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林尚看著許開達估計就得記起殺人狂,心累jpg。
一家人聚到晚上十點,才各自散去。
服務員在打掃客廳,向明在處理一個緊急文件,帶著藍牙耳機打電話。
許炎輝自後抱住他,向明說話的聲音頓住,朝對方道:“等會兒。”
他摸了摸許炎輝的下巴,指指浴室,“你先去洗澡。”
許炎輝張張嘴,無聲做出唇語,“一起。”
向明無奈地笑笑,推著他進了浴室,“我結束了馬上就來陪你。”
分公司領導也知道向明最近在島上度假,網傳向許兩人還要趁機舉辦婚禮,現在看許總這般黏黏糊糊的樣子,估計不是婚禮也至少是度蜜月。
他快速說了幾句,就識趣地掛斷電話
向明走進浴室時,許炎輝渾身上下就穿著四角內褲,肌肉線條流暢有型,小腹處隱隱還能看見幾塊腹肌,正對著鏡子刮胡子。
分明天天都吃同樣的東西,怎麽單單他的肚子這麽軟?
要知道以前他為了已故的警察父親還特意學了搏擊術,以此緬懷,雖然小腹確實硬實了一陣子,但不練很快又回去了。
許炎輝抹掉白色的泡沫,朝旁邊看一眼,單手將人拉過來,“明明,幫我塗須後水。”
他微抬下巴的樣子讓向明想起等著被擼毛的小輝,向明輕笑一聲,倒了些須後水,仔細抹在他光滑的下巴上。
“這味道……你須後水的味道怎麽這麽奇怪呀?”
“你倒錯了,這是我專門讓人給你定製的牛奶味。”
向明哭笑不得,許炎輝也不知道哪來的毛病,覺得他喜歡喝牛奶那肯定會喜歡用牛奶味的洗浴用品,還霸道地將他所有的洗浴用品換成了牛奶味。
之前向明都沒意見,只是最近真是越來越喪心病狂了,不僅須後水是牛奶味的,就連潤滑也是牛奶味的。
向明一言難盡,“凡事有個度,你差不多就得了,再這麽弄下去,我就要討厭喝牛奶了。”
許炎輝低頭快速親他一口,“知道了。”
向明松一口氣,回頭看著放滿水的浴缸,問:“你放的?”
許炎輝點頭,眸底皆是笑意,“一起泡。”
總統套房的浴缸很大,容納兩個成年男性完全綽綽有余。
向明坐進浴缸,抬起手聞了聞,果不其然,還是牛奶味。
兩個大男人,一身牛奶味算怎麽一回事。
許炎輝按下浴缸旁邊的一個按鍵,窗簾自動拉開,全玻璃透明的浴室可以看見島嶼的夜色。
這裡是頂層套房,是島上的最高視點,沒人能看見。
向明躺到許炎輝懷裡,仰頭看星空,閃爍的星辰比在城市中看到的更加深邃清晰。
“許炎輝,我們在一起這些年,你有沒有想過離婚呀?”
許炎輝手指微顫,觸及向明的手臂。
向明自顧自道:“我有想過。”
結婚前三年,他們基本沒有交流,向明熬不住時會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暗示自己就當是一場修行,到了某個契機就瀟灑地放手。
向明往旁邊移動身軀,與許炎輝對上視線,“我想著只要你出軌我就離婚,哪裡知道你清心寡欲得很,愣是一點緋聞也沒鬧出來。”
剛開始,向明還以為是許炎輝使用手段把某些緋聞壓製住了,到後來向明才知道,許炎輝在圈內慣來冷心冷清,壓根不屑與別人搞曖昧。
許炎輝從不知道向明有過這種想法,又慶幸又心疼,立馬表態:“明明,我這輩子就隻想和你在一起。”
許氏集團匪夷所思的藝人入司必背守則就是許炎輝的內心寫照,大寫加粗的“莫挨老子”。
娛樂圈是個大染缸,許炎輝愣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向明心頭湧上一陣甜蜜的滋味,“我知道。”
“而且……”許炎輝側頭,嘴唇觸碰向明的耳朵,“我初吻和初夜都是你的。”
外面那些胭脂俗粉,哪比得過他的向明。
向明的耳朵唰的一下染上紅色,話題怎麽忽然轉到這方面去了。
空氣似乎逐漸開始升溫,許炎輝有些意動,嗓子嘶啞:“明明,我想要你……”
向明眼神微閃,跟天上的星星如出一轍,囁嚅著唇:“可是,明天還有婚禮。”
他可不想頂著一雙黑眼圈出席婚禮。
許炎輝歎氣,是放過他的意思,手肘抵著浴缸邊緣擰眉,早知道就不補辦什麽婚禮了,直接度蜜月。
“轉過去,我給你按按肩膀。”
向明聽話地轉過去,許炎輝心無旁騖地給他按摩。
十分鍾後,向明倒在許炎輝懷裡睡著了。
許炎輝輕手輕腳地抱著他出了浴缸,忽然看見一顆流星劃過天空。
他在心裡祈禱,願我們能長長久久白頭偕老。
向明也不知夢到了什麽,嘴角勾起一個可愛又迷人的弧度。
許炎輝上床,抱著向明閉上眼睛,一夜好夢。
翌日,是一個萬裡無雲的晴朗好天氣。
婚禮安排在沙灘邊一個頗有風情的民宿,同屬天恆集團產業,安保性極高。
化妝師和造型師一大早就候著了。
許炎輝獨自出門,準備下去應付賓客,並囑咐金錢錢,“明明在睡覺,別讓人去打擾他。”
向明睡到早上十點才醒,摸到手機一看,早上裴文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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