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哥那蹩腳的英語,比enjoy的中文還不如,這時候隨行翻譯還在收拾房間,苗哥和工作人員指手畫腳雞同鴨講了大半天,連琛笑夠了忍不住開了口。
連琛的英語沒有一點口音,是可以拿去做高考聽力的程度,他們之前第一次出國的時候條件簡陋,一個翻譯要照顧好幾個隊伍,也是那個時候他們才發現連琛的英語水平不比翻譯差。
“他說可以換,但是還是兩人一間,房間是安排好的沒有多的。”連琛和工作人員交涉完之後說,“我跟他住一間就行。”
“也行。”苗哥點頭,“房間是在同一樓嗎?”
“嗯,但是跟你們隔得有些距離。”
“那沒事,那等會等行李到了先收拾東西,收拾完去吃個飯,這幾天倒一倒時差。”
連琛和啾啾跟著酒店工作人員走到換之後的房間裡,推門進去後,倆人懵了。
床是大床沒錯,但為什麽是圓形的??
房間裡有燈沒錯,但為什麽是粉色的??
浴室有格擋沒錯,但為什麽是透明的??
這個酒店難道是個隱藏的情侶酒店嗎??
連琛喊住工作人員,問對方有沒有別的房間後,十分可惜地得到了“沒有”這個選項。
啾啾看起來還挺喜歡這張床的樣子,足夠大,夠他連著打三個滾了。
連琛看著在床上撒潑打滾的啾啾,扼製住了心中雜念,給自己灌輸著“來打比賽的,不是約會的”這種思想。
沒一會兒,門被敲響,工作人員遞了一個行李箱給連琛。
連琛接過行李箱,把它靠著門邊放著,準備順手接第二個的時候,工作人員鞠了個躬,轉個身就走了。
連琛:???
這邊天氣不算暖,呆的時間也不是短短一兩天,一個箱子裝不了兩個人的衣服和生活用品,所以倆人的東西是分開帶的。
連琛上前兩步喊住了快步行走的工作人員:“您好,請問還有一個行李箱在哪裡?”
“還有一個?沒有了啊!”工作人員一臉詫異地看著連琛,“所有的隨行物品都已經送過來了,只有這些。”
還有這等事,出趟國行李箱沒了?
連琛趕忙掏出手機給苗哥打電話說明了這件事情。
“怎麽了?”啾啾見連琛遲遲沒有回房間,走出房門瞅了一眼,“出什麽事了嘛?”
“你的行李箱好像弄丟了,不知道是機場那邊還是酒店這邊的問題。”連琛說。
苗哥火速趕到門口,看著愣在門口的這倆人,“怎麽回事?誰的箱子找不到,箱子裡有啥?”
“我的,我箱子跟連琛那個長的不一樣。”啾啾說,“箱子裡有衣服和外設。”
“有貴重物品嗎?”苗哥問,“證件什麽的應該都隨身帶著的吧?”
啾啾點點頭說是。
“這都什麽事兒。”苗哥皺著眉頭給機場那邊打電話,“先別急,衣服等會出去買兩件先頂著,我打電話問問,你們先回房間。”
連琛領著啾啾回到房間,覺得好氣又好笑,抬手刮了一下啾啾的鼻子,“怎麽這麽點兒背?”
啾啾撅著嘴嘟囔:“我哪兒知道……那個外設我好喜歡的,丟了可怎辦啊?”
啾啾之前對外設也沒有追求,在家裡用的一直是連琛閑置下來的一套機械鍵盤,去了RG後用的就是連琛給他買的那套鍵盤,走哪兒比賽就帶到那裡,可比親兒子還親。
“沒事兒,丟了就再給你買一套。”連琛安慰道,“再說這麽大個東西,也不容易丟。”
啾啾憂心了小半天,直到shins他們幾個敲門喊他們去酒店的餐廳吃飯時還跟個祥林嫂似的念叨自己的鍵盤。
“剛聽苗哥說了,行李箱這麽大個東西應該不容易丟,要麽就是下飛機的時候拖運那裡漏了,要麽就是忘在了來酒店的車裡。”rainy說,“還有兩天才比賽,不急。”
啾啾這才松下心來,跟他們一通前往了酒店餐廳。
“哎。”shins用手中的叉子戳了戳盤子裡的餐點,“現在吃吃還行,不到三天我就會惦記國內的大米飯和老乾媽——”
連琛不置可否,整個隊伍包括教練組都是中國胃,要不是知道酒店沒有廚房,苗哥恨不得把基地阿姨一同帶來悉尼。
飯吃到一半,苗哥去接了個電話,接完電話後吹胡子瞪眼地回到餐桌上,憤憤開口:“什麽東西,機場跟我說找酒店,酒店跟我說找機場,索性兩邊都不管唄??”
苗哥有些上火,沒控制住音量,引得周圍的人側目。
“兩邊都沒找找嗎?”連琛問,“其他都還好,小玖隊服在行李箱裡啊。”
無論是國內賽事還是國際賽事,對於著裝的要求都是很高的,沒有按規則穿隊服輕則罰款,重則警告。
“誰知道,都擱著踢皮球呢。”苗哥煩躁地說,“我這兩天去交涉一下,打電話沒用,兩邊都不想管。最壞的情況,找不著了的話,只能向聯盟反映,申請讓小玖穿其他隊員的衣服了。”
畢竟每個人的隊服除了背後印著的名字不一樣,其他沒有半點區別,如果聯盟上層同意的話這麽做也不是不可以。
“嗚嗚我的外設——”啾啾一聽這對話覺得不得了,這對話分明有種自己的寶貝們找不回來了的意思。
“沒法兒,實在找不回來也只能認栽。”苗哥說,“小玖盡量適應一下訓練室的外設吧,比賽場館的外設應該跟訓練室的外設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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