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舟一臉多虧了我的表情:“以後孩子出生了我混個乾爹不過分吧?”
劉輝嘖舌道:“還是你會人盡其用,讓向明朝給你當司儀,新玖和童年給你當伴郎,鹹鹹和小悅當伴娘,周圍的同事朋友都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齊思窈嘿嘿一笑:“網上都說咱們工作室看臉招人,這不得把帥哥美女們都安排上去,牌面多大。”
童年:“裴新玖可不是Klein的,當伴郎不合適吧?”
白舟不過腦子一句:“那派遣去當花童吧。”
裴新玖:“童年,你也不是Klein的,好意思說我?”
劉輝插嘴說:“花童有兩個,你倆都上就可以了。”
鹹鹹問:“花童能同時是兩個男的?”
劉輝:“讓他倆其中一個穿條裙子唄。”
裴新玖喝著可樂,壞壞地笑了下:“童年穿裙子我就去當花童。”
童年:“起開起開,我哪有你細皮嫩肉,你穿裙子可比我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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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號那天,向明朝為了主持婚禮換上了一套白西裝。
裴新玖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車來接他,見到自家先生換了一身白西裝從臥室出來,腦海裡立馬浮現出這人初中主持文藝匯演的場景。
那個時候向明朝的個子和骨架沒現在高大,租借的白西裝又不太合身,要不是那張臉好看,說難聽點就像套了個麻袋。
這次這套西裝剪裁得體,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站在他面前筆直如松。
裴新玖欣賞了片刻:“沒想到你還會主持婚禮。”
向明朝解了最底下的西裝紐扣在沙發上坐下,說:“大學的時候接不到配音的活兒,就會主持幾場婚禮兼職賺錢。白舟和劉輝的婚禮都是我主持的。”
裴新玖佯裝失落地歎了一口氣:“我這輩子本來只有兩件事做不到,沒想到現在又要多一件了。”
向明朝看著他豎起來的兩根手指,配合他問:“所以現在是哪兩件?”
“第一——不能給你當伴郎,第二——也不能讓你給我主持婚禮。”裴新玖跟白舟混久了,捂著心口假裝難過的動作學得有模有樣的,“我好心痛。”
向明朝挑了下眉:“你還想給我當伴郎?”
裴新玖笑著跟他胡扯:“對啊,畢竟我可是說過要看你穿白西裝給你當伴郎的,我裴新玖從來不食言,這是第一次食言。向明朝你快感恩戴德吧,你有我太多第一次了。”
“你初中的時候還說,我不結婚你不結婚,我如果一輩子找不到老婆,就跟我湊合一輩子,這句話不會食言吧?”
裴新玖原本是躺著的,聞言立馬坐起來去捂他的嘴,擠眉瞪眼:“這麽中二的話記著就好的,幹嘛說出來?”
向明朝被捂著嘴,挑了下眉沒說話。
裴新玖垂了下眼,再抬眼是眼底一片真摯:“而且跟你也不能是湊合吧,我可是有認認真真跟你好好生活的。”
感受到捂嘴的那隻手準備拿開,向明朝捏住他的手腕吻他的手心,吻完手心又去吻他的下巴,一路向上,最後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說:“當不了伴郎就當新郎。”
向明朝眼中藏著熾烈的火焰,嗓音溫柔如雲:“只要你想,我可以為你主持一場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婚禮。”
齊思窈的婚禮是草坪婚禮,裴新玖跟向明朝的任務不同,早上分開之後一直到婚禮開始才見到面。
向明朝作為婚禮的司儀,十二點一到就上台主持婚禮,裴新玖站在台側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向明朝的語氣正式且自然,畢竟是主持過不少婚禮的人,不徐不急還口齒清晰:“尊敬的各位來賓,女士們先生們……”
婚禮在向明朝的主持下井然有序地進行著,快結束的時候有一個新娘拋捧花的環節。
近幾年年輕人的結婚欲望和戀愛欲望都不太高,婚禮選擇傳統拋捧花的情況沒有人撿會很尷尬。但是齊思窈看著身前圍著工作室的一群嗷嗷待哺的單身狗,打消擔憂,選擇了傳統的拋捧花的方式。
作為已脫單人士,裴新玖向明朝被一致排外,裴新玖對這種遊戲不太感興趣,便站在遠一點的地方看小葉拍拋捧花的照片。
小葉是專門請過來的婚禮攝影師。齊思窈之前看過他給向明朝和裴新玖拍的寫真,很喜歡他的拍攝風格,點名道姓想要他來拍照。
裴新玖順便還和小葉學了一點拍攝的技巧。
白雪山和藍色繡球花扎成的捧花在空中劃出一到優美的弧線。
一陣慌亂嘈雜之後,眾人驚呼一聲。
齊思窈知道這是有人搶到捧花了,興高采烈地轉過身,出於今日作為新娘的端莊,她端著嗓子輕聲問:“捧花在誰手裡。”
面前的人非常自覺地散開。
向明朝站在人群的後方,一手拿著話筒,一隻手握著因為齊思窈太緊張拋太遠、落到自己手裡的捧花。
盛淮亓:“不是吧,求求你給單身狗留條活路吧。”
白舟:“捧花都拿到了,不結個婚說不過去了吧?”
童年:“兩天之內出國結個婚時間夠充裕吧?”
其實無論工作室誰拿到捧花,齊思窈都真心為那個人高興,這會兒也不顧新娘的端莊了,跟著起哄:“就是,捧花到手不結婚就是不給我面子!”
鹹鹹:“兩天之內讓我看到你們朋友圈炫結婚證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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