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不敢動,不敢動啊。
“你個荒淫無道的大暴君!”沈悅小聲罵了他一句。
傅時越笑得很溫和:“你再說一遍?”
沈悅剛正不阿道:“天下第一可愛小富富,麽麽噠。”
跟拍導演使勁忍笑……讓舉著攝像的手不要晃。
沈悅吃了口西瓜,舒爽的直呼氣,喂給傅時越一塊。
看著傅時越優雅的模樣,覺得他越發性感。
沈悅一時色鬼上身,親了他臉頰一下。
但眼神卻含了幾分情欲,令人沉溺。
傅時越輕笑看他半響,捏了捏他的耳垂,小聲靠近他:“老實點,否則'操'得你腿夾不攏。”
沈悅抿嘴,臉瞬間紅了,也靠近他軟軟道:“我有點想要嘛。”
“慣的你了。”傅時越臉色淡淡:“回去再說。”
沈悅深知錄著節目不可能發生什麽,於是就很聽話的坐好。
但手又一波無一波的撫弄著傅時越的大腿。
傅時越的神色已經完全冷淡了,眼眸裡融溺著暗色的光,令人琢磨不透。
“沈悅。”他淡淡開口,仿佛不帶有一絲情緒。
但沈悅立馬停手,乖乖坐好。
他知道傅時越已經不開心了,再弄下去就是作死了。
但沈悅有點蔫,像個被風吹落的枯葉一樣,打著卷緩緩落下,情緒低落的不行。
“你乖些,回去給你。”傅時越轉頭冷淡看他。
他說這話,音量是正常的音量。
所以攝像機完全捕捉下來,誰都沒明白傅時越說的回去給你是什麽意思。
但沈悅知道……一種莫名的羞恥感遍布了他的全身,羞澀的連腳趾頭都有些燙。
他似是埋怨的瞪了一眼傅時越,卻很有一股子媚勁兒。
傅時越眸色微緩,似笑非笑中流露點意味深長的含義。
“你最近可不怎麽乖啊。”
沈悅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躲在傅時越懷裡:“我聽話,我可乖了。”
攝像導演被萌得肝顫了下,又要保持手不要晃。
傅時越微微勾起唇,滿意的摸了摸沈悅的後脖頸:“你怎麽乖了?難不成是耍脾氣耍得好?”
沈悅撅嘴,有點不高興道:“你老罵我,動不動就罵我,天天挑我的毛病。”
傅時越微微笑了,柔聲哄他:“好,我錯了。以後不說了,多誇獎我的寶貝。”
沈悅被順了毛,立馬開心抱住他蹭了蹭。
剛下車的時候,簡直熱的沈悅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真的是每一根毛孔都在吸收熱量。
沈悅嚶嚶嚶的撒嬌,和傅時越進了花店。
花店裡的空調,又讓沈悅原地復活。
花店裡的百合花的香味,讓沈悅心神有些安定下來,他吸了一口氣,道:“老公,咱們也買百合回去吧,好聞。”
傅時越欣賞著一株蘭花,聞言點頭,卻道:“這蘭花被照護的很好。”
“先生懂花?”一位穿著白色襯衣,套著花店圍裙的少年掀開簾子緩緩輕笑,走了出來。
那少年生的一副好相貌,只能說是清雅溫文,倒是有幾分像這蘭花。
傅時越很是欣賞這樣的人,有禮貌而又得體大方。
“算不上。”傅時越輕笑:“只是家中原來有過一株。”
少年淡淡低頭,笑了一下:“先生說笑了,免貴姓沈,沈衍。”
傅時越淡笑:“傅時越,幸會。”
只見他倆在那裡友好的握手,交流。
沈悅心裡有些酸澀,很是不開心。
他知道傅時越一直欣賞有文化素養的人。
反正他不是那樣的人,沈悅極其酸的想了下。
導演組安排由沈衍來擔任指導老師。
沈悅小臉一耷拉,反正就是極其不給面子。
沈衍倒是好脾氣的笑笑,不做理會,只是溫和如清風徐來,細心教導每一個人。
有的導演組成員喜歡花藝,不由多問了兩句,沈衍極其耐心的講解。
沈悅看見傅時越的眼中含了幾分欣賞。
他轉過頭去,不開心的拔玫瑰花的刺。
傅時越皺眉,握住他的手腕:“胡鬧什麽!”
沈悅一愣,以為他是再說沈衍的事,眼眶頓時紅了。
傅時越把玫瑰花從沈悅手中拿出來,帶了些訓斥道:“扎了手怎麽辦?”
沈悅最是受不得傅時越的氣,早就被傅時越慣的幾乎無法無天。
他本來心裡就窩囊,帶了些哭腔道:“扎了就扎了,不要你管。”
本來以為傅時越會罵他,結果傅時越的神情很淡,幾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就繼續聽沈衍講課了。
沈悅真的是要哭了,心裡頭不停的翻湧著難以控制的情緒。
他站起來,盡量保持微笑的走了出去。
實際上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
導演組都懵逼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沈悅這醋勁有多大。
“總裁,你哄哄吧。別一會出什麽事。”有個導演組小姑娘擔憂道。
傅時越眉頭皺著,他無意識的揉了揉太陽穴。
就站起來,也走了出去。
導演組很體貼的沒有拍攝,並且道:“今天時間也到了,要不就到這吧。”
傅時越點頭:“好,麻煩你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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