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窩在沙發裡咧嘴笑,“誒,我們老余家可不就是這麽哄人的?”
休息室裡,助理來叫余秋去工作,余秋同鶴弘一道了聲,就要掛電話。
“忙去吧,揪揪沒事兒的,他比你想象的還有愛你,我會照顧好他,不用擔心。”
余秋停了下,“好...”
“說謝生氣,生氣後你就得接著哄我。”
“鶴弘一,你真的很煩誒,掛了,我上班去了。”
放下電話,余秋和助理一起往錄音室走。
助理打趣余秋,“剛談戀愛去了?”
余秋,“哪兒有?吵架呢,煩著呢。我還他說他煩來著,你又不是沒聽到。”
助理看著余秋上揚的唇角,心說,你可就瞎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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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余秋連軸轉地忙工作,抽空就給余揪揪打視頻,但余揪揪就跟真當上了總統似的,一天忙的不見影兒,每次和余秋說話時,都是鶴弘一強行把人錮住,余揪揪才勉強能陪余秋說一會兒話。
余秋,“余揪揪,你最近怎麽對我這麽冷淡。”
余揪揪立馬搖頭,“怎麽會呢?揪揪可以沒有哦。”
余秋噘嘴,生氣了。
余揪揪伸手摸摸鏡頭裡余秋的臉,他不知道從哪兒學的單眼比wink,對著鏡頭瞎比,“好了好了,爸爸別不開心啦,揪揪愛你哦。”
余秋這才開心一點,“哦。”
見余秋笑了,余揪揪立馬抽身就往出跑,“那爸爸揪揪就先去忙咯,你讓大爸爸陪你先玩一會兒哦。”
余秋立馬臭臉:...
合著在這兒等他呢是吧?
還有到底是誰陪誰玩呢!
等余揪揪跑遠後,余秋眯眼瞪向鶴弘一,“鶴弘一,我兒子到底怎麽了?別不是你紅杏出牆,在外面給他找了新爸爸吧?”
鶴弘一睨著他,半笑不笑,“就算是我想玩紅杏出牆,也得你先用牆把我這朵杏圈住吧?”
余秋耳骨微紅,但他不願讓鶴弘一始終佔據兩人對話上風,他靠近鏡頭,挑眉,“所以,你這是在向我討名分咯?”
鶴弘一也向鏡頭前靠靠,兩人的臉一下貼的極近,仿佛連眨眼都會睫毛碰上彼此睫毛,“是,所以你打算什麽時候給我個名分?”
鏡頭看不見的地方,余秋腳趾蜷縮,但在鏡頭裡面子上仍裝的雲淡風氣,瞥頭輕笑,“看我心情。”
“那你什麽時候心情好了,記得通知我一聲。”
余秋不敢再去看鏡頭,他都能想象到鶴弘一此刻的眼神會是怎樣的熾熱,他握了握手心,“哦。”
掛了電話,余秋反思他和鶴弘一今天這一瞎撩,有點露怯,失敗。
他怎麽老被鶴弘一壓一頭啊。
每次都調.戲不過鶴弘一,說到底還是他沒鶴弘一那麽不要臉,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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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惦記著回家。
周五晚上,為了壓縮行程,余秋把拍攝工作放在了夜晚,等結束時已經到了後半夜。工作人員各個吊著黑眼圈,打著哈欠往出走,余秋一面鞠躬和大家說感謝,一面自掏腰包,拜托韓玲對接品牌方,給每位加班的工作人員包個辛苦紅包,以此表達他的謝意。
回酒店的路上,余秋的助理們已經睡成了一排,韓玲也受不了這麽高強度的工作,她靠在副駕駛的窗上,睡得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她余光瞥見後排的余秋精神矍鑠,坐姿筆直,就好比等待最後一節課下課去食堂搶飯的男高生,恨不得眼冒綠光,“余秋,你不困,不累?”
余秋一想到等下回酒店收拾完行李,他就能打車去高鐵站,做高鐵回家,趕在明天余揪揪睜眼前,讓余揪揪第一個就能看見他,他就興奮到瘋。別說不想睡覺,他現在精神到能連蹦三天三夜的迪,“不困啊。”
韓玲嘖了聲,“你是不是又背著我憋了什麽壞?”
“還是我姐聰明,什麽都瞞不過你。”余秋買高鐵票要提前回去的事兒,之前沒給韓玲說。他怕韓玲為了他,帶著整個團隊改變行程,當夜一起做高鐵回去。大家為了他,最近已經很辛苦了,沒必要和他這麽趕。他靠近韓玲,“姐,我買了今晚的高鐵票,我今晚先回去。你帶著團隊的人好好休息,明天睡醒再去趕飛機,要是航班太早沒睡醒,就改簽到晚上,我出錢。”
韓玲一眼看出他對團隊的考量,所以她沒罵余秋,隻問,“又是為了鶴總?”
余秋瞪眼,“怎麽會?主要是為了我兒子,我都一周沒見他了,想他,真想。”
韓玲哼了聲,不說話。
余秋自暴自棄,只能搬來鶴弘一為他加磅,“好吧,當然還有鶴總,我也想早點回去看他。”
韓玲切了聲,批準他先走,囑咐他回去路上小心戴好口罩,以及下次再要獨自行動,一定要和她報備。
余秋耐心聽著,點頭說話。
等回了酒店,余秋哼著歌,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行李,戴好口罩和帽子,正要拖著行李箱打車去高鐵站,酒店房門傳出響聲。余秋詫異誰這麽晚還會來找他,他拖著行李箱,湊到貓眼處,向外看去。
就見鶴弘一正抱著余揪揪站在門外。
余秋看了眼手表,已經凌晨四點了,他倆現在怎麽來了?
就在余秋分神時,酒店房門又傳來了聲響,余秋上前開了門,放他倆進來。鶴弘一臉上有些疲態,余揪揪在他懷裡睡得正熟。擔心余揪揪著涼,鶴弘一的外套還披在余揪揪身上,余揪揪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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