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陸星與笑著點點頭。
馮樂怡比較健談,一路上找了不少有趣的事和司機、和乘客分享。
鍾饒嘉則比較安靜,偶爾也會笑,笑完之後想找話題融進去,但是……她總是遲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不到一個小時,陸星與就把車平穩地開到了他們的目的地。
下車的時候,馮樂怡還再提到了一開始的話題,給了個有始有終,一臉笑意:“星與車開得很好哎。”
陸星與也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鍾饒嘉接受後采提起這天時,語氣有點兒低落:樂怡好厲害。]
鍾饒嘉很容易會覺得沮喪,或者懊惱。
廖巧桐和馮樂怡都鼓勵過她應該自信點兒,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但是鍾饒嘉說她做不到。
於是總是呆在一角,看別人熱鬧,然後獨自傷心。
她總是說:“我不知道該怎麽做。”
或者說:“我不行。”
讓其他人再想說什麽也變得啞口無言。
司雲洗肉,馮樂怡和鍾饒嘉洗菜。
陸星與自告奮勇去醃肉,他一邊查菜譜,一邊在節目組準備好的箱子裡翻找各種調味料。
柏如萱對陸星與來說只是稍微特別些的女嘉賓,這次出門是和馮樂怡和鍾饒嘉在一起,他倒也沒有特別的失落。
他對每個嘉賓都挺好的,對大家都很友好。
加之昨天受了司雲鼓勵,陸星與此時正是想擼起袖子做到最好的時候,連醃肉都說要分三種。
“辣的,不辣的,還有一種只是下點兒鹽去醃的。”陸星與對把肉拿給他的司雲分享他的計劃。
“有一些醬料是現成的吧,也不用全部醃製,簡單點兒就好,有的人或許就喜歡原汁原味的,”司雲說,“不然我們弄到今晚都吃不上。”
司雲其實是怕陸星與把味道弄得太奇怪,一下子就把所有肉給毀了。
但他說得也有道理,陸星與也就聽進去了:“好。”
陸星與成了這頓野餐的主廚。
馮樂怡則是調節氣氛的人。
司雲既負責洗肉,又負責生火。
鍾饒嘉看見司雲生火,跑過去想去幫忙,可是又不知所措,站在一旁等司雲吩咐。
“沒事兒,”司雲看爐裡冒出的油煙都往鍾饒嘉那飄過去了,“你去洗菜吧,我這很快就弄好了。”
“哦……”鍾饒嘉也感覺有些尷尬,“好。”
湖邊風特別大,轟轟轟地把剛燃的火點吹熄滅。
司雲做這事也不是特別有經驗。
他一開始拿的是打火機,後來才用了噴燈,把炭直接燒得通紅,接著又添兩根新炭,一並燒紅,再加上一堆枯葉,罩上網格。
陸星與也恰好踱步過來,一手拿著大碗,另一手還在抓肉:“這樣好像行了?”
“大概吧。”司雲看著枯葉燃燒後還保持著火苗的爐子,繼而才抬頭看的陸星與。
風已經把陸星與的頭髮吹亂了,但是因為他頭髮不是太長,吹亂了也還行。
司雲是早把腦袋藏在了雙重帽子裡,他的髮型不是被風吹亂的,是被他的帽子壓亂的,不過他並不在意。
“可以了可以了,”陸星與宣布進度,“等會兒我們就可以開始烤肉了。”
“好棒。”馮樂怡在那邊洗著菜也抽空笑起來鼓掌。
鍾饒嘉也跟著一起。
接著陸星與對司雲笑了笑,半眯著眼睛溫和地拜托道:“來幫我醃肉唄。”
“行。”司雲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他脫下了點火時用的厚手套,幫陸星與把落下來的衣袖卷起來。
陸星與在司雲的手要離開時還追上去貼了貼:“你的手好暖。”
司雲便乾脆用手掌握住了陸星與的手臂。
洗肉、醃肉都是油膩膩的功夫。
陸星與戴了手套,沒一會兒那些醬料就穿透了手套,沾到他的手上去了。
司雲也不例外。
他倆把乾淨一點兒的活留給了兩個女生。
陸星與和司雲並排醃製著肉,盤裡醬料的香味不斷隨著風往上湧。
“還不錯吧?”陸星與眼含笑意地問司雲。
司雲點了點頭。
“待會兒烤了更香。”陸星與嘚瑟沒一會兒,又放低了聲量補充了一句,“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烤糊。”
司雲笑起來:“加油。”
等真正烤起來的時候,陸星與這個新手廚師果不其然,還是錯漏百出了。
那個火候他根本完全沒法掌握好,稍微厚一點兒的肉外焦裡不熟,糊得發苦。
試了好幾次才烤出來一碟能吃的。
“星與臉都變黑了。”馮樂怡接過去,笑道。
“你們快嘗嘗味道怎麽樣。”陸星與自個兒倒還是挺高興。
“辛苦了,”馮樂怡捧著陸星與剛烤出來的肉,“讓大廚先嘗第一口。”
“沒事。”陸星與還是說。
司雲拿了筷子,直接把肉夾到陸星與嘴邊。
陸星與眼裡閃現出一些驚訝,隨後笑意蔓出來:“謝謝。”
他吹了吹到嘴邊的肉,然後再一口吃掉:“好像……還不錯,下一盤也快做好了,你們快吃。”
“好,”馮樂怡應道,“你要是累了,就換我們來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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