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我靠!你不要再說了!”
另一邊,向明朝和江歲買好了燒烤正乘電梯上樓。
江歲問:“你買那麽少?兩個人夠吃嗎?”
向明朝:“他嘴饞,而且胃不好,太晚了不會吃很多,我不太餓。”
江歲歎了口氣,雖然是在擠兌人,但也掩不了那種寵溺:“看來我是真的養了一隻豬。”
兩人找到房間,向明朝拿出房卡去刷。
這家酒店隔音效果還挺好的,但是門開了就不一樣了。
童年:“你膝蓋拿開啊,你怎麽那麽重?抵著腿真的很痛好嗎?我要被悶死了!”
裴新玖:“閉嘴吧你!”
江歲聽到了童年的聲音,也跟著進了房間。
於是就……
看見童年被半個人倒在床上,裴新玖跪著的一條腿壓在童年的大腿上,同時還把對方的一隻手壓製在床上,拿著枕頭的那隻手被童年抓著手腕。
聽見動靜,裴新玖回過頭,和四隻眼睛相對。
裴新玖:“……”
感受到壓在自己臉上的枕頭力道輕了,童年掙脫了手上的束縛坐起身。
童年坐起來的時候還沒見到門口的兩個人,一邊揉手腕一邊說:“你看你是不是不行,這就打累……江歲?呵呵,向明朝?”
床上的兩個人一陣心虛,裴新玖在向明朝的注視下,把壓在童年身上的腿拿開,下床站好。
這氣氛怎麽回事?
他們只是打個架又不是在做那種事情?
但是剛剛的畫面,好像真的有一種他逼迫童年從良的感覺。
草,捉奸在床的既視感。
裴新玖更加心虛了。
童年被江歲冷著臉帶到了隔壁房間,門一關,屋裡只剩下了兩個人。
裴新玖非常狗腿地去接向明朝手上的燒烤盒子,殷切地笑:“那個,向明朝……”
“燒烤涼了就不好吃了。”向明朝從背包裡拿起衣服就進了浴室洗澡。
獨留裴新玖一個人在原地,一腦子空白。
該怎麽辦?先解釋一下他和童年真的只是單純地打個架?
他以前也沒少和童年鬥嘴動手,向明朝都沒放在心上,但這次都打到床上去了啊!
童年這個挨千刀的,有他在準沒好事。
好端端地要吃什麽夜宵啊,好好回房間睡覺不香嗎?
向明朝這次是肉眼可見的不高興了,不像前幾次。
算了,等向明朝洗完澡出來先哄一下吧。
向明朝洗澡花了十幾分鍾,出來的時候看到裴新玖站在浴室門口,向明朝看看他,又看看放在桌子上沒打開的燒烤袋子,問:“堵在門口做什麽?不去吃燒烤?”
“現在不想吃。”我現在還有心情吃嗎?我還敢吃嗎?
向明朝走到床邊坐下:“那就不吃了。”
處於理虧一方的裴新玖一瞬間不知所措,跟著走過去:“你別不高興,我真的只是你單純跟童年打個架,我倆一見面就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跟他保持距離。”
向明朝歎了口氣,抬起一片無奈的眼睛:“我脾氣是不是太好了?所以你今天肆無忌憚到跟童年上手上身還上床了?”
最後那個詞簡直咬牙切齒。
裴新玖覺得換成其他人,最後還得再加一句“你是不是還打算綠我”。
裴新玖被說得愧疚感爆棚,他好像對向明朝的好接受得太坦然了,這樣的相處模式已經成為了一種日常,習慣到很容易忽視掉。
“對不起。”裴新玖垂下眼,他組織不出合適的語言去道歉。
“我不希望你跟除我以外的人有太多的肢體接觸,尤其是獨處的時候。”
談戀愛那麽久,這是裴新玖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向明朝對他的佔有欲,竟然有一點小竊喜。
他能感受到向明朝對自己全心全意的喜歡,但是因為感情狀況太過和諧完美,不真實的感覺還是會時不時浮現上來。
果然談戀愛都是要磨合的。
“我知道了,下次會注意的。”裴新玖從床邊站起身,留下一句“你等一下”,便跑進洗手間。
一分鍾後,他回到了床邊,上了床,盤腿坐在了向明朝身側,對著向明朝疑惑的目光解釋了一句:“我洗手了,剛剛碰過童年。”
向明朝明明是在吃醋,卻被裴新玖這一通操作搞得哭笑不得,但仍舊神色平淡地問了一句“然後呢”。
裴新玖傾身向前,抓著向明朝兩隻手的手腕試圖用一隻手抓住,卻沒向明朝來得熟練,下一秒就被向明朝抓著手腕上提,壓在了床頭板上。
向明朝又問了一句:“然後呢?”
裴新玖毫不畏懼地看著他的眼睛:“那天晚上你不是說,有些事你高興的時候能比心情不好的時候做得好嗎?既然你現在不高興,那要不試試,驗證一下真實性?”
向明朝不知道他哪學來的出賣色相這招,可能是這招平時對自己太管用了,才會被使用得那麽如魚得水。
但是現在依舊很管用。
裴新玖一整個過程都聽之任之,到最後兩個人都汗涔涔的,向明朝從背後抱住他,緩慢推進,問:“喜歡我高興的時候這麽對你還是心情不好的時候?”
裴新玖大口喘著氣,汗珠順著脖頸滑下去,回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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