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想讓我欺負別人啊?”
“不許!”仲尹夏趕忙搖頭。
“那你受著。”商樊壓住他的手腕,“我怎麽欺負你怎麽受。”
話雖這麽說,但他事後少不了好好哄人。
仲尹夏真氣極了還會把他趕出臥室,當然,商樊總有不同的方法把他哄出來,跟人誠懇的道一聲謙。
他對仲尹夏永遠有特殊的優待,他的妥協,耐心,暴躁,和溫柔,什麽都給,只是挑著時間,分著程度。
唯有一個人,商樊對他的好,不管不顧,給多少都覺得太少。
安凜享有的是商樊所有特殊和不特殊的優特,不計較時間和程度。
仲尹夏的結合熱來勢洶湧,但去的也快,後半夜時,握著商樊的手沉沉睡了過去。
商樊把他摟進懷裡,第一次在心裡衡度仲尹夏對他的重要性,發現,他果然不舍得。
不舍得家裡永遠為他亮著的一盞燈,不舍得廚房裡給他煨的一碗粥,以及,他笑著勾起他脖子時落下的一個熱吻。
那就對他好一點吧。
幾天后,時家經辦的舞會開始了,地點選在A市的黃金地段,一家五星級酒店。
商樊提前一天就告訴仲尹夏了,並給他定製了一套黑色的小禮服,收腰款式,領子能蓋住三分之二的脖子,無不昭示著他的佔有欲。
晚上七點半,商樊回到別墅,準備接上仲尹夏。
門打開,仲尹夏匆忙從樓上下來,並沒有換上商樊給他定製的禮服。
“尹夏,怎麽了?”商樊挑眉,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西寶發燒了,姐夫不在家,我怕長姐顧不過來。”
“要緊嗎?”
仲尹夏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很擔心,先生,抱歉,今天不能跟你去舞會了。”
商樊雖有不悅,但也知道孰輕孰重,喊來宋叔送他去高家,自己赴了約。
半個小時後,商樊到達酒店,遠遠的,一個高挺的Alpha站在大門口,看著他的車子。
商樊降下車窗,與Alpha短暫的對視一眼,神情冷漠:“你在等我?”
時洛辰呵呵一笑:“是呢,商老板~”
商樊下車,時洛辰緊密的盯著他身後。
“仲尹夏沒有過來。”
“他怎麽了?”時洛辰脫口而出。
商樊警告性的笑了笑,把請柬交給侍從,才開了口:“時洛辰,別太惹火我。”
時洛辰挑了挑嘴角,閉了嘴,仲尹夏不來,他要錯過一場好戲,有點可惜。
仲尹夏那邊,很快來到高家,長姐已經帶西寶去醫院了,他隻好打聽位置再趕了過去。
他走進病房後,西寶剛吃過退燒藥,睡了過去。長姐坐在他身邊,看到仲尹夏,吃驚道:“你怎麽過來了?”
“西寶沒事吧?”仲尹夏擔心的反問。
“沒事,已經退燒了。”長姐站起身,打量了他一眼,“倒是你,今天不是跟商樊一起參加時家的舞會嗎?”
“我怕你應付不來。”
“哎呀,你把你姐想的太沒用了,忘了我是怎麽把你拉扯大的?你放商樊自己過去就不怕他亂搞?”
仲尹夏無奈歎出一口氣:“姐,他不會——”
“快走快走,這沒你的事了!”長姐一邊把他往外推,一邊吩咐宋叔,“送你家夫人找你老板去!”
“衣服,嗯……不用換了。”長姐摸了摸他的頭髮,“我家尹夏穿什麽都迷人!”
仲尹夏就這樣被長姐絮絮叨叨的塞進了車後座。
她之前沒少跟高峰打聽,不少人盯著商樊,逮著空兒就往他床上塞情兒,仲尹夏沒心沒肺,不知道爭搶,她唯恐這個寶貝弟弟別吃了虧,沒少提點敲打他。
宋叔想給商樊打電話,告知他仲尹夏要過去。
“先別。”仲尹夏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心裡開始出鬼主意——他會偷偷出現在商樊身邊,把手腕上的紅繩子送給他,跟他跳第一支舞,如果還能趕的上。
仲尹夏並沒有帶請柬,被門口的Alpha保鏢給攔了下來,宋叔正準備給商樊打電話,他們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尹夏?”
仲尹夏回頭,看到時洛辰手裡夾著一根煙,臉上表情略微吃驚。
“您好,時先生。”仲尹夏對他笑了笑。
時洛辰聲音愉悅:“商樊不是說你有事不能來嗎?”
“已經解決了。”
時洛辰瞪了侍從一眼:“不長眼的東西,快放人進去!”
侍從趕忙從盤子裡取出一條紅繩,遞給仲尹夏:“抱歉Omega先生,祝您玩的愉快!”
仲尹夏從善如流的道謝,時洛辰已經掐滅煙,走到他身邊,把紅繩給放了回去:“不必給了,我是尹夏今天的唯一舞伴。”
上流圈子裡的任何聚會,都會分給Omega一條紅繩子系在手腕上,待他們找到自己中意的舞伴後,會把紅繩解下,放在對方的西服三角巾位置。當然,一支舞蹈結束後,Omega有權利收回紅繩,調換舞伴。
仲尹夏刀了時洛辰一眼:“你別沒個正行開玩笑了!”
商樊所有的朋友同事中,仲尹夏隻跟時洛辰熟悉一些,主要還是他那次遭遇泥石流時,這位公子哥陰差陽錯的釋放了自己的Alpha信息素,撫慰了他。
時洛辰又開了幾句玩笑,帶著仲尹夏進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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