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把自己藏起來,是解決某些特定問題的最好辦法。
余揪揪驕傲挺胸,“嘿嘿!揪揪有大智慧哦。”
門外傳來敲門聲,鶴弘一問他倆,“余秋,揪揪,醒了麽?醒了出來吃早餐。”
聽到鶴弘一的聲音,余秋下意識一抖,他還沒想好要怎麽樣面對鶴弘一。
余秋正不知所措時,余揪揪又突然伸手,捂住余秋的嘴,老神在在地和余秋分享經驗,小聲道,“把自己藏起來的時候,要記得不能說話哦。”
遲遲聽不見屋裡的聲音,鶴弘一又敲了下門,“余秋,揪揪?”
余秋玩夠了,他想應和兩聲,但他嘴被余揪揪捂著,嘴裡卻只能發出嗚嗚啦啦的聲音。余秋嘗試去撥開擋在自己嘴前的手,可誰知道余揪揪是玩上頭了,還是怎的了,這會兒勁兒大的要死,余秋一時還真的弄不開擋在自己嘴上的手。
被捂著嘴的余秋,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juju。”
余揪揪以為他爸在和他玩呢,小聲學著他爸的調調,眼睛笑眯成一條。
屋裡還是沒聲音,鶴弘一眉頭一皺,以為余秋帶著余揪揪跑了。他又敲了兩下門,說了句我進來了後,推門進來。屋裡乍一眼沒見到余秋和余揪揪,但床上被子下卻凸起了兩個包,明顯是藏了人,連個腦袋都沒露出來。鶴弘一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邁步上前,揭開床上被子。
裡面露出一大一小,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的宛若cos老鼠的父子二人。
余秋是直到這會兒才撥開了扒在自己嘴上的手,恢復自由身。眼前被子猛地被揭開,他的視線直接撞上了鶴弘一的視線,余秋停了停,衝鶴弘一揮手,不尷不尬,“嗨。”
看著床上的大粉耗子,鶴弘一扶額失笑,不知道余秋又在玩什麽花樣,但他也同余秋打招呼道,“嗨。”
余秋咬牙:...
故意的吧你。
倒是余揪揪跟個沒事人一樣,直接從床上跳起來,撲進鶴弘一懷裡,“大爸爸,早安!”
“早安。”鶴弘一抱著他,“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和你爸爸,剛剛在做什麽?”
賣爹賊余揪揪必須回答,“爸爸說他昨天做了不好的事情,問揪揪要怎麽辦,揪揪就帶著爸爸藏進了被子裡,揪揪是不是很聰明呀?”
鶴弘一,“真聰明。”
他又看向余秋,半笑不笑,“你昨天還做了不好的事情?”
兩下就被扒了個乾淨的余秋,剮一眼余揪揪,再一翻身,從跪趴改成平躺在床上,自暴自棄,抽空他再瞪一眼鶴弘一,和他無聲比口型,“滾。”
鶴弘一還真滾了,他抱著余揪揪出去洗漱,留下余秋在屋裡挺屍。他腦子裡閃過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關於他,余揪揪,和鶴弘一。他之前都挺怕鶴弘一拿他是個男人卻會生小孩的事兒嘲笑他,把他當做是變態的,好在現在都說出來了,就好了。
沒一會兒,鶴弘一帶著余揪揪洗漱完畢。他安排著余揪揪去吃早餐,見余秋還遲遲沒出來,鶴弘一走到余秋房間,敲門,進入,站在余秋床邊,“起床,吃早飯。”
余秋看他一眼,被子拉過頭頂,“不吃。”
鶴弘一拉開他的被子,不說話,光是低頭看他。
余秋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又把被子拉過頭頂,結果再被鶴弘一給拉開。
兩人間的氛圍迷之尷尬。
重複了兩次後,余秋這個暴脾氣實在坐不住了,他心一橫,踢開被子,索性坐起身,拉著鶴弘一的領口,讓鶴弘一坐在他床邊,打算把這事兒說清楚,“聊聊?”
鶴弘一依他,“聊。”
余秋,“既然你已經知道余揪揪是你的小孩了,那余揪揪你肯定也得管一管。”
鶴弘一痛快答道,“管。”
余秋,“我過兩天有個外地商演,不方便帶揪揪去,你得幫我看著他,你也是他爹,不許裝死。”
“好。”
余秋沒想到他會回答的這麽痛快,他皺了下眉,沒事兒找茬,“鶴弘一,你是不是今天就只會說一個字?”
“那你還想讓我說什麽?”
皮球又被踢回到了余秋這裡,余秋眼珠一轉,挑事兒著哼笑道,“我是余揪揪他媽,你養揪揪不得把我也養著?”
像霸總文裡,霸總都會給孩他媽賊多錢,畢竟是個霸總他家延續香火了。
刷卡如流水。
余秋覺得他也有必要享受一波這個待遇,但按照鶴弘一那個愛和他抬杠的奸商尿性,是肯定不會答應他了。
扣門。
鶴弘一向前傾身,拉近了他和余秋之間的距離,他一瞬不瞬地看著余秋,“養。”
“你想讓我怎麽養你?”
“每月打錢,還是財產上交給你,或者給你開無上限副卡,還是你想要公司股權?”
陽光灑進屋內,照亮正在對視的二人。
這還是鶴弘一第一次順著余秋的話來,沒跟他開杠。
余秋不知道怎麽搞的,心跳猛地跳了一拍。
余秋迅速地將這次心動歸結到了富貴使人淫上。
畢竟誰聽到霸總要包養你,會不心動不迷糊啊?
沒出息的死余秋。
自我批判後的余秋,視線一移,他推開鶴弘一跳到地上,背對著鶴弘一往出走,“呵,你真當我需要你養啊?我有胳膊有腿的,自己能賺錢。余揪揪姓余,又不姓鶴,他是我們老余家的香火,你跟我搶小孩,小心我爹跳出來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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