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那邊要做的還要多一點,鬱沉很嚴苛,野王就是野王,對野區的把控讓人瞠目。
季澤在這方面就遜色太多了,在鬱老師的監督下,在訓練營練了半小時的刷野。
別看只是半小時,季澤看那藍BUFF都要看出重影了。
他松了口氣抬頭正想問鬱老師接下來還有什麽要做的,卻看見鬱沉皺了皺眉,一副不甚滿意的模樣。
鬱老師這兩天經常用這個眼神看他,季澤被看得心裡發怵。
“懲擊還是給早了,遇到告訴那樣的打野直接就能從你手底下搶了,還有,你玩娜可露露是都會把藍buff拉到這個位置嗎?如果我沒記錯,你半小時拉脫了五次,有些習慣現在就得改掉。”
在教學上,鬱沉決定是嚴師。
季澤不敢懈怠,也不會埋怨,低下頭去,把點的退出訓練營按了取消。
生命訓練不休。
“這個位置,你拉一下視野看……你覺得有什麽問題?”
“哥,給次機會吧,錯了錯了。”
“於今言你的鏈子呢,你牽狗呢?”
“小池你怎麽狙歪了,周澄一你別說我,看看你大閃的什麽玩意兒。”
“鬱老師,我覺得在對面中路在這個位置的時候,我走這個位置應該會更安全一點。”
“yan別動我兵,謝謝。”
包間並不空,並不會產生回音,只是大家的聲音交雜在一起,倒也不會讓人覺得喧囂,不時還能隔空嘲笑一下。
凌晨三點的時候,季澤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子,一抬頭,對面池照正眉目凌厲的指揮著對局。
看樣子是在和yan雙排,yan不時會報個位置。
池照臉上一點兒不見倦色,打完一局之後又很快開了下一局。
季澤本來都說到點了休息一會兒了,這下忽然有些羞愧,默默起身去問剛結束1V1的宋應許要不要雙排。
老林年紀大了是陪不了他們這麽久的,他一點過就走了,他也放心,他不在了有賽訓組盯著。
等他第二天早上來的時候問了賽訓組才知道這群小子又熬通宵了。
老林沉默了好一會兒:“這群臭小子,真以為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呢?真要累垮了我上哪兒找替補去?你們也不勸著點。”
賽訓組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他們哪裡沒勸啊,好不容易勸住了一個,一看其他人還在訓練,就怎麽也不肯離開那電競椅了。
跟互相較勁兒似的,一折騰就折騰到天亮了。
自己家的隊友老林也知道脾氣,再說他也不能說選手們自己加班訓練不對,其他戰隊請選手加班都有不肯的呢。
只有讓後勤那邊好好給隊友們補補,什麽外賣的先放放,他們戰隊又不是沒錢,大不了請廚師來現做。
上午池照去錄大話王了,一群人熬到六點過才回的酒店,八點過就到網吧來,真沒什麽休息時間。
人手一杯冰咖啡,提神醒腦。
老林考慮到他們訓練了一晚上,怕手使用過度,上午找了END的幾張經典的比賽,給選手們分析一下對手的具體打法。
至於池照沒聽見的,不用擔心,老林專門讓賽訓組錄了視頻,等池照回來了自己補就行。
不過池照倒是比老林預計的回來的要早一點。
按道理聯盟說的八點半去錄,老林預估著池照怎麽也要十點半了才能回來,畢竟八支戰隊呢。
沒想到池照九點半不到就回來了。
被問起來原因池照倒是回答的輕松:“去的早了點,催了下工作人員早點兒上班,順道送了鬱隊去醫院,不然還能早點兒回來的。”
老林想了下“去的早一點”是多早?又想了下“順道送了鬱隊去醫院”是多順道。
自然,池照估計是更沒怎麽睡,臉上的憊態難掩,黑眼圈更不用說。
池照手裡也捏著咖啡呢,都是人,熬了一晚上多少還是會犯困的。
池照確實去的早,一是想早點兒結束,二是不想碰見HQ的傻x,他怕他會忍不住和人打起來。
分析完END的打法,隊員們迅速進入狀態開始訓練。
明天就要開始比賽了,時間是真的緊迫,沒什麽廢話好說的,該幹什麽就幹什麽。
乾。
十一月一日,八進四的第一場比賽,對陣雙方ST和END。
這一場在還未開賽就飽受爭議,大家都在暗戳戳地期待著一個“END爆冷進入四強”“ST再次下滑止步八強”。
甚至在開賽前,在遊戲內的玩家預測了,壓END勝利進入四強的超過了ST。
有超過百分之六十的玩家壓了END能戰勝ST進入四強。
可以說這是ST有史以來最不被看好的一次,春季賽鬱沉好歹還是一直在比賽場上的,現在……
賽前有個彩排的過程,主要是熟悉一下場地,畢竟是新城市新場館。
因為常規賽的衛冕,ST的隊旗高高地飄揚在場館上方,耀眼而矚目。
當天的天氣很好,進入十一月了福市的天氣仍然稱得上是溫和。
進場館彩排前池照烈日的碎光裡瞧見了場館上方的那一抹赤紅,他沒說什麽,只是唇抿得更緊。
鬱沉沒有來現場,本來前幾天池照和鬱沉說好了彩排的話鬱沉要來的。
但今天是治療療程的最後一天,出發前醫院那邊臨時來了電話,讓鬱沉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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