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溫稚不動心,工作人員補了一句:“我們俱樂部的教練,您任意挑。”
不得不說,溫稚確實心動了。但摸了摸口袋,發現兜比臉還乾淨後,厚著臉皮:“我看看他們騎就好,我不會騎。”
就在剛剛,溫稚就注意到了這邊在賽馬,出於對馬的喜歡,主動提出買咖啡,也是為了順路過來瞧一眼。
到這裡以後才發現,俱樂部的賽馬師顏值太頂了,稍稍比司明沉遜色一些,但氣質還行。
溫稚不辦卡,工作人員不再熱情,拿著俱樂部的宣傳手冊離開。
這時,司明沉突然道:“幹什麽呢。”
溫稚被驚到,猛地回頭:“你…什麽時候來的?”
司明沉淡淡走到他面前,面朝前方:“剛剛。”
溫稚捧著咖啡,心虛地摸了下鼻子:“剛剛我路過這裡,順便看了看。”
司明沉看向他:“你剛才,說什麽好帥?”
溫稚一震。
果然,司明沉聽見了。
“我說來著嗎?”溫稚開始裝糊塗,“我不記得了。”
司明沉撩起眼簾:“是在說馬嗎?”
溫稚靈光一現:“對,就是在說馬。這裡的馬可太帥了,跑起來時紅棕色的毛雄姿勃勃,我都想買一隻。”
司明沉緩緩點頭:“嗯。可以買。”
膽戰心驚的一幕終於被糊弄過去。
溫稚將美式遞給司明沉:“菜單默認冰美式,我怕你隔了胃疼,特意捂熱。”
司明沉看著杯裡已經快化掉三分之一的冰塊,朝溫稚笑道:“謝謝。”
溫稚看呆了,司明沉笑起來真好看。
他撓撓頭髮:“不客氣。”
回去的路途中,司明沉似乎不打算略過剛才的話題。嘗了兩口冰美式,他忽然道:“我剛剛還以為,你在誇那兩名馴馬師帥。”
溫稚瞬間尷尬得腳趾頭摳地。
“我都沒注意,就看馬了。”
司明沉漫不經心點頭:“不過這家俱樂部的員工確實氣質不錯。”
溫稚垂著眼睛,乖得像個小鵪鶉緊緊跟著司明沉。
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但司明沉總是說說說,煩死了。
[溫稚笑死我了。]
[司明沉這是吃醋了吧,是吧是吧?]
[我覺得是吃醋惹,太明顯了。]
[好甜好甜,就喜歡這種戲碼。]
回到休息室,嘉賓們已經開始選馬,司明沉帶著溫稚選擇了一匹性格溫順的黑色公馬,牽著它離開。
站在馬前,溫稚拉著韁繩,眼角微微耷拉:“司司,我上不去。”
[呸,你剛才訓練時上馬挺溜的。]
[小情侶的情趣?]
[溫稚好會撒嬌啊。]
司明沉扶住他的腰:“我幫你。”
僅僅兩秒鍾,溫稚被攔腰抱起,成功踩著馬鐙上馬。視野驟然開闊,他低頭問馴馬師:“這匹馬可以負重多少?司司可以上來嗎?”
旁邊的馴馬師回:“你們選的種類可以負重兩人,但不能騎太快,容易發生危險。”
溫稚看向司明沉:“我們很慢的,不快。”
司明沉聞聲低笑,牽著韁繩一躍而起:“走。”
得到命令,馬兒噠噠噠走起來。
溫稚被圍在司明沉懷裡,心裡倍兒美,拉著韁繩咧起唇角。
司明沉的身材很好,輕輕靠著便能透過纖薄的衣料感受著胸肌和腹肌的輪廓。但溫稚不滿足,靠得很實。
自家老攻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累了。”溫稚倒在司明沉懷裡,氣息微弱:“胸口有點悶,估計是巨劇烈運動鬧的。”
司明沉平靜打量馬兒的2km/h的移動速度,順著溫稚道:“需要休息嗎?”
溫稚抿著唇:“不用,不能耽誤節目錄製進度,你替我揉揉就好。”
[神他媽的節目錄製進度。]
[hahaha,溫稚真是絕了。]
[馬:首先我沒有招惹任何人,其次我這算劇烈運動?]
[好喜歡看他們倆,好有意思。]
司明沉低聲問:“怎麽揉。”
溫稚舉起手,耐心地抓動空氣,做動作示范:“就這樣揉。”
司明沉壓著笑意,抬起眼睛時落在前方的兩人身上,神色微淡。
“要去看看嗎?剛才你誇帥的那兩個。”
溫稚不明所以,看向遠處,發現那兩個顏值絕絕子的帥哥正在騎馬。
他下意識大聲解釋:“我誇的是馬,不是人。”
司明沉悠悠道:“我說得也是馬,不是人。”
這下溫稚沒得爭,讓馬兒調轉方向,離那兩個人遠遠的。
司明沉有些散光,但不嚴重。他微微眯著眸子,低頭觀察著溫稚的神態片刻,最後才歸於平靜。
幾小時轉瞬即逝,其他嘉賓也算玩得開心,只有顧乘風和秦鬱森鬧了點不愉快,原因是秦鬱森沒有幫顧乘風拿外套,而是讓他放在桌子上。
顧乘風嫌桌子髒,當即和秦鬱森黑臉。
截至目前,溫稚和司明沉的得票數量以火箭般的速度飆升,雖然大家知道他們是假的,但還是願意投給他們,只因為這兩個人的互動比較有意思。
下午在俱樂部還有一場活動,領到節目組提供的50塊錢後,大家自由用餐,這段時間節目組不會跟拍。
路上,只有顧乘風情緒比較激動,像何瓊斯與謝景,雖然覺得五十塊錢餐費確實少,但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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