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晏久的心頭溫溫熱熱的。
他上前一步,將自家乖寶兒抱在懷裡,摸了摸那張肉嘟嘟的小臉蛋兒,安慰他道:“乖寶兒,爸爸一輩子都能抱得動你,你完全不需要有壓力,知道嘛?”
帕帕摟著久久的脖子應道:“嘰到啦~”
斯樾站在一旁,眸光溫柔地望著父子倆的互動。
趁著帕帕站在地上跟自己在電梯轎廂壁上漫反射出來的身影互動時,斯樾迅速傾身過去,抬手握住晏久的後頸,飛快地親了他一口。
電梯上方的監控正好朝著他們,這陡然而來的澀意讓晏久的臉“刷”地一下變得通紅,當即羞憤地偏過頭來,準備怒瞪斯樾一眼。
沒想到斯樾居然就等著他的這個動作呢,晏久這一轉頭,兩人剛剛才錯開的唇瓣再一次貼合到了一起,而後又因為晏久的動作而再度擦過。
“你自己靠過來的。”斯樾得逞地勾了勾唇角。
晏久抬起微涼的手背,使勁兒按在了自己的臉上,想要降下這驟然升起的熱意。
電梯門緩緩打開,斯樾單手抱起帕帕,跟在晏久身後進了家門。
“飯菜在鍋裡溫著呢,”斯樾把帕帕放在地上,拖著晏久和帕帕的行李箱朝衣帽間走去,“我把它們放好,洗個手就過來。”
“等會兒,”晏久拉住他的胳膊,“我再看看你的手。”
之前在外面的時候,由於光線的問題,總覺得沒有看清斯樾手上的傷口,現在到了家,也能好好看看了。
看手?
久久要摸他?
斯樾眼睛一亮,果斷把手伸到了晏久的眼前:“不嚴重。”
他是在看直播回放的時候,不小心燙到的,確實不是很嚴重,但如果能因此而被久久主動摸他幾下的話,這點兒燙傷還真值了。
晏久沒聽他的一面之詞,仔仔細細地攀著他的手指認真查看著,溫熱的鼻息噴在斯樾的掌心,癢得他心猿意馬。
斯樾的手很好看,是那種任誰看了都會驚訝地挑挑眉的好看,即便在晏久這個手控的眼中,都是可以封神的存在。
指節修長,骨節勻稱,手背布著微隆的青筋,充滿了力與美的碰撞,而且……
很長。
晏久咽了下口水,微皺著眉頭驅散了心中的旖旎,繼續盯著那處暗紅的燙傷,心頭揪緊了些。
斯樾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撫了撫他的後頸:“真的沒事,久久,不用擔心,等會兒洗完澡我再塗一次藥,明天早上就會好了。”
要不是為了不讓這小獅子擔心,那點兒傷便是連藥都不用塗的。
聽到斯樾的這番保證後,晏久這才放他離開。
斯樾剛把行李箱放回到衣帽間,就想起了丁思胤剛才趁亂對他說的話——
“晏子的行李箱裡有個新鮮玩意兒,可以幫助你們增進夫夫之間的情qu。”
幫助你們增進夫夫之間的情qu。
情qu。
最後兩個字反覆回蕩在斯樾的腦海裡,讓他忍不住好奇地打開了行李箱,按照丁思胤形容的方位摸索過去,然後,掏出了一樣東西。
斯樾:“……”
還真是個……新鮮玩意兒。
.
晚飯後。
客廳裡開著暖光吊燈。
下午跟Warren玩兒了好幾個小時的帕帕耗費了不少的精力,以至於讓吃飽喝足的奶娃娃沒一會兒就坐在沙發上打起了哈欠,連電視都沒心情看了。
晏久從余光裡注意到了自家幼崽昏昏欲睡的小模樣兒,於是笑著摸摸他的腦袋,輕聲問道:“我們乖寶兒困了?”
“……嗯,”帕帕眨眼睛的頻率都變慢了,見久久的手伸過來,便順勢懶洋洋地窩進了他的臂彎中,“帕帕困啦~要久久陪著碎覺覺~”
聞言,開著書房門處理事情的斯樾緊忙大步走出來,神情嚴肅地捍衛著自己的權利:“不可以,久久是daddy的老婆,帕帕不可以搶。”
為了防這小子,他特意沒關書房門,就知道今天晚上遲早會有這一刻。
然而小孩子困的時候總是會比清醒的時候容易不高興,饒是乖巧如帕帕也不例外。
見daddy跟自己搶久久,帕帕立刻就不開心了,噘起嘴巴摟住抱著自己的久久的脖子:“可似久久現在似抱著帕帕,沒有抱著daddy!”
顯然久久要更喜歡帕帕一點才對!
斯樾走過去,將帕帕交給甩著大尾巴等在一邊的香香:“帶帕帕去睡覺吧。”
天知道他這幾天是怎麽過的,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巴不得第二天早上就能把久久接回來。
如今真的到了這一天,他怎麽可能被自家幼崽截胡。
因此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他必須贏。
帕帕輸在自己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了的這件事上,只能就勢跟著香香回到了房間。
但臨走前還是放了一句狠話:“壞daddy!帕帕遲早會把久久奪回來噠!”
.
戰利品跟著斯樾進了房間。
“去洗澡吧。”斯樾把提前給晏久準備好的睡衣放進浴室。
雖然晏久還沒有完全想起以前的事情,但這並不影響他和斯樾之間的相處模式。
因為很多習慣都在無形中變成了只有他們兩個才會感到熟悉的肌肉記憶。
想著斯樾還在外面等他,晏久洗澡的速度比往常還要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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