艱難:“對不起,胡醫生交代過,病人休息期間,任何人都不能打擾,請你理解。”
霍嶺州磨了護士半天,對方依然沒有松口,他隻得說:“那我不進去,我就在門外看他一下,可以吧?”
護士想了想,胡醫生確實沒有交代過這種情況不允許,她隻好點頭道,“那好吧,你跟我來。”
霍嶺州松了口氣,跟在護士身後,走著走著卻覺得有點不對勁:“不是去病房嗎?”
護士解釋道:“不是病房,胡醫生專門把病人安排在自己的個人休息室。”
霍嶺州腳步頓了一下:“為什麽?”
護士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我之前還以為他是胡醫生的家人。”
霍嶺州眉頭皺得緊緊的,腳步也不自覺加快。
“就是這……誒,你不能進去……”護士話還沒說完,霍嶺州就搶先她一步打開了門。
門內衣服脫到一半的胡喻:“……”
霍嶺州:“……”
“胡喻,你TM想幹什麽!”霍嶺州瞬間滿眼赤紅,朝著胡喻就撲了過去。
忙碌了一晚上身心俱疲的胡喻毫無反抗之力,被霍嶺州一下就撲到在地上。
眼看著拳頭就要落到胡喻臉上。
“霍嶺州,你還不快住手!”霍嶺州被一個人從身後抱住,他抬眼就看到余笙正死死拉著他的手。
“你大清早的又發什麽神經?”余笙有些生氣道。
霍嶺州衝天的怒火在見到余笙的一瞬間又化成了委屈巴巴:“你還好意思問我,他想非禮你,你不幫我一起趕走他,還罵我。”
“他什麽時候想非禮我了!”余笙震驚地看向胡喻。
胡喻被霍嶺州揪著領子,見余笙也瞪向自己,他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我不是,我沒有!”
“那你為什麽要把阿笙單獨安排在你的休息室裡,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你還在他面前脫衣服!你還說你不是對阿笙居心不良!”
眼看著霍嶺州怒氣值又開始上升,胡喻忙解釋道:“剛剛查房,有個病人不小心吐了我一身,我回來換個衣服而已。”
霍嶺州狐疑地看了一眼胡喻換下來丟在一邊的髒衣服,十分嫌棄地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似乎生怕嘔吐物隔空沾到自己身上,他臉色依然很臭:“那你就不能拿著衣服出去換,沒看到阿笙在休息,在別人面前換衣服你是有暴露癖嗎?”
“換個衣服而已,你這麽大反應至於嗎,我還連你小時候光屁股的照片都有呢,要不要我把照片拿來給余笙看看誰更暴露唔唔……”胡喻話還沒說話就沒霍嶺州捂住了嘴。
霍嶺州漲紅著臉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余笙的神情。
余笙回瞪過去:“看我幹什麽,我才沒興趣看你小時候光屁股的照片。”
霍嶺州放下心來,轉頭繼續審問道:“那你幹嘛要把阿笙安排在你的休息室裡,老實交代你是什麽用心!”
說起這個,胡喻眼神遊弋起來,他確實是存心的,早上把霍嶺州拒之門外,對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讓他吃到了甜頭,他故技重施,卻沒想到過頭了,又恰恰好被霍嶺州撞到他在換衣服,差點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
見胡喻支支吾吾,霍嶺州原本好轉一點點的臉色立馬烏雲密布:“你還說你不是覬覦阿笙,我看你就沒存好心!說,你想對阿笙做什麽?”
眼見霍嶺州的拳頭又要落下來,胡喻急忙賭咒發誓:“天地良心,我絕對絕對絕對沒對他有什麽非分想法,我怎麽可能看上他……啊,我不是那個意思,余笙他確實很好看,不對……他再好看也跟我沒關系,他是你前夫,我怎麽可能和你搶男人!”
“你別鬧了。”余笙看不下去,又上前拉住霍嶺州,“胡醫生確實沒對我做什麽,也就正好他剛剛進來換衣服你就過來了。”
見霍嶺州還是氣衝衝的模樣,余笙不得不使出殺手鐧:“你以前和多少人獨處一室被拍到,我說什麽了嗎?”
一提到這個,果然霍嶺州一下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他眼中滿是無措,想去看余笙,又怕看到余笙生氣的表情。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想來想去,霍嶺州隻說出了這句。
以前還不覺得,現在角色調過來一看,霍嶺州就覺得自己心口堵得慌,那些事情雖然他可以解釋清楚,但以前造成的傷害卻彌補不了,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再也不要犯這樣的錯誤。
余笙本來隻想讓霍嶺州松開胡喻,並不是想翻舊帳,沒想到卻得到了霍嶺州滿臉認真的這句承諾,弄得他也有些不自在起來。
“你會不會再那樣跟我有什麽關系。”余笙別開視線道,反正都離婚了,說這些有什麽意思。
“怎麽沒關系!”霍嶺州急了,“還是你不相信我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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