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頁挑了挑招人的桃花眼:“要我陪你去?”
江題的嘴巴比腦子快:“……嗯。”
眾人看著那對男男CP一同去廁所的背影,皆窒息了。
Time:“題寶是需要隊長手把手幫他把著才能放水嗎?”
趙北南:“以隊長對他慣著的程度,只要題寶想,隊長完全有可能會這麽做。”
Cloud:“你們說,到時候應該給他們包多少份子錢?”
秦書的美甲在噠噠噠敲著牛皮檔案本,想了想,回答說:“那得看什麽時候辦。每一年的物價和行情都不一樣的。尤其豪門還分階級,不同階級包的份子錢肯定薄厚不一。”
廁所。
江題直到脫褲子的時候,才發現不太對勁兒。
他捏著褲子拉鏈,不上不下的,扭頭看向門口的陳頁。
只見那個男人雙臂環胸,懶懶地靠著牆壁,然後,眼神閃來閃去。
一會兒眸子發亮地直勾勾盯著他的□□。
一會兒兒又莫名懊惱地移開視線看向別處。
就這樣來來回回幾次,最後對江題來了句:“你怎麽還不上?”
江題:“……”
江題眯起眼睛:“我有的你沒有?”
陳頁覺得無辜:“明明是你把我叫過來的。”
“那我還叫你給我把尿,你把嗎?”
陳頁不覺得尷尬,反而嘴角難以忍住地彎起了一絲的弧度。
江題突然破防,一整隻臉紅炸毛了。
“你他媽給我出去!”
陳頁隻好不情不願地離開了廁所,心裡滿滿是遺憾。
等江題放完水出來,時間也差不多要上場了。
他一邊洗手,一邊欲言又止:“剛才那局……”
陳頁從兜裡掏了顆水果糖出來,一邊撕糖紙,一邊眉目慵懶、漫不經心道:“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哪句話?”
“過去屬於老陰杯,現在和未來屬於……”
陳頁拖長尾音,像老師一樣引著江題
江題默了默:“……我?”
陳頁:“冠軍。”
陳頁又問:“你是冠軍嗎?”
江題定定地望著陳頁那張俊美如鑄的臉,愣住了。
陳頁上前一步,雙手撫在少年的脖子上,眼神逼人強勢,重複地問:“江題,回答我,你是冠軍嗎?”
江題嘴唇動了動。
“你不是?”
江題皺眉,眸底突然閃過一絲桀驁和傲慢:“誰說我不是?”
“那不就是了?”陳頁松開少年,扯了扯嘴角,“職業比賽的規矩——打贏一場比賽不算本事,能一直贏比賽才算。”
“小朋友,路長著呢,慢慢修煉吧。你對你的職業生涯,不能隻記得輸比賽的痛,還得懂回味贏比賽的甜,比如……你那十七連勝。”
“如果你自己都忘了,誰又會幫你記得?”
“對於職業電競,互聯網大眾可不會有記憶。”
互聯網大眾可不會記得,你曾經的模樣。
——曾經那樣自信、狂妄、意氣風發的模樣。
脖頸尚存著男人手指的余溫,燙的很。
把江題的心都燙熱了。
他翹著纖長的睫毛,一直看著陳頁。
半晌,少年張了張口,理直氣壯地問:“糖呢?”
“……”陳頁無奈道,“張嘴。”
***
有了第一局的教訓,在第二局,EOG拿陣容就狠了許多。
秦書說:“不跟他們玩兒,我們完全打前期。題寶不用拘謹和害怕,我允許你適當放開一些。”
話是這麽說,但也不能放得太開,畢竟少年血熱,容易上頭的毛病短時間內戒不掉。
“好。”
就這樣,第二局隆重地拉開帷幕。
一個陣容打前期,意味著沒有苟和周旋的余地,必須在遊戲初始階段瘋狂掠奪資源。
如此,陳頁這把直接選了一手爆發性和侵略性極強的戰刺(戰士型刺客,可邊可野),帶著Time直接入侵了大魚的野區。
一個野區遭遇兩名刺客入侵,是極其恐怖的一件事。
而大魚這邊,前期恰好沒有能力應戰。
然後,陳頁在把紅buff送給Time以後,讓Time回自家,自己完全接管了大魚的紅區。
侵蝕完敵方紅區,等他再回上路線上,雖小有損失兵線,但無傷大雅,直接越塔,把敵方上單摁死在了塔下。
整個過程絲滑輕松。
只是遊戲第五分鍾,大魚上路的第一外部防禦塔就被陳頁輕松拔掉。
大魚的紅區徹底失去門戶保衛,毫無防守之力。
而距離上路最遙遠的下路,江題也佔據上風,把大魚的射輔二人組碾著打。
但他們家射輔也是真的苟,總能死裡逃生。
換以前,江題扛著塔也要秀死他們。
但這次他穩重了許多,克制著絲血人頭對他的誘惑,不斷提醒自己——壓製就好,別上頭,小心掉點(丟節奏)。
大魚也不是吃素的,既然野區遭遇大量掠奪,導致前期發育不足,就緊急改變戰術和策略。
打野完全自殺式放棄資源,壓縮經濟送給中下雙C,甚至必要時候,也要把經濟讓給輔助。
此外,他們集體避戰,拖延時間尋找扭轉乾坤的機會。
幾經周旋之下,戰術有所成效,雙C的裝備逐漸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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