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緊急,你睡什麽覺!”
“唉,那你老人家倒是吩咐啊~”崔玨想死,但是有什麽辦法呢;夜城十王個個都這麽無聊!
“上次讓你幫忙查的那人在生死簿上的陽壽,你說過他並不在生死簿上。”卞旬站起來走到涼亭外將手背在身後,望著荷塘裡一朵隨風飄揚的蓮花說:“本王懷疑並不是提供的八字不對,而是整個生辰都不對;或許,應該在往前推個幾年或者幾十上百年都有可能!”
第135章 大新生病了!
“您的意思是?”這麽一說,崔玨來了興趣,站起來跟著說道:“難道您懷疑他確實是‘執’嗎?”
“不錯。”
“......”不錯個屁!這世界上每天死那麽多人,總會有幾個混在人群中不願意輪回轉世,時間長就幻化成‘執’的魂;具體時間都沒有,跟這大海撈針有什麽區別?
“你在著手調查一下,把這段時間范圍先訂在兩百年間,有任何消息立刻用傳訊符告知。”卞旬一抱拳:“王妃還未睡醒,本王甚至擔心,告辭!”
崔玨看著那消失的身影,氣的一掌拍碎了涼亭的石桌。
不行,他還得再回去睡一覺!
卞旬從崔玨那邊回來,又回到王府去安排了一堆事情;辛碑打了個帶泡泡的酒嗝:“殿下,嗝~這回不能再出差錯了吧。上次真的嚇得老夫~嗝~減壽八百年~嗝~”
上回有那來路不明的人化作自己的模樣從小殿下手裡騙走了沈坤,為此恆促到現在都不跟他說話~
他這個又當爹又當娘的,這心裡得是個什麽滋味啊!
“不會的,這次我會親自去接他,你只需要把府上照顧好,布置的妥當些,要隆重,畢竟這是個跟恆促的鬼生大事。”卞旬想了想,又說:“喜帖這些必須要我親自過目,上次那些都太隨意了。”
隨意?
上次那些喜帖上面的燙金字是真金刻的好嗎?
就連味道都是它辛辛苦苦踩了好多花瓣做成香薰熏出來的。
這都能被說成是隨意?
辛碑雖然心疼卞城王殿下敗家,但是也知道不該在這種事情上太過簡單:“是是是,嗝~這次的喜帖都是純金打造的,不僅僅是體現出了殿下您土豪大氣,收帖方甚至還有紀念價值,可以說是兩全其美了。”
“嗯,事情辦的不錯。”卞旬滿意的點點頭:“另外,還有事情你去準備一下。”
“但憑王爺吩咐~嗝~”辛碑又打了個酒隔:“只要不是讓老夫舍了臉皮去偷地獄紅蓮就行~”
“嘿,還記上仇了。”卞旬奪了辛碑的酒壺一揚手扔遠了:“這次不是讓你去偷東西,你去暗地裡查一下,五殿的女兒屈憐最近的狀況如何。”
“嗝~好端端的,為什麽要查她?”那孩子出了名的跋扈,它可是不想招惹的。
“上次王妃得罪了她,我怕她到時候會在婚宴上給我找麻煩!”
“這個殿下放心,老夫去跟五殿溝通一下,讓他在婚禮當日好好看著自己的女兒。”
“......”也不知道他派辛碑去說會不會好用,因為這件事,他跟五殿基本算是撕破臉了;五殿閻王天子對他那個女兒可是寶貝的很。
可是作為夜城的同事,他總得找個機會去跟五殿解釋解釋,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好的。
但前提是,先把婚禮辦了!
他的王妃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還是很介意的,自己這個老公總得當的差不多點。
卞旬回到沈坤家裡的時候,天基本快亮了;宣城新臉頰紅紅冒著鼻涕泡泡還在睡覺,空調開得都能凍死個人!
“王妃,王妃?”卞旬試探性的叫了兩聲,宣城新沒什麽反應,鼻孔似乎有些不太通氣,偶爾大力的吸一口氧氣然後張嘴呼吸,嘴上都有些起皮了。
身上熱的滾燙,卻依舊裹緊了被子蜷縮在床上瑟瑟發抖。
卞旬關了空調,自己躺了上去;剛解開被子的時候宣城新整個人都縮了一下,然後又裹緊被子發抖。
難道是生病了?
卞旬摸了摸他的腦袋,果然熱的都快冒煙了!他靠近些把嘴巴貼在宣城新的下巴上,感覺對方從鼻息裡噴灑出來的氣息都是熱乎乎的。
他跟宣城新在一起時間不短了,這還是第一次碰到對方生病,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王妃?”他又叫了一聲,給宣城新裹緊被子,倒了一杯水過來,把他從床上撈起來抱在懷裡,把杯子放在他嘴邊。
尋到水源,宣城新立馬就跟聞到肉味的狗子似的,張大嘴咕咚咕咚的幾口就見了底。
“你慢點喝,別嗆到了~”
“唔——”喝完水,宣城新睜開一隻眼看著卞旬,立馬就眼淚汪汪可憐勁就上來了:“老公,我冷~”
“本王知道。”卞旬把被子裡裡外外裹了好幾層在宣城新身上,說:“本王身體寒涼,不能抱你,你乖乖的躺著休息,我去找鬼醫過來給你看看吧。”
“不要,老公你不要走。”說著說著宣城新就哭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你昨晚怎麽忽然不見了,我醒了都沒找到你,我當時就差點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嗚......”
“......對不起寶貝兒,下次我離開的時候一定提前告訴你,不讓你著急好不好?”
“嗚嗚嗚——”
宣城新哭的更厲害了,那眼淚多的就好像把剛剛喝進去的水全部從眼睛裡流出來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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