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黑色垃圾袋的余揪揪,簡直要興奮的蹦起來。
他這身裝備也太酷了叭!
想立馬登台就去獻唱一首《孤勇者》!
染發劑得在頭上靜置半個小時,余秋帶崽從洗手間挪到客廳,同時不忘揶揄崽,“你穿的像個垃圾桶。”
余揪揪順勢往沙發上一倒,兩腳朝天,小圓眼咕嚕嚕地看向余秋,“耶!那現在就是翻到的垃圾桶啦。”
余秋被逗樂,他撈起崽抱在懷裡瘋狂□□一番。父子倆玩鬧完,余揪揪好奇地用帶著塑料袋手套的手,戳戳余秋頭髮上的染發劑泡沫,“爸爸,我可以碰碰嗎?”
余秋,“你想玩就玩唄。”
余揪揪抓著余秋頭上泡沫玩的超開心,不一會兒粉色染發劑就沾滿他的手套,他舉著粉乎乎的雙手,炫耀道,“爸爸,你快看,揪揪也變成粉色的啦~”
余秋盯著余.垃圾桶.粉色限定版.揪揪,笑容更甚。
這麽可愛的崽,不愧是他生的!
他真的很想拍下來誒!
但余秋手上現在也沾滿了粉色泡沫,沒法去拿手機。索性,沙發上搭著一件余秋的白色牛仔外套,余秋抓過外套,鋪平在茶幾上,他叫來余揪揪,“來,過來按個手印。”
余揪揪還有點擔心,那是件白色的衣服,很不耐髒,他真的可以在上面為所欲為嗎?
余秋一眼看出他的擔心,但余秋這人從來就是個沒心沒肺愛熱鬧的人,他率先一步地在白外套上按下自己的手印。余揪揪一看余秋都這麽做了,他也嘻嘻哈哈地跑上前,跟比賽似地和余秋一起在外套上瘋狂按著手印。手套上的顏料要是不夠了,他就再在余秋頭上取點色。
沒一會兒功夫,白外套上就印滿了兩人的大大小小的紅色手印。
余揪揪窩在余秋懷裡,嗲嗲地撒嬌道,“爸爸,我們這就是蓋了手印了,相當於拉鉤鉤了哦。”
余秋,“嗯?”
余揪揪,“揪揪要一直給爸爸當兒子,爸爸也要一直給揪揪當爸爸,就不能變了哦。”
小孩兒說出了話總帶著治愈人心的力量,余秋摟著小孩兒,笑個沒完,“好哦。”
玩的正好時,余揪揪突然歎了口氣,余秋問他怎麽啦。
余揪揪抿抿嘴,“爸爸,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大爸爸呀?”
余秋笑容一僵,沒法和小孩解釋這些事兒,只能轉移小孩注意力。最後,他靈機一動,點點桌上印滿兩人掌紋的外套,問道,“兒砸,你想不想和爸爸穿親子裝?”
白色牛仔外套是個長袖款,余秋想著把外套兩個袖子拆下來,給余揪揪做成個背帶褲,外套拆了個袖子,只剩下個馬甲,留著他自己穿。
和余揪揪說了想法後,余揪揪樂得沒完,點頭直說自己想要,同時他還星星眼地看著余秋。
他好崇拜爸爸哦,爸爸腦子裡是住了個哆啦A夢,怎麽什麽都知道呀。
余秋不會搞裁縫活兒,但他記得海海是個bjd娃娃愛好者,平時會在朋友圈裡炫耀一些她自己給娃娃做的衣服,海海家裡有縫紉機,是會做手工活兒的。
余秋給海海撥了個電話,讓余揪揪給海海撒嬌,請求海海幫他們改一下衣服,他們可以給海海錢作為報酬。
海海一接視頻,就見倆血糊糊的手掌對著她,可把她嚇一跳。但聽了余秋的想法,又見余揪揪一直在給她撒嬌後,她笑了下。其實她童年時就很有做衣服的天賦和興趣,她也想過diy家裡的衣服,畫家裡的衣服,但父母總是會念叨她不懂事,不想著學習想這些幹什麽?久而久之她就不敢再有diy衣服的想法了。直到長大成年,她獨立生活後,她像是在彌補自己童年的缺憾,買了最好的縫紉機和布匹,瘋狂迷戀給娃娃做衣服。
不是每個孩子在童年都能遇到像余秋這樣開明的家長,不僅陪他在衣服按手印,還把按了手印的衣服當個寶地去diy。海海一時不知道該羨慕余揪揪還是余秋。她悄悄打開手機錄屏,將父子倆可愛的互動錄下,然後答應了余秋的委托,同意幫他們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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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費星從《小尾巴》淘汰了後,他心情就一直很差。同隊隊友表面雖是在安慰他,但私底下卻在抱團嘲諷他。他們本就看不上費星不入流地上位手段。而且現在還在成團期,團隊發展時,本應該團隊集體行動集體上節目,費星卻想甩開他們,獨立參加節目,想獨自火。
這不就是擺明在惡心其他隊友麽?
況且這次費星還是被余秋給淘汰掉了,這更是令人笑掉大牙。
費星當時如何踩著余秋上位,外界不知道,但隊友們可是心知肚明。鬧到今天這樣,他們只能感慨一句,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當真天道好輪回。
都是一個團的,費星可太清楚他這些隊友的尿性了。但他又不能和隊友撕破臉皮,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虛與委蛇地應付著,然後去找金主張總想辦法。
張總也很生氣,他不理解本來費星上節目是板上釘釘的事兒,為什麽現在還能被他給搞砸了,他是傻叉麽?
但鬧歸鬧,余秋畢竟是兩人共同的敵人,兩人都不希望余秋能再翻過身來。所以,他倆很快再擰成一股繩,一起商量著如何再針對余秋。
張總最後一眯眼,“既然現在小尾巴你上不了了,那你就開個直播vlog頻道,專門拍攝你帶娃日常,小尾巴去哪兒拍,你的vlog就去哪裡錄。同時,我會買通水軍,說你的小尾巴名額是被余秋搶走的,這樣網友就會可憐你,余秋人氣本來就臭,你踩著他就能再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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