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戈墨去花店給藍林煒的酒吧訂了二十個花籃,並且全都是用最頂級的花來裝飾,看上去十分的奢華。
酒吧最熱鬧的時候就是晚上,所以藍林煒也直接選擇在晚上開張,藍林煒雖然一直在國外發展但在國內還是有不少的朋友,酒吧開張時還是挺熱鬧的。
酒吧的開張典禮花戈墨並沒有參加,只是讓人將花籃送上,等到冷風等人全都下班花戈墨才慢吞吞的到達。
花戈墨看過藍林煒酒吧的環境之後,非常滿意,沒有其他酒吧的喧嘩,有的只是酒瓶相撞聲和喝酒聲,挺適合一幫兄弟坐下來喝酒聊天。
花戈墨沒想到只是一會兒的功夫,林奇和蜜兒就將自己喝了個伶仃大醉,看著冷風和藍林煒那難看的表情,花戈墨在心中為林奇和蜜兒默哀三分鍾。這冷風和藍林煒都是屬於那種,不發火則已一發火要命的人,尤其是冷風早就和林奇說過不準喝酒,結果林奇倒好將自己喝成了這副德行。
冷風因為林奇喝醉提前離場,花戈墨和歐陽之惜四人繼續返回酒吧喝酒,花戈墨和歐陽之惜就是兩活寶,一直在那裡劃拳喝酒,結果花戈墨比不過歐陽之惜,被灌的滿肚子的酒。
“我去上個廁所。”花戈墨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說道。
歐陽之惜搖晃著酒瓶說道“你可別給我逃跑。”
“笑話,我會逃跑,你等著一會兒我要你哭著求饒。”花戈墨叫囂道。
歐陽之惜不屑的說道“哼,也不知道一會兒誰讓誰哭著求饒。”
包廂內是沒有廁所的,只有酒吧的一個角落裡才有廁所,別看在角落裡,裝修的還是挺豪華的。花戈墨放好水後,洗乾淨手,將水潑到臉上讓自己清醒一點。一邊擦手一邊往包廂走去,當經過吧台的時候,剛好看到酒保在雙手紛飛的將酒盅扔起做著各式各樣的動作。
花戈墨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發現這個酒保長得還不錯,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固定床伴的花戈墨突然覺得這個酒保要是願意的話到是可以發展發展。花戈墨喜歡兩廂情願而不是強迫,所以在看上某人的時候,花戈墨都會去詢問,要是對方也有意願那最好一拍即合。要是對方不願意的話,花戈墨就會“追求”一番,當然這樣的情況很少,那些被花戈墨看上的人基本上在知道花戈墨的身份後,就同意了做花戈墨的床伴。
“你好,給我來一杯你拿手的。”花戈墨走到酒保面前坐下,笑眯眯的說道。
譚鑫看了一眼花戈墨,然後拿過酒盅熟練的調了一杯酒放到了花戈墨的面前。
“很不錯,你學了多長時間???”花戈墨喝了一口酒後,眼睛一亮說道。
譚鑫本來不想回答花戈墨的話,因為他在花戈墨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欲望,但酒吧裡有規矩不能得罪客人。這個酒吧雖然是剛開張,但給的工資很高,譚鑫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只能回 道“五年。”想當初還是那人帶自己進入調酒師這個行業,想到那個人譚鑫的眼神忍不住一暗
“看不出來,你已經學了這麽長時間……”花戈墨本來想和譚鑫好好聊聊天,誰知道歐陽
之惜見他久久不歸一個電話就催了過來,花戈墨沒辦法隻好拿出一疊小費放到吧台上,然後回 房間,至於譚鑫的話來日方長不是嗎。
譚鑫看了一眼吧台上的小費,想了想還是收下了,酒吧規定客人打賞的小費全歸調酒師所有,酒吧不會再抽成。那疊小費一看就不少,夠譚鑫在帝都一段日子的生活費,這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錢,是他自己勞動所得為何不拿。
“我說你剛才是不是逃走了,這麽長時間不知道回來。”將花戈墨叫回到包廂之後,歐陽之惜似笑非笑的說道。
花戈墨不屑的說道“鬼才逃走,我剛才只是看上了你個人,正準備釣呢,就被你給叫回來了。”
“哦,看上了哪個???”歐陽之惜痞痞的將手放到了花戈墨的脖子上,笑道。
楓逸飛和龔久月雖然沒有說什麽,卻也是雙眼放光的看著花戈墨,一臉的八卦。
“等我追到手了再和你們說。”不知道為什麽,花戈墨突然不想將剛才那個酒保說出來。
“追,你花戈墨花大少居然還用的著追,不過就不知道你這次能夠新鮮多久。”龔久月誇張的說道。
花戈墨是個花花大少,但他有一點好,那就是有床伴的時候他不會再去找別人。但他的每一任床伴基本上最多不超過一個月就會被甩,當然花戈墨還是挺大方的。每個床伴分手的時候,他都會給出一筆不菲的資金足夠那個床伴重新開始。因為這一點,想要給花戈墨當床伴的人數不甚數,但花戈墨的眼睛非常的挑剔,那些送上門的人很少有看中的。
“誰知道呢???”花戈墨端著酒杯搖晃著。
因為看上了藍林煒酒吧的酒保,花戈墨第二天的時候又上門惠顧了,並且哪裡也不坐就坐在吧台前要譚鑫給他調酒,並想盡辦法和譚鑫聊天,想要從中得知譚鑫的喜好。但除非是跟酒有關,譚鑫才會回答幾句,要不然的話譚鑫就一直沉默表示,讓花戈墨完全沒有辦法。
花戈墨算是看出來了,這譚鑫就是個比較倔的,這種人想用錢讓他俯首稱臣是比較難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感情。連續一個星期,花戈墨都會來酒吧報到,藍林煒總算是看出來了,花戈墨這是看上他的酒保了。對此藍林煒也沒有去管,對他來說不過一個酒吧而已,藍林煒還和蜜兒打了一個賭,賭譚鑫多長時間會被花戈墨拿下。藍林煒才是一個月,而蜜兒卻說最少也要三個月,藍林煒表示蜜兒輸定了,但最後的結果卻是明晃晃的給了藍林煒一個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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