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看完大家的感受就是。
宋應許“luck這是老了打不動了讓我的廉頗和蒙恬來C。”
周澄一:“看我的西施釣人秀好吧!”於今言:“我可以開團!”池照並不想加入他們這個垃圾話環節,頂著幾個人殷切的視線,池照唇瓣微張:“還行。”
老林豪情萬丈:“BuG的實力大家都有一定的了解,散會,自由訓練。”
老林的手機正好響了,他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散了,然後出去接電話。
宋應許他們先出去了,池照沒動,周澄一喊了他一聲,池照搖了搖頭。
周澄一看了眼坐著也沒動的鬱沉,正在心裡疑惑著,然後就被宋應許給拉出了分析室。
池照坐在位置上,也不抬頭,像是在等著鬱沉先開口。
鬱沉倒也給面子:“不是說讓我散會別走嗎?”
池照像是逮著了什麽,回嗆了一句:“不許說話,肅靜!”
像吃了炮仗一點就燃的小孩。
鬱沉掀了掀眼皮,視線落在對面的池照身上。
池照像個使小性子的孩子,頭低垂著,露出柔軟的發旋,說的話也是委委屈屈的,凶巴巴的話卻一點也沒凶起來。
“好。”鬱沉像是在思索,話說的慢悠悠的,還很輕。
短短的一個字,像是羽毛似的,輕飄飄地撓過池照心尖,一下子就叫他泄了氣。
他是個很藏的住情緒的人,只是一碰上鬱沉,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十足的無力。
好像無論他如何的壞脾氣,鬱沉都會包容縱容他。
他……不喜歡鬱沉不理他,但他不知道該怎麽做,僅有的十八年人生並沒有教會他。
池照垂著眼,蓋住眼裡的迷茫。
頭頂不知何時多了一聲很輕地歎息。
鬱沉撐著身子微微傾身,寬大有力的手覆上了池照的手背,另一隻空出的手安撫似的拍著他的背。
“不是故意的。”
他沒有多說什麽,池照就頓時意會了言下之意。
鬱沉在向他解釋,他今天不是故意和他保持距離的。
池照鋒利的眉眼輕抬:“然後呢。”
他說的理所當然,弄的鬱沉低頭悶笑。
他忽然不想去想那麽多了。
從表演賽之後,他就發覺了自己有些異樣的心思,對池照。
最開始或許只是當成普通隊友一樣照顧,和別人沒什麽不同。後來不知什麽時候,照顧成了習慣,成了縱容。
他本以為,或許只是因為池照年紀小,所以對他格外特別了些,於是他把對方當做弟弟一樣照顧。
只是到表演賽那天,他站在台下看著台上的池照,很清楚地,察覺了自己的欲望。
表演賽之後他想了很久,作為一個成年人,他考慮了很多,最後還是想慢慢退幾步,不讓關系太過過界。
至少,不要讓池照知道。
只是……何必去想什麽應不應該?
他不會越界,不會讓池照知道。
在這一刻,他隻想哄好眼前眼睛也不眨的望著他的池照。
“不會再有下次,小池老師監督我,怎麽樣?”
他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發間,池照渾身帶過一陣酥麻的感覺,從頭頂散到全身。
“然後呢?”
骨節之間輕輕地摩挲。
鬱沉俯下身,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任君處罰。”
然後呢,有下次呢?
任君處罰。
過分專注的模樣叫池照忍不住閉上了眼。
室內的空調降下了溫度,但池照的鼻尖額頭上卻鋪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鬱沉抽回身,難得放縱視線黏在人身上,直到池照顫著睫毛睜眼。
他想,是真的昏了頭了。
但是,應該的。
他喜歡池照,不只是聲音,也不只是把對方當成弟弟。
他拉了一下池照的手腕,把人從電競椅裡拉起:“走了,去訓練。”
池照招架不住鬱沉的溫柔與耐心,他乖乖地跟在鬱沉身後,下樓。
下樓的途中池照拿手機隨意打法時間,他就是隨便點點,一晃眼就看見了鬱沉名字。
是鬱沉給他發來的微信,時間是在分析室的時候。
池照的呼吸頓了一下,點進去。
是一個王者的個性表情。
夢奇的“貼貼”。
池照收起手機,緩緩地抿出笑,像夏日融化的冰川。
兩個人一前一後回到訓練室的時候宋應許正和周澄一互懟呢,倒是難得。
宋應許眼尖先看見,一下子就看出兩人的氣氛不同,得意洋洋地撇了一眼周澄一:“看吧,我就說他們就是小情侶的把戲。”
池照懵了一下,清冷的眉眼浮現出一絲錯愕。
“池崽每天和鬱隊形影不離的跟小情侶似的,偶爾鬧鬧脾氣就是小情侶的把戲啦。”宋應許開玩笑。
周澄一很不服氣:“什麽小情侶,我才是正宮,池崽是我的。”
於今言輕飄飄地看他。
鬱沉攬住池照的肩,淡淡地掃了周澄一一眼:“那就開戰吧。”
他自然的接過話,也揭過了今天的事,叫眾人放心。
周澄一十分入戲的做了個手勢:“決一死戰,誰贏了池崽就是誰的。”
鬱沉“呵”了一聲,直接拉著池照坐下:“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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