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如讓鶴弘一嘲弄他在cos美人魚呢:)
現在這也太羞恥了。
算什麽?
算小美人魚找到了他的王子?
那小美人魚還是選擇死了算了。
原本鶴弘一洗完澡後, 打算來找余秋玩會兒。快到余秋家門口時, 他撞見了急呼呼的余揪揪,身後也沒跟著個大人。鶴弘一一猜就是余秋出事兒了,余揪揪又說不明白, 他索性抱起余揪揪就直奔了余秋家。
鶴弘一把余秋放在炕上, 讓余秋坐著, 他則簡單檢查了下余秋的腳腕, 余秋以前踢球也經常受傷,他讀書時沒少背過余秋上醫務室, 基礎的護理知識鶴弘一還是有的。他輕輕轉轉余秋的腳腕, 余秋嘖了聲, 但一眨眼, 他有竊喜地笑了下, “誒!估計沒傷到骨頭,就是普通扭傷了。”
賺翻好嗎!
鶴弘一有時候真的不能理解余秋的腦回路, “怎麽回事兒?”
余秋不想說自己在床上踢球摔下來的, 這顯得他太像個白癡了, 他扣扣手指,盯著天花板,“就不小心踩空,摔到了地上唄。”
農村的土炕很大,大到能睡五六個成年人,怎麽可能隨便就踩空了,除非余秋是在炕上跑馬拉松。
鶴弘一瞥見床上用枕巾套著的足球模樣東西,心裡就明白了大半,他看向余揪揪,語氣淡卻嚴肅,“揪揪,你來說,這是怎麽回事兒?”
余秋連忙給余揪揪使眼色,意思剛剛踢球的事兒千萬不能說。
余揪揪收到了余秋的眼色,他大概也明白了不少,但他又不會編謊話,只能縮著坐在角落,低頭摳手指,得空再偷瞥一眼余秋,問余秋這樣做行不行。
余秋衝他鼓勵地點點頭,意思ok。
這倆人就明晃晃地在鶴弘一眼下盤著小算盤,鶴弘一轉頭看一眼余秋,余秋立馬抬頭看天摳手指,鶴弘一再看余揪揪,余揪揪也低頭摳手指,和余秋一起阿巴阿巴。
這不愧是父子倆,連撒謊時的小動作都一模一樣。
鶴弘一就像個監考老師一樣地站在兩人中間。
他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養了倆兒子。
余秋和余揪揪真的是哥倆吧?
鶴弘一先沒和他們計較,他出門叫了節目組的醫務團隊,先來給余秋驗傷。
醫務團隊很專業,兩下就判定出余秋沒傷到骨頭,他們給余秋噴了止痛藥,再給余秋綁上了繃帶。余秋記吃不記打,這會兒看到鶴弘一把余揪揪從屋裡抱出去,不知道倆人出去要說啥了。余秋也顧不上腳痛,衝著鶴弘一的背影直招手,“誒誒誒,鶴弘一,你要去哪兒,你把我兒子給我放下來,你給我回來!”
鶴弘一沒搭理余秋,他帶著余揪揪走到屋外,他蹲下來,平視著余揪揪,“揪揪,爸爸剛剛是怎麽回事?”
余揪揪扣手指,不敢說。
“你看爸爸都受傷了,醫生叔叔都來了,你再幫爸爸瞞著我,只會讓爸爸傷的更重,你也不希望是這樣對嗎?”
余揪揪看了眼身後屋裡的余秋,有點動搖了,他不想讓爸爸受傷。
鶴弘一鼓勵性地摸了摸他的頭。
余揪揪徹底動搖,“爸爸,他就是....”
“等會兒。”鶴弘一抱著余揪揪,故意站在余秋屋裡的窗戶下,他再拍拍余揪揪的肩,讓他繼續說。
余揪揪聽話,事無巨細地往出吐,“爸爸就...就帶著揪揪在床上踢皮球,然後揪揪踢了個球給爸爸,爸爸腳下一滑,就從床上摔下去了。”
“還有嗎?”
余揪揪眯眼想了想,“爸爸摔到地上的時候,還把那個球給接住了,還...還握著拳頭喊了聲yes,說是好球。”
說話間,他還有莫有樣地學了下余秋接球時的姿勢。
鶴弘一有時候真的能被余秋氣死。
他站起身,站在余秋窗外,故意用正常音量重複了遍,“原來有人是因為在床上踢球然後才摔下來的啊?”
屋內的余秋將這話聽了個明明白白。
靠。
余揪揪放在民國時期絕對就是個小漢.奸。
就連屋裡的醫務人員也聽到了外面鶴弘一的話,醫務是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姐姐,也是當媽的年紀了,在家有個五歲的小孩。她看一眼余秋,嗔笑,“你都多大了,怎麽還在床上踢球,還把自己摔下來了呀,你怎麽和我兒子一樣調皮呢?他才五歲,但你都幾歲了?”
“哦,姐姐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余秋像條死鹹魚般地往炕上一趟,開始機械性地重複道歉,說出的話熟練地讓人心疼,但聽那語調,卻是真的真誠但不走心,擺明說的是下次還敢。
余秋傷的不重,醫務姐姐給他包扎好,留下止痛噴霧,和一幅拐杖後,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後,便走了。余秋受傷受的次數多了,他這會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隨手把止痛噴霧扔進了抽屜裡,懶得再用,他又擺弄了下拐杖,然後就見鶴弘一抱著余揪揪進來了。
余揪揪知道自己犯了錯,鶴弘一把他放到炕上後他都不敢看余秋,直接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球,然後咕嚕咕嚕地滾到余秋腳邊上,抱著頭,屁股對著余秋,再回頭輕輕瞥一眼余秋,“爸爸,你打揪揪一頓,打完就不生氣了,好嗎?”
余秋哪兒能和自家崽生氣呢。他用他沒受傷的那隻腳輕輕踹了下崽的屁股,“行了吧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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