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池顏川的朋友回國,本意想要帶他看拳賽,提前來選時間段但是後來又改了接風宴,和李燃笙下樓的時候就聽見休息室裡面叮當的聲音。
要不是池顏川再晚來一會,恐怕那一棍子就直接衝著他腦袋招呼過去。
他有些莫名的氣焰,看著蔣野的嘴角也微微在滲血,更是一股無名的怒火在心中無處釋放:“你丟不丟人?嗯?怎麽,想鬧事?”
“我沒有。”蔣野回答。
池顏川的話被噎在喉嚨,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剛才竟然在想他要是受傷了怎麽辦。
他笑了一聲:“你說他罵你什麽?嗯?”
蔣野抬眼看他,卻又轉瞬低下了頭:“沒什麽…”
“你以為你是什麽人,蔣野,我看你要是沒有這個孩子你拿什麽待在我身邊撒野,你覺得我能忍你多久。”
他壓迫性的靠近他,居高臨下的睨視:“能罵什麽,無非就是你不要臉而已,事實你做了就要承認,你有什麽不服氣,你的尊嚴才值幾個錢。”
作者有話說:
準備提前寫一下蔣哥護著弟弟的原因,不然感覺已經偏向伏弟魔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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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的尊嚴是不值錢,至少在池顏川眼裡什麽都算不上。
蔣野站在他的面前是狼狽的,拳頭緊攥,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嘴角微腫泛紅,心中有多少不憤都說不出。
“少惹事,我懶得給你次次擺平,自己的身份自己掂量幾斤重,你還沒有仗著我在外面興風作浪的本事。”見蔣野眉眼泛紅,他更是不屑。
剛才囂張的勁好像在他的面前不複存在,總是會裝,這男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蔣野緊握的拳良久過後才放開:“知道了…”
兩人靜默無言,他垂順著頭,氣若遊絲的被池顏川靠近的信息素壓迫,男人與生俱來的壓迫感讓他很少能夠反抗。
“抬頭。”池顏川命令他。
蔣野揉了揉不適的小腹想要離開,手腕被他池顏川捏住,下巴也被箍住,他被迫性的抬頭。
“我要收拾東西了,還有什麽事嗎……”他的聲音微微抖著。
那雙波瀾平靜的雙眼第一次出現了猩紅的火種,看向池顏川的眼中只有不甘。
“說你說錯了麽,要哭?”他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指腹部蹭著他的唇角:“有因就有果,你不要以為我會因為你掉幾滴眼淚就會心軟,你最好老實點別惹事,明白了嗎。”
蔣野雖然不出現在大眾視線中,可終究是池顏川名義上的伴侶,偶爾在外或許還要扮演恩愛戲碼。
“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能夠保全你和你弟的唯一方法,好自為之。”他的語調雲淡風輕,似乎每一句都想要找到點燃蔣野的暴怒跳腳的詞匯。
但是蔣野只是愣愣的站在他的面前,抬手擦去自己臉上的狼狽,站在原地沒有動,可眼神中似乎有些不願服從。
“唔,也是,你要是自己找死也沒關系。”他拍了拍蔣野的臉,從懷中掏出一根煙熟練的在口中點燃,轉身輕笑了聲像是說給自己聽,可蔣野也能夠清楚聽到。
“沒這個孩子,你還算什麽東西。”
池顏川就是這樣,從小錦衣玉食不需要給任何人留臉面,任何時候說話也不會留情,實話也從他的口中說出也是更為鋒芒。
似乎看不到蔣野難受他就不會滿意。
雜亂的休息室中被縈繞的香煙氣息緩緩侵入,池顏川踱著步子走到門口:“還不走?”
“嗯…走。”
蔣野站在原地,聽著殘忍的腳步聲漸漸離去,那聲音在他的心中久久盤旋不落。
如果今天不是池顏川來了,他只會落到下風討不到一點好處。
休息室的空曠就連他微弱的呼吸都幾乎在毛孔中放大。
天色漸晚,街道邊嗡鳴著跑車的聲音,街邊的五彩斑斕,世界大千,明媚高貴的富家少爺彈著手中的香煙,開著天窗消失在公路邊線。
在任何人的眼中,他蔣野就是一個為了錢不擇手段爬上池家的寄生蟲罷了。
就連他自己偶爾也在恍惚,萬眾職責和白眼落在身上,他不可能當看不到,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被質控愛財的垃圾,不擇手段的下作人,沒有尊嚴的男人,說他的都無所謂。
可是只要名字落在蔣錚的身上,那就是導火索。
蔣錚是蔣野唯一永恆不變的底線。
這麽多年,他為的只有弟弟一個人。
包括在他腹中的孩子,也只是為了能夠救蔣錚於水火的籌碼,其實有的時候蔣野也會恨,恨自己這麽多年還是這樣沒用。
——
蔣野在五歲的被扔到孤兒院,因為從小被檢查出腺體不足。
他被遺棄的時候已經懂事,性子從小就很木訥慢吞吞,每次有來認領的家長們總會將可愛活潑的小朋友認作是「有緣」所以去組成新的家庭。
而他一直到十多歲都沒有走出過孤兒院,因為成績比較好,得到過許多老師的表揚和小紅花但是不愛講話,他總是被其他小朋友排擠,久而久之已經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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