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用的都備齊了,周洛言那天晚上執意要抱著安漠洗澡。
自打安漠主動和他回來後,周洛言除非上班,其余時間都跟隻搖著尾巴的大狼犬一樣纏著安漠,撒嬌耍賴佔便宜,粘糊的安漠想一巴掌拍死他。
巴掌仰起來了,周洛言把臉蹭過去,貼住他手心磨。
安漠又舍不得,隻改為輕輕撫摸幾下他英俊的臉頰。
這個時候,周洛言的眼睛烏黑發亮,更像個犬了,能按著安漠把人吻暈過去。
安漠有點不敢縱容他了。
周洛言還是一個人去洗了澡,出來時,安漠在廚房給他煮牛奶。
“哥,我洗好了。”
“嗯”,安漠走出廚房,把牛奶端給他,“沒有放糖。”
周洛言接過。
“阿言……”安漠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楹楹明年三歲,可以上學了。”
“嗯哦。”
“她最近總是問我……”
“什麽?”
“說是一個人玩很無聊,想有人陪著她。”
周洛言放下玻璃杯:“哥,你想再要個孩子?”
安漠如實回答:“的確這樣想了。”
周洛言乾脆拒絕:“可是你的身體……”他頓了一下,又想起自己曾經乾過的混帳事,“再等一等,我不想讓哥受罪。”
安漠知道周洛言如今再順著他,有些事也不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周洛言對他總是保護太盛。
可他又經不住安漠執拗。
安漠去了浴室,再出來時,突然被人從身後騰空舉起。
一股濃烈的白茶A信息素竄進了他的皮膚,五感。
周洛言已經在門外等他很久了。
他低聲在安漠耳邊說話:“哥哥,我剛才也一直聽著裡面的水流聲,我能想出你洗澡時的樣子……”
“你彎腰擠沐浴露,你洗頭髮時手指穿過頭髮,你閉著眼睛衝水,你抓著毛巾擦身子……”
“媽的,寶貝兒,你勾死我算了,你不跟我一起洗澡,你讓我想,我弄壞你,真他媽不怪我!”
安漠氣極,這狗玩意視女乾還特麽有理了。
周洛言當然有理,他上他老婆,天經地義。
他雙手掐著安漠的腰,把人舉到了牆根,解開了他浴袍的帶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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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漠拳頭砸在了棉花上,隻好不理他。
周洛言知道自己把人欺負慘了,起身給他倒了一杯熱水,喂他喝完,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終於恢復了平日裡大狼犬的乖順模樣,對著他的耳朵溫柔道:“安漠,我愛你。”
一周後,楹楹被安媽媽送了回來。
秋天愈加的濃了,A市天氣溫差比較大,安漠在沙發上等周洛言回家時都要在身上加個毯子。
周洛言那之後忙了起來,回家的時間越來越遲。
但無論有多晚,安漠還是堅持等著他。
一天,周洛言在公司忙到凌晨才回別墅。
一打開門就發現安漠窩在沙發裡睡著了,蜷縮成小小的一團,毯子被蹬掉了一半,他畏冷的抱著膝蓋。
周洛言一陣心疼,輕手輕腳的來到沙發,把人給公主抱進了懷裡。
安漠腦袋一貼近溫暖寬闊的胸膛,就胡亂蹭了蹭,乖極了。
他睡覺或者喝醉時,都是這樣乖,平時的寡言平靜消失的無影無蹤。
安漠知道周洛言回來了,微微一笑,勾緊他的脖子,沒有睜開眼睛,尾音慵懶:“阿言,怎麽那麽晚……”
“多開了一個會議。”周洛言嘴唇貼在他的額頭上,輕柔的跟落在他心間一根羽毛一樣。
“你又亂蹬毯子了”,完了後,他聲音溫柔的斥責安漠,“哥,不是說自己先睡嗎,怎麽還要等我?”
“習慣了。”安漠說。
周洛言心口一緊,突然想起,他們矛盾最尖銳的時候,他就是這樣,一個月也回不了幾次家,讓安漠等著。
“對不起,哥哥。”周洛言摸著他的長發,“你是不是沒有安全感?”
安漠搖頭:“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會一直這樣等著你。”無論從前,還是現在。
這是他給他的少年,家的歸屬感。
“有人等著你。”安漠又重複。
周洛言眼圈有點紅,把安漠抱的更緊了一些。
安漠聽到他劇烈的心跳聲,倦意消弭。
“吵醒你了?”周洛言把人抱回臥室,塞進了被窩。
安漠一把拉過他,仔細的看他的眼睛。
他每次都趕不上周洛言的時間,總是周洛言下班了,他已經睡著,上班了,他還沒醒。
這次逮到機會,他終於可以問他一些話了:“周洛言,我有事想問你。”
“嗯,隨哥哥問。”
“你胳膊和身上的勒痕是怎麽回事?”
周洛言前幾次和他滾床單時,幾乎不脫上衣,周期那一星期裡,做的狠了,他脫了周洛言的衣服,才發現他手臂和肩膀上都是青紫的勒印,看著時間應該挺久了,差不多都消掉了。
安漠當時也沒在意,後來想起他之前在周洛言手腕上也看到過這種痕跡,不免懷疑了起來。
“沒什麽呀。”周洛言試圖蒙混過去。
安漠一皺眉:“周洛言,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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