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子:“余……可惡,余什麽?!”
聞萄&武藍:“……”
聞萄&武藍:“??”
不是。
都什麽時候了。
你倆還擱這兒玩成語接龍啊?!
楊桃子嘿嘿兩聲:“這不是緩和氣氛嗎?來來來,練舞!大家好好衝,一起把團隊分拉上來就是了!”
聞萄和武藍應了一聲。
舒橋與他們一起打氣,心中十分感動,連眼圈都有些泛紅。
他連忙揉了揉眼睛,咬住了唇,笑著點了點頭。
其他學員們沒了好戲看,也隻好各自練習了起來。
因為錄製時間過緊,明天上午就要比賽,一些學員有些承受不住壓力,在角落裡默默地哭了出來。
舒橋嘗試著想要站起來,但頭疼和藥效讓他難以動彈,只要跳幾步就喘得厲害。
他隻好暫時放棄練舞,在心中記住了舞步,耐心地指導起其他隊友來。
團隊分他注定會拉下不少後腿。
但至少在個人分上,希望能幫助他們提升一些是一些。
緊張又忙碌的第二天錄製。
終於在下午五點結束了。
晚上的錄製也結束後,所有人都回到了各自的宿舍裡。
“橋橋哥,多喝熱水。”
楊桃子體貼地遞過來一杯溫水:“好點兒了嗎?”
舒橋坐在床上,腦袋上頂著一塊涼毛巾,道了聲謝。
他輕輕地扭動了一下,發現依然打不起精神,只能搖了搖頭。
“哎,這都什麽事啊……”
楊桃子坐到了他對面的床上,憂心忡忡地用手掌拖著自己的下巴。
昨天的起因經過,還有獨有自己一人在室外的事,
舒橋在晚飯的時候告訴他了。
作為還沒有體會過人世間險惡的新人小菜雞,楊桃子對此大手震撼,就差點要衝到范琪面前打架,被舒橋卡著脖子給拖了回來。
他入圈順利,年紀輕輕就被相中,進了水果團。
Fruit的隊友相處融洽,雖然小公司壓力大,但也都跟著隊友們一同支撐了下來,也算是民推裡比較火的小團體了。
可是來到星光企劃後,他才發現這圈子有多勾心鬥角。
別說其他學員陰陽怪氣互相戳心窩,就是發生在他身邊的,今天就目睹了好幾件。
更不用想,以後的路該怎麽走了。
楊桃子的心情一下低落了下來,坐在床邊歎氣。
“橋橋哥。”
舒橋:“嗯?”
楊桃子垂頭喪氣:“我感覺圈子好複雜。大家不都應該是為了夢想努力嗎?為什麽會這樣呢?我進這個圈子是為了喜歡,可到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對不對了。”
舒橋看著他——
少年的臉頰鼓鼓的,卷卷的棕發被他抓得凌亂,看上去真像是頂著雞窩了。
舒橋忍不住笑道:“過來。”
楊桃子跳了過去。
舒橋在他的腦袋上一擼:“不要想那麽多,你只是一顆快樂的楊桃子。你管他們酸梅子蜜餞子幹什麽。”
楊桃子「哎喲」一聲,臉上的笑容也展開了:“說得對,橋橋哥,我就是快樂的楊桃子!我管他們幹什麽。”
舒橋也彎了彎眉眼。
楊桃子:“不過橋橋哥,我們都是活潑可愛奶狗小甜豆系,要不你也取個藝名,叫什麽子好不好?”
舒橋躺了下來:“隨便。”
楊桃子:“那我給你取個好不好?”
舒橋打了個哈欠,閉上眼:“隨便。”
“行,那橋橋哥就叫……”楊桃子想了想,眼前一亮,“就叫美女子!多適合!多貼切!怎麽樣!”
舒橋:“……”
舒橋:“:)”
我拿你當水果子。
你竟然拿我當美女子。
心生殺意!
——
夜晚十二點。
宿舍裡傳來了睡夢中的呼吸聲,窗外一輪明月,將湖泊映襯出星光的模樣。
舒橋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感冒本就需要大量的休眠,但他今天強撐著錄製節目,晚上又跟著節目安排做了幾個跑步的小遊戲,體力嚴重不支。
鼻子堵。
喉嚨痛。
腦闊疼。
感冒的現象,他全都染上了。
舒橋用手敲了敲疼痛的腦闊,開始擔心起明天的狀態。
明天八點就要開始錄製了,他是第四組,所以第四個就得上場了。
按照每一組五分鍾的跳舞時間,加上打分與點評,最多九點就要輪到他了。
距離起床還有七個小時。
可他卻怎麽都睡不著。
他知道這種時候要養精蓄銳。
舞步全部都記牢了,動作也在腦袋裡過了一遍,只是從沒有伸展過四肢,萬一明天又抬不起力氣……
舒橋翻了個身。
他不是怕自己的分數低。
更多的,他是怕自己把團體分給拉低了。
聞萄、楊桃子還有武藍。
每個人都是懷揣著夢想,為了出道而來的。他們明明有機會去范琪的組,不用跟著他這個定時炸彈,可卻都留在了這裡。
如果他可以跳舞就好了……
舒橋又翻了個身。
他想。
如果他可以跳舞,能讓他練習一下舞蹈的動作,至少明天撐一個五分鍾的主題曲還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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