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的橢圓機頗有成效,他又變回了最瘦時候的身材,柏時言拿著相機,找光線最好的地方,直接按下拍攝。
拍攝後,柏時言直接走過來到他身邊,雙手抓著他,不緊不慢地幫他擺姿勢。
柏時言的手掌好像很燙,碰過的地方帶起了一串串雞皮疙瘩。
他聽到柏時言不緊不慢地問:“你在緊張?”
谷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緊張,但這種氣氛之下他很難不緊張,他甚至感覺到柏時言在碰他的時候都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有點。”谷澤承認,“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嗯。”柏時言說:“那再緊張點。”
谷澤第一次拍這種私房照,之前想過拍私房照的場景,但從沒想過是這樣……
身心都被吊起來了。
就像現在,柏時言站在他面前幫他擺動作,對方衣冠楚楚地讓他做著各種誘人的姿勢,仿佛審視一樣地看著他的各種動作,他就像是被對方支-配著一樣,聽對方的指揮。
而柏時言一直看著他的身體,目光很灼熱。
這就是拍私房照的感覺麽?
臉紅心跳的。
難怪那麽多攝影師都和拍私房照的模特來一發,原來拍私房照的時候,看著對方擺出一個個誘人的動作,盯著對方的身體一直看,真的好容易有性-趣,別說,他現在就很又很有感覺。
當柏時言讓他穿著護士服拿著一個注-射器做出打針的動作時,他一邊比劃動作,一邊問:“還要拍到什麽時候?”
“怎麽?”柏時言說話的聲音好像很慢,很折磨人,“你很著急?”
谷澤臉紅了下,隨後直接承認:“當然,我很急。”
真的是急不可待,這麽拍照實在是太有感覺了。
“不急。”柏時言似乎不緊不慢的樣子,讓谷澤又換了一個動作,趴在床上,拿著一本醫學書籍在看。
穿上護士服的谷澤顯得很乾淨,像護士服的顏色一樣乾淨,再加上那個姿勢,谷澤整個人顯得又純又欲,很翹。
柏時言不動聲色地盯著看,谷澤就覺得又心癢難耐又奇怪,是一種格外難以描述的感覺,讓他不知道該怎麽做。
但他還是按照柏時言說的話做動作了。
趴在床上的時候他看著手中如同天書一樣的醫學書籍,問柏時言:“好了麽?”
但沒想到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他聽到柏時言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等會兒再拍。”
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谷澤都洗了個澡換好衣服,非要自己拿著相機給柏時言拍。
柏時言問:“你會拍麽?”
“會不會拍的可以學。”谷澤拿著單反比劃,“就拍個照而已,還能很難,來,這次輪到我要求你做姿勢了,家裡有手術刀沒?”
柏時言從抽屜裡找出個手術刀。
“好家夥。”谷澤直接驚歎,“還真有呀,那我豈不是每天活在危險當中。”
讓谷澤來拍,就是什麽美感和神秘都沒了,整個過程如同搞笑視頻。
“……你危險什麽?”
“指不定就有個醫生每天要拿著能夠開膛破肚的手術刀對準我呢。”
“我用手術刀對準你做什麽,況且這是報廢的。”
“誰知道,萬一我惹你生氣了你一衝動不想過怎麽辦。”
柏時言直接說:“那就別惹我生氣。”
“不行。”谷澤振振有詞,“很多時候你生氣的點都很奇怪,誰知道你什麽時候會生氣。”
柏時言惱了,直接問:“你還拍不拍了?”
谷澤:“馬上拍,來你這樣,拿著手術刀站在陽光下,手術刀有刀刃的那面要對著光線,對,我要把你打造成一個冷酷的醫生殺手,反正你的表情很多時候也很像了。”
柏時言無奈地一點點配合,站在窗戶旁拿著手術刀。
谷澤飛快地按下快門,不斷地拍柏時言各種表情,拍到最後,看到自己老攻做出那麽誘人的動作也要忍不住了。
果然,私房照是絕佳的情趣活動。
當天晚上谷澤睡得很早,甚至都不太記得晚飯吃了什麽,隻記得一天的荒唐。
初三他在家休息了一整天,甚至挑戰柏時言的底線,賴在床上打遊戲,不過柏時言最終也沒有說什麽就是。
初四柏時言就去上班了,他一個人呆在家裡繼續過年,每天打遊戲吃喝玩樂,不亦說乎。
他畢業需要的論文分數早就湊夠,下學期去學校可以混日子了。
柏時言有問過他要不要去做畢業旅行,畢竟他接下來的半年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後自由的半年了,等上了班就要每天工作,休年假也要配合工作計劃,沒這麽自由自在,他拒絕了,覺得一個人的旅行也沒意思。
當時他打趣似地問:“你能放心我一個人出去旅遊。”
柏時言歎息:“不放心又能怎麽樣,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心阻止你這些。”
谷澤笑著誇讚:“柏醫生,你成熟了很多。”
“……我本來也不幼稚。”柏時言的語氣很無奈,“你為什麽會覺得我幼稚?”
“因為你從前有的時候做事是真的挺幼稚。”
谷澤就這麽說了一句,也不打算爭論,“我不去旅遊了,去旅遊好累,去別人住膩了的地方看,酒店住著總感覺不自在,還是在家打遊戲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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