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一愣,謝非這是,求婚?
“你……”
謝非笑著捏住他的手:“早收了我的戒指,那就是同意了,嗯?”
程墨一時心思萬千,真是荒唐,這種情況下還能想這種事,同時也慢慢地飽脹感,十幾年來那顆飄搖的心被眼前這個男人填的滿滿的。
他輕闔了下泛酸的眼皮,扯起嘴角說:“不同意,太敷衍了。”
謝非低聲悶笑“:唔,的確,這個情況委屈了我的程墨老師,回去重新補,再補個大鑽戒,你要多少克拉?”
程墨抬手掐住他的臉:“閉嘴。”
“哐哐”一陣金屬撞擊甲板的聲音。
“程墨,出來吧。我想你不想看到黑子死在你面前吧?”
程墨和謝非同時驚了一下,謝非悄悄探頭瞄了一眼。外面甲板中間站著費岑,費岑身後站著一臉頹喪的沈然,而黑子就站在費岑左手邊,正舉著一把槍抵著自己的太陽穴。
謝非縮回來,神色有些陰沉:“看樣子,沈然已經恢復原狀了,為什麽黑子還像一個提線木偶被費岑操控?而且為什麽沈然沒有擊殺費岑。”
程墨:“我隻對沈然做了一點暗示,費岑對沈然來說有特殊的意義,這點暗示不會讓她擊殺費岑。而且你別忘了,費岑是個催眠高手,他能輕松解除沈然的狀態。”
“那黑子的狀態你能解嗎?”
程墨點點頭:“能,但是我需要一個機會。”
程墨話音剛落,費岑又用手裡的一根鋼棍敲了敲甲板。
“程墨,我知道你聽的見,我沒有開玩笑哦,我數到三,你再不出來,你跟你們的黑子兄弟說再見了哦。”
“一……”
程墨想了想對謝非說:“等會我出去,你先別出去,黑子離船弦近,你從那邊繞過去,想辦法把黑子牽製住。”
謝非皺起眉:“不行,萬一費岑又對你動手……”
程墨拍拍他的手:“信我,費岑暫時不會動我的,他是一個變態,他對自己感興趣的人和事都喜歡放在身邊慢慢折騰,他之前雖然對我起了殺心,但是我覺得他現在更想把我鎖在身邊慢慢折磨。”
“二……”
謝非愣了下,他總覺得程墨說這話的時候,好像習以為常,好像經歷過這些一樣。在他還想問什麽的時候,程墨安撫的笑道:“聽話,你想聽的故事,以後我慢慢講給你聽。”
“哎呀,黑子,看來,你們隊長重色輕友啊,那麽,隻好委屈你了。”
下一秒,程墨就從柱子後面站出來,冷著臉說:“費岑。”
費岑眼睛閃了一下,然後笑起來:“哎呀,終於舍得出來了。不過謝隊長呢?不出來麽?啊,讓我猜猜,你們又有什麽了不得的計劃?”
程墨上前幾步:“你說你要抓我回去?你覺得你現在憑什麽?你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吧。”
費岑不慌不忙的掃了一眼船上的情況,笑著說:“的確,拜你所賜,被沈然解決乾淨了。”
身後的沈然咬著唇,抵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程墨掃了一眼依然舉著槍的黑子:“所以,你們和我們現在勢均力敵,誰抓誰回去了不一定。”
費岑:“勢均力敵?唔,我承認程墨你腦子很好用,但是你身邊現在的唯一能打的就是謝非吧?我這邊三個人,三把槍,你想讓謝非怎麽出奇製勝,我很好奇。”
程墨笑起來,薄唇輕啟:“不,你說的不對。”
話音落地。黑子和沈然同時被兩個黑影撞倒在地。
二毛壓著黑子,迅速卸了他的槍,然後將人反壓在地上。任憑黑子掙扎,二毛把他死死絞住。
另一邊,謝非跟沈然已然交起了手。
對此突然狀況,費岑隻訝異一秒,便迅速拔槍射擊。
一道身影迅速畢竟,他來不及閃躲,手腕一麻,手上的槍被踢落在地。
費岑穩住身形,眯著眼看清了這個身影是程墨。
程墨笑著:“費岑,我剛說了,你說的不對。我們這裡才是三個人。而且,我有的可不止是腦子。”
說完程墨就揮拳向費岑擊去,費岑眼中精光一閃,連忙回擊。
“呵,程墨啊程墨,你真是讓人驚喜不斷。”
程墨眼神一緊就一個直拳,對面的費岑卻側腰躲開了,然後突然暴起,一腳就衝著程墨的門面踢上來,程墨靈活躲過。
他站穩後衝費岑冷冷的說了一句:“你也不遑多讓。”
程墨雖比不上謝非他們身經百戰,但是悟性高,經過謝非鍛煉過一段日子,打打小地痞流氓也不在話下。
只是費岑又是個不知道在哪裡訓練過的人,手腳功夫也不見得弱到哪裡去。兩人來回了十幾個回合,程墨後背又有傷,現在應付起來逐漸有些吃力。
程墨余光瞥見沈然勒住了謝非的脖子,一時分神,就被費岑一拳打在腹部,程墨悶哼一聲,後退了幾步跌倒在地。
那邊的謝非聽到程墨的痛呼聲,緊張的立即想往這邊跑,卻被沈然一腳撂倒。
沈然雙腳絞著他,謝非怒意漸起,冷聲道:“沈然,我念著往日情義,你別逼我。”
沈然也沉著眼:“謝非,你當現在是什麽時候?談舊情?我們還有舊情可談嗎?別磨磨唧唧了,看不起我嗎?”
謝非徹底怒了,身體用力一翻,把沈然重重的摔在地上。沈然其實身手很好,在特種部隊的時候,作為女兵,她一點不比男兵弱,如果謝非真想徹底把她製服了,也真得花點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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