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雲很肯定:“是的。”
“上次的紙條也……?”節目組欲言又止。
“是,”司雲應得很快,“上次那張和這次這張都給陸星與。”
“我們台裡還沒有過這樣的先例。”節目組含蓄地試圖提醒。
“我要把紙條給陸星與。”司雲堅持。
“好吧。”節目組讓步,“我們會和領導商量一下。”]
最後司雲的紙條還是給到了陸星與的盒子裡,陸星與的手機也收到了節目組代發的司雲的消息——雖然陸星與不能知道那條短信其實來自於司雲,也沒明白“想按下時間的快進鍵”是什麽意思。
而陸星與,今天也還是沒有了解到司雲的心意。
他以為的選擇范圍還是僅限於在那幾個女嘉賓之內——噢,今天多了個王沛。
但是關系不是很大。
哪怕今天陸星與和柏如萱接觸得不是很多,今天和他約會的女嘉賓是鍾饒嘉和馮樂怡,可是他在這一點上沒有那麽講禮貌,他隻記得他感興趣的女嘉賓。
他的紙條還是寫給了柏如萱,不敷衍,但是大抵也不夠認真。
[今天過得很高興。]
陸星與寫完紙條之後就去洗澡了,他打算洗完澡再去找司雲喝酒。
[節目組把司雲對陸星與的評價又拉出來重播了一遍:“酒鬼一個”]
劉陽成今天玩音樂玩得很開心,散夥兒之後拉著賀詠思還聊了很久。
今天的女嘉賓對他來說好像也有挺高的吸引力,王沛長得很漂亮,整個人顯現出一種很幹練的精英氣質——雖然也是這份氣質讓她顯得有點兒不太好靠近。
投行的高管,聽起來就很了不起。
下次有機會應該和她聊聊,劉陽成想。
於是他把紙條寫給了王沛:
[歡迎來到小屋!]
秦揚對新來的女嘉賓也是產生了很大的好奇。
王沛的一頭長卷發直接利落地扎起,高跟鞋,灰西裝,長身白色外套。
她人挺白的,但是和柏如萱那種瑩白又有些不一樣,是那種健康的,亞洲人的帶點兒紅潤的白,用的正紅色口紅也是魅力與光芒並存。
秦揚還記得,王沛在第一眼掃過諸位嘉賓的時候,似乎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秒。
他不確定。
[其實王沛的確那樣做了。]
可是光憑著一晚上,甚至都沒來得及交談的好感,秦揚也對這好感產生得有點兒驚訝。
隨後他也很快說服自己,哪怕是給新人打招呼,也應該給王沛寫的:
[你好!希望你在小屋的時間能過得開心。]
同樣對新人產生了好感的人還有馮樂怡。
馮樂怡對今天約會的人沒興趣,對沒有能一起約會的兩位男嘉賓又有點兒不知道該寫什麽。
猶豫一陣,她選擇了新來的賀詠思,理由和秦揚可能有一點點相似,有帶著友好的和新人打招呼的想法。
[你彈吉他很帥。]
寫完之後,馮樂怡想,有肯能男嘉賓們也是那樣想的,會把心動紙條寫給王沛。
但是她也覺著,王沛好像有點兒高冷。
[馮樂怡在後采裡意味深長地笑著:之後的日子估計會很有意思。]
會彈吉他的超級謙遜的像在巴黎秀場裡走出來的男模一樣的賀詠思吸引的當然不只是馮樂怡。
柏如萱已經被他音樂迷住了,好感度蹭蹭蹭地上升。
她的紙條要飛往哪裡?
她在陸星與和賀詠思之間猶豫著。
賀詠思彈奏《夏日漱石》時飛快的手影還在她腦海裡盤旋著,那沒辦法了,柏如萱想,她應該寫給賀詠思。
她挑了兩支筆,一支是和林間的楓葉一樣的紅色,一支是她今晚穿的外套的綠色。
小紙條上仍舊布滿了她各種可愛的小心思,她甚至沒有寫字,她畫了一段五線譜,是《夏日漱石》裡副歌的一段。
[柏如萱很高興地說:那是他最初在我心裡的記憶。]
鍾饒嘉出於歡迎,也把今天的心動紙條寫給了賀詠思:
[你好呀!]
廖巧桐當然也對賀詠思有好感。
她其實覺著賀詠思沒有特別帥來著,但他很有氛圍感,整個人的性格又特別好,吉他也彈得特別好。
但廖巧桐要把心動紙條寫給司雲。
毅然決然的。
“我當然要寫給司雲。”廖巧桐很理直氣壯地說。
別說廖巧桐今天沒有怎麽見過司雲,廖巧桐看見什麽都想告訴司雲,要不是篇幅有限,廖巧桐想給司雲寫好長好長的情書。
從今早起來天氣是不是又冷了一點兒,寫到晚上聽別人彈吉他的時候想問司雲喜歡什麽樣的音樂。
哪怕沉浸在新來的嘉賓的幽默裡的時候,廖巧桐也會偷偷地去看司雲。
她看司雲的時候也總是能看到陸星與,也驚歎陸星與的顏值十分耐看,越看越好看。
她發現司雲和陸星與每次在一起的畫面都很好看。
他們關系真好啊,廖巧桐想,有點羨慕。
他倆真養眼,要是他倆能在……打住。
廖巧桐認認真真地繼續給司雲寫心動紙條,不能分心啊,一分心就容易寫錯別字啦:
[我昨天出門的時候遇著了一個特別好心的奶茶店店家……]
廖巧桐足足寫了一整頁、滿滿的字。最後廖巧桐在紙條的末尾裡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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