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非立馬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
那黃毛是個有眼色的,立馬出聲打了個圓場:“難怪剛二毛哥說不能讓他喝酒,嘖,二毛哥你看牢他是對的。”
謝非笑的肆意又浪蕩,一手探進程墨的衣領裡,隔著皮膚的距離放著:“六哥,咱們要麽盡快?我怕我這寶貝兒,等久了要□□,我可不想在這。”
光頭咧嘴一笑:“我看要□□的是你,為了老二毛弟今晚的幸福,咱們速戰速決。”
程墨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離開酒吧的,他依稀記得身後傳來一陣騷亂。
他聽見有人大喊:“警察!不許動。”
隨後就是一陣肮髒不堪的叫罵。
“操|你|媽,二毛!你他|媽是條子!!”
“你敢詐老子,你等著,別落到我手裡。”
……
他還聽見抱著他的那個人對誰說了句:“老大,中招了,我先回去處理下。”
……
謝非攬著程墨,跌跌撞撞進了家門。程墨也想起身,但他覺得身體異常詭異,渾身乏力,還有些熱。他拽著謝非的衣領,含糊地說:“謝……謝非,我有些不對勁。”
謝非關上了門,暗罵一聲,然後一手提著程墨的腰,說:“不對勁就對了,我之前有沒有跟你說我中招了,嗯?你知道是什麽酒嗎就敢往嘴裡灌?”
程墨熱的難受,呼吸越來越燙,他艱難地說:“我……是……是看你處境遇上了困難,而且,是因為我,所以……”
謝非眼神閃了一下:“所以個屁!”
謝非爆了一句髒口,他自己也難受的不行,但他還能忍。他是沒想到老六這幫賣假藥的敢明目張膽的下|藥。現在兩人都中了招,他一把抱起程墨,拍開了燈,準備把人扔進衛生間泡個冷水澡,看看行不行。
謝非剛走兩步,腳步倏的頓住了,謝非家的客廳是光面大理石的,燈光打開後,大理石地板就有了鏡面效果。
所以,謝非看到地板上反射出一個人影。窗簾後躲著一個人。他想起來這幾天為了表現出的確沒有看管程墨的意思了,邊關掉了家裡的監控。沒想到這麽一關,有人登堂入室了他也沒發現。
此時懷裡的程墨又用臉蹭了蹭他的胸口,然後啞著聲音說:“謝非,我想喝水。”
謝非聽到他這麽說,眸光一閃,腳尖轉了個方向,把他放在沙發裡,說:“寶貝兒,等會就不難受了,我去拿,等我一會兒,嗯?”
程墨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謝非在說什麽,隻含糊的應著。
而謝非眼神一冷,向窗邊走去,路過一個櫃子,他還順手拉開一下,說了一句:“啊,不在這裡啊。”
“我想想,應該是在……”
“這裡!”
說完謝非猛的一腳踹向窗簾後面,那腿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只要被踢到,一定會被踹斷肋骨。
但窗簾後的人竟然一矮身,從一旁翻了出來。那人落地後立馬起身,掏出一把匕首做出了防禦姿勢。
謝非眯著眼打量著眼前人,戴著口罩和帽子,眼神凶的狠。
“兄弟哪路的?深更半夜不請自來是不是不太禮貌?”
那人沒說話,隻警惕的盯著他。
“不說話?嘖,那只能請你去警局說話了。”謝非眼神一冷,瞬間發起攻擊。
他一個直拳搗向那人,那黑口罩抬臂格擋,卻也被謝非的衝勁搗的往後一退。謝非攻勢不停,黑口罩暗道麻煩,要跟這警察磨得需要很長時間。他一邊揮舞著匕首一邊往沙發方向退去,他掃了一眼沙發上的人,他得速戰速決。
黑口罩一腳掃過去,謝非側身躲開,一旁的花瓶被踢翻在地,“嘩啦”一聲碎的四分五裂。
謝非喘了一下,他多少也受那藥的影響,有些乏力。他盯著碎片說:“嘖,你他媽真要命,踢碎了150萬。”
那人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那警察說的是花瓶的價格。而就在這一愣神間,謝非動了,他等的就是這一瞬間,他猛地一個擺拳衝向黑口罩的側頸,而那黑口罩反應過來後,反手刺向他。
而就在這時,被打鬥聲驚醒一絲神志的程墨抬眼望去,就對上了一雙及其眼熟的狠厲雙眼。而這雙眼的主人正拿著匕首向謝非刺去。
程墨一瞬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用力一撲,抓住了那黑口罩的手臂。黑口罩沒能刺中謝非,轉頭看見程墨,神色一喜,他想,來的正好。
他手腕一轉,就要去割程墨的喉嚨。
謝非眼疾手快一肘擊在那人的胸口,他悶哼一聲。
謝非攬住程墨往後退,對那人冷笑道:“打歸打,鬧歸鬧,別對我的寶貝下手啊?他可嬌弱著呢。”
誰知那黑口罩捂著胸口看了他們兩眼,沒再攻擊,突然轉身往窗外撲去。
謝非一驚,這他嗎可是四樓啊。他提著程墨往窗外看去,那人身手靈活的翻轉在陽台和牆壁間隙中,瞬間就到了一樓。
那人抬眼看了他們一眼,說了今晚唯一一句話:“六哥讓我問你好。”
謝非暗罵一聲。那人已經跑的沒了影。
而此時,手臂裡抱著的程墨哼了一聲:“唔~”
謝非低頭一看,人已經紅透了,汗打濕了脖子,順著鎖骨往下流。謝非那點壓製住的躁動又竄了出來。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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