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Phoebe的牙掉了我是知道的,可Warren的牙去哪兒了啊?】
【難道這就是龍鳳胎的心連心?姐姐的牙掉了,弟弟的牙也絕不獨活(狗頭)】
丁思胤雖然愛開玩笑,但他拎得清什麽時候該開,什麽時候不該開。
見晏久連攝像頭都不敢打開,他立刻明白了是什麽原因,於是主動接過了話頭,不讓自己的好兄弟陷入尷尬的處境中。
“小久叔叔~”丁思胤的直播間開著攝像頭,Warren和Phoebe湊了過來,“你在哪裡呀?怎麽看不到你呀?”
雖說女孩子可能要比男孩子早一些換牙,但Warren和Phoebe畢竟是龍鳳胎,姐姐的門牙掉了沒幾天,弟弟的門牙就也開始有些松動了。
丁思胤本想等Warren的牙再活動幾天才帶他去拔牙,可Warren一向淘氣得厲害,跟鄰居小朋友在樓下的花園裡玩兒了一會兒的工夫,就因為摔跤而把自己松動的門牙給碰掉了。
整個直播間都被Phoebe和Warren左邊上門牙處如出一轍的豁口逗笑了。
兩個孩子單拎出來看沒什麽,可要是放在一起,又齊齊地對著鏡頭笑,這種滑稽感就不是尋常人所能受得了的了。
正當晏久喝了口水,跟Warren和Phoebe打招呼的時候,斯樾的聲音就突兀地闖進了直播間觀眾們的耳朵裡。
瞬間像是巨石砸進了深潭裡一般炸裂——
“久久,你的腰還疼不疼了?我煮了甜玉米粥,你喝一點兒。”
【我靠我靠,工作日,斯總居然在家】
【這意味著什麽?!姐妹們,大聲地告訴我,這意味著什麽?!】
【啊啊啊甜玉米粥,我也想喝】
【特別是裡面帶著甜甜的玉米粒的,超級好喝!】
【斯總為什麽又會賺錢又會做飯啊嗚嗚嗚,羨慕死久久了,我也好想喝甜玉米粥】
【姐妹們,你們的重點錯了啊喂!為什麽一聽到甜玉米粥就一個個地失去神智了啊!】
【hhh對啊,大家不是應該把重點放在斯總為什麽在家,以及久久為什麽需要喝粥的這兩件事上嘛】
【嗷嗷嗷久久就是因為這個才“沒法見人”的hhhhh】
【好激動,光是想象就覺得他倆的X張力好強】
【暴躁人夫VS綠茶霸總】
晏久被斯樾突然進屋的行為驚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看到直播間評論區裡相當囂張狂妄的“哈哈哈”和“久久被製裁了”之類的言論,不禁越發羞惱,匆匆跟丁思胤和Phoebe、Warren告了別,就下線了,把手機丟到一邊兒,憤怒地瞪著斯樾。
施郝仁當然不會讓他倆當著自己的面兒打起來,雖然就算是打起來了,也僅僅只是晏久對斯樾進行的單方面的毆打而已。
他從斯樾的手中接過粥碗,示意斯樾暫時不要招惹晏久,先出去,他能把人哄好。
斯樾雖然舍不得,但也清楚地知道久久為什麽會這麽生氣,他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自家幼崽爬到了久久的被子上,自己卻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臥室。
晏久也只是這工夫跟斯樾有點兒生氣,畢竟昨晚的受益者不僅僅是斯樾,他也覺得很安逸。
只不過是因為太過於激動而有點兒忽略實際狀況罷了,怨不得斯樾。
晏久捧著粥碗,小口小口地喝著,同時打量著坐在自己旁邊的施郝仁:“施哥,你之前說好了讓我見見你男朋友的,怎麽又沒消息了?”
帕帕仰著小臉蛋兒,也跟著久久一起等待著施伯伯的回答。
施郝仁沒想到晏久會突然想起這件事,不禁意外地眨了眨眼睛,剛想要找個理由把這個問題搪塞過去,胸腹間就猛地湧上一股嘔意。
“唔……”他一下子咬住驟然變得有些蒼白的嘴唇,覆著肚腹的手指輕顫了兩下。
晏久緊忙把粥碗放到床頭櫃上,“騰”地一下從床上坐直了身子,伸手扶住施郝仁,緊張地問道:“施哥,你怎麽了?你該不會是喝酒了吧?”
他知道施哥沒有喝酒的習慣的,距離上次施哥喝醉酒已經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了,這期間沒再聽說他碰過酒,所以應該不是這方面的問題。
“……”施郝仁難受得說不出話來,扶著床沿費力地站起身來,腳步虛浮地朝洗手間走去。
看著施哥難受的樣子,晏久再顧不上自己酸麻脹痛的後腰了,直接掀開被子下了床,盡可能地加快速度跟在他的後面,想要幫上點兒什麽忙。
“施哥,我現在就讓斯樾請醫生過來。”人在慌亂的時候,時常會忘記很多事情。
就比如眼前的人就是醫生,並且也清楚該如何緩解當前的病況,可卻被晏久完完全全地忘記掉。
“小久,我……唔……”施郝仁不想給大家帶來麻煩,更怕被人發現自己的秘密。
可他越是著急,胸腹間的嘔意就越是嚴重,頭暈也跟著越發加劇。
帕帕隊長是個熱心腸的崽崽,看到施伯伯身體不舒服後,挪騰著自己的小短腿兒就跟著久久一起忙活了起來:“帕帕去叫daddy~daddy找醫生救施伯伯~”
施郝仁捂著肚腹,聲音微弱地對帕帕隊長說道:“帕寶兒,不用……”
你施伯伯就是醫生啊……
然而帕帕隊長的宗旨是,這個世界上,只有久久的命令是最正確的。
因此聽完施伯伯的解釋後,帕帕仍舊踩著自己的熊貓小拖鞋朝臥室門口跑去:“趙奶奶~陳叔叔~救救施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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