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連琛剛平息下去的東西好像又在蠢蠢欲動。
也不管對方嘴裡的味道好不好了,連琛用左手輕輕搭上啾啾的後腦上,和他交換了一個深吻。
敲門聲響起,shins的聲音透過房門傳了進來,“琛哥,小玖,你倆有空不?”
啾啾一個激靈從連琛的身上下來,衝著門口喊:“有,有的!”
shins得到回應,推門進到房間。
然後他看見了凌亂的床,看見了啾啾已經散開有些雜亂的頭髮,看到被子被拉到腰際沒穿上衣的連琛。
“砰”地一聲,他識相的關上了門。
“樓下等你倆。”
誰能想到shins會突然進門啊,啾啾人都傻了,連滾帶爬地下了床去浴室刷牙洗臉。
等他洗漱完出來,連琛已經穿上了家居服,啾啾叼著發圈兒用手指攏了攏頭髮,熟練地扎起了小丸子。
倆人肩並肩地下了樓。
“對不起!”shins站在樓梯口彎著腰雙手往上一拍,虔誠地給他倆道歉,“婷婷剛剛問我有沒有挑好結婚時候伴郎穿的西服,我一個激動才推了門,不是故意的!”
這下好了, shins一通真誠的道歉,引來了所有人意味深長的目光。
除了苗哥——
“哎呀小琛一向不喜歡別人進他房間你是知道的呀,不過小琛你也別怪他,他要結婚心情激動點也是在所難免。”
shins心想苗哥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子。
丁婷和shins的婚禮在MSI和夏季賽之間挑了個吉日,也就是後天,時間匆忙,索性丁婷體諒shins的工作,兩邊的家長也都是通情達理的人,在RG還在悉尼比賽的時候就已經把大多數該準備的事項全都準備完畢了,只剩下了shins和伴郎團的西服讓他們自己敲定。
也正因為如此,shins才會有些緊急。
“行了知道了你別杵在那裡跟拜佛似的。”連琛有些好笑地說,“現在是要出門嗎,還是怎麽說?”
作為職業選手他們倒也不是沒有西服,但是一般比賽都穿隊服,訓練也就隨意穿穿,西服一年到頭可能也就全明星典禮上會穿上一次,今年穿去年的衣服可能多多少少不太合身。
shins長籲一口氣,“現在不出門,天都黑了我的哥,哪家店還開門?婷婷給我發了幾款西服樣式說讓咱們都挑挑,明天去買的話也不用過於糾結。”
連·買衣服三分鍾搞定·琛表示不解:“買衣服為啥要糾結?”
shins忍住了沒跟他找茬,翻開手機一張張地翻丁婷給他發的圖,“畢竟是我結婚,白色就免了,其他幾款你們都瞅瞅,覺得可以的話明天直接按照尺寸去買就好。”
丁婷畢竟是個女孩兒,考量的也多,給shins發的圖都是那種不算出挑但也不會隱沒在人群的衣服,既不會搶了新郎的風頭,也不會讓伴郎團顯得寒酸。
連琛湊過去看了一會兒,很快就敲定了下來:“就那個灰色的吧。”
rainy和ink還有林野也沒有什麽選擇恐懼症,很快就敲定了下來。
然後只剩下啾啾——
他在和連琛同一款的灰色和有些悶騷的酒紅色之間猶豫不決。
糾結了大概有個十分鍾,連琛看不下去了,替他開口道:“黑的吧。”
啾啾:“??我的備選項裡沒有黑色啊!”
“黑色你穿會好看的。”連琛說。
聞言啾啾立馬倒戈:“那就黑色吧!”
shins默默腹誹道:我結婚是讓你倆秀恩愛的嗎?!
“晚上早點睡求求各位,明早去買衣服買完我還有好多事兒要準備,求你們不要熬大夜了,在這給你們磕頭了咚咚咚。”shins說完後壓低了嗓音,湊到連琛耳邊:“哥你今晚忍忍,別熬太晚。”
連琛:?
第二天一早,shins挨個兒敲門把隊友們都從睡夢中叫醒。
“起來了兄弟們,我給你們煮了面,趕緊吃吃完我們出門。”shins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疲憊,只有滿滿的興奮。
為了自家隊友一生一次的婚禮,有起床氣的幾個人也破天荒地沒有發燥,撓著雞窩般的頭髮洗漱完下樓去吃飯了。
下了樓到了飯廳,桌上整整齊齊擺著六碗面,“我一早起來煮的,速來嘗嘗!”
“我覺得你有點過於反常。”連琛拉開椅子坐下來,不客氣的拿筷子挑起面條送進嘴裡,咽下肚後慢悠悠地說道。
shins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雖然我們新時代青年結婚極力排斥向伴郎使絆子,但有些事情就……你們懂我意思嗎?”
這話說的連琛就明白了,伴郎團嘛,接親的時候總要受到伴娘那邊兒一點小刁難的。
但是連琛裝作不明白的樣子:“我又沒結過婚也沒有做過伴郎我懂你什麽意思?”
“兄弟們我只有你們了啊!!”shins捶胸頓足,“婷婷也跟她的閨蜜們說了你們都是公眾人物,不會很過分的!真的!”
rainy端起碗喝了口面湯,打了個嗝,“行了知道了,我打職業之前給我兄弟做過伴郎,左不過就是塞紅包和喝酒。”
“靠譜兄弟!”shins衝他豎起了大拇指,“吃完了就出門吧!”
款式前一天晚上已經挑好了,這會兒去商場直奔店裡照著試穿就是了。
啾啾站在試衣間,拿著領帶手足無措。
他穿的衣服都是簡單的套頭T恤或者衛衣,根本不會打領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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