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謝非勾唇一笑,視線下移,聲音也帶了絲暗啞:“這裡疼。”
程墨隨著他的視線落在了謝非的下腹。尺寸驚人,張揚熱烈。
程墨:“。”
“謝隊長,給你搓個背而已。我是搓到你開關了?”
謝非眉眼彎彎,低聲笑著,聲音暗啞的厲害:“程墨老師,我是觸屏的,只要你輕輕碰一下我就為你保持開機狀態。”
程墨更熱了,但他還是白他一眼,頂著熱意跟他扯皮:“啊,那你這樣每天豈不是挺費電?”
謝非勾住青年的浴袍帶子:“嗯,還真是,所以我現在能找程墨老師充個電嗎?”
“不行,你手受傷了。”
謝非低低一笑,把他手裡的花灑拿開:“程墨老師,不能說男人不行的,而且,這種事,我又不是用手。”
程墨臊紅了臉,推開他,往門外走:“不行就是不行,你還是多休息,等好了再說,自己穿衣服出來。”
程墨剛踏出去,一個帶著熱意的身體從背後擁上來。隨後一個滾燙的吻落在他的肩頭。
程墨脊背一麻,扭頭想製止那人。扭頭的瞬間,就被謝非封住了雙唇。
“程墨老師,今天我也好怕,怕失去你。”
“原諒我吧,我好愛你。”
在謝非的呢喃中,程墨放棄了掙扎。
作者有話要說:
啥口中定位器純為瞎編,為了劇情需要,莫要較真。
還是看看謝隊長怎麽不當人吧。
畢竟程墨老師又被欺負了。╮( ̄▽ ̄"")╭
第82章 救援
平嶼市郊區某別墅地下室。一個平頭,膚色偏深的男人垂著頭顱,被黑布蒙住了雙眼,雙手呈交叉式被反綁於椅背上。
一陣交錯的腳步聲靠近,其中一人抬手拍了拍平頭的臉頰。
“喂,醒醒。”
平頭垂著頭依然沒有反應。
“藥打多了?不會把人弄死了吧?”
“不可能,我算好劑量的。”
“那怎麽還不醒?不會裝的吧?”
其中一人眼神一閃,瞬間透出一絲狠戾,說:“是不是裝的,我試試就知道了。”
說完他手在腰間一摸,一柄利刃出鞘,隨著那人揮手,直接怎進平頭的大腿上,頓時鮮血直流。
平頭猛的一挺身,仰起頭,一聲痛苦的叫喊破口而出。
“嘖,在做什麽?搞這麽大動靜。”
插刀的人一緊張,刀也沒來的急□□,就忙轉身看向門口,心虛的叫了一聲:“先生。”
C先生此刻換了衣服,上身隻著一件薄針織衫,左臂上面明顯有一圈鼓起。那是被程墨打傷後做了抱扎。此刻他除了唇色略白,倒不像個剛受了槍傷的人,右手插在口袋裡,閑庭信步的打量地下室的慘狀。
“雖說這片住的人少,還是不要製造太大的影響。”
那兩人禁了聲。
C先生視線又落在大腿還在流血的平台身上:“你們太不友好了,對待客人可以這樣嗎?誰做的誰負責清理。”
那兩個人垂著頭沒敢說話,而被扎的人雖然已經緩過勁來了,卻依然被疼痛的後勁弄得喘著粗氣。
C先生走到平頭面前坐下,低醇的笑著:“黑子先生是吧?這次請你來沒有惡意,如果你配合一點,我很快就可以放你走。”
黑子嘴角繃得緊緊的,一聲不吭。
C先生翹起腿:“別這麽緊張。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就不會把你帶到這裡來。不過你們警察防備心重我是知道的,我之前也是跟你們市局一個警察打了好久不見交到,才成為朋友,這次來平嶼也是為了見這位朋友,所以你不必這麽緊張,我們也可以是朋友。”
聞言,黑子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變化。即使看不見眼神,先生也能從他的面部肌肉和嘴角狀態看出一絲錯愕。C先生滿意的笑了,他就是要這個效果,他把煙霧彈放出去了,再推波助瀾一下,懷疑的種子自然會慢慢生根發芽。
“我隻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你回答了,我就放你走,怎麽樣?當然如果你不善言辭,可以選擇點頭或者搖頭。”
C先生還善解人意的替黑子做了回答方式。
但即使如此黑子依然沒有理睬他,他的確不是個善於言辭的人,而對方呢,從剛剛那些話中能聽出來是個心計很深的人。所以他更無法像謝非那樣,通過語言來達到套出對方信息的目的。現在最保守的方式只能選擇沉默不語,等待謝非的到來。
他舌頭一頂,把下顎中的一個小東西,抵到齒間,然後用力咬住。
C先生接過一杯咖啡,吹了吹,說:“警察先生,我想問問你,你和你們謝隊長關系特別親近吧?”
黑子不語,隻咬緊牙關。
那C先生倒不介意他的反應,隻繼續道:“應該關系特別好,所以對於你們謝隊長你了解多少?你們謝隊長和程顧問的事了解多少?”
黑子心裡微愣,這人反覆問謝非和程墨是什麽意思?對他們兩這麽感興趣?所以他說的“朋友”是這兩人其中一人?
不,不會的。
這人肯定有什麽目的,在詐他。只要他沉住氣,等老大他們來,就一切都能解決了。
“不理我嗎?也沒關系,你應該能猜到,他們兩人中有一個就是我的朋友。你猜是程墨呢還是謝非?啊……你肯定猜不到,不如我告訴你吧,我的好朋友,就是你們的謝非隊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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