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紀仰就僵住了,因為席年輕輕地吻了吻他喉結。
“!”紀仰掙扎著,奈何席年力氣太大,而他又常年缺乏運動,所以此刻力量如此懸殊。就像一隻螞蟻是撼不動大象的。
席年松開手,紀仰張口就罵:“你神經病啊,你他媽幹什麽?!”紀仰嚇得臉都白了,莫名會聯想到小時候一些零碎但恐懼的畫面。
席年沒想到紀仰反應會那麽大,他說:“對不起,我不該捂你嘴。”肯定捂嘴這個舉動讓紀仰回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這不是捂嘴不捂嘴的問題,你經過我允許了就亂親我?”
“你包養我,不就是讓我做這些麽。不然包養幹什麽?”席年反駁。
紀仰一把推開席年,鬱悶地說:“我暫時不想做這些,你只需要像之前一樣關心我、照顧我、親親嘴、抱抱身體就行了,其他的不允許。哦還有,隻忠誠我一個人,不許喜歡別人。”
席年單手撐著床,上半身向紀仰傾斜,說:“我知道你硬不起來,沒關系,我幫你。”
“你閉嘴!年叔叔你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我懷疑你在扮豬吃老虎。你是不是老實都是裝的,其實內心很腹黑很悶騷?”紀仰被揭穿後臉開始發燙。
這不就把他之前的什麽“身經百戰”、“床上浪浪子”、“萬花叢中過”的人設搞崩了麽。以後還怎麽裝逼啊。他男人的臉往哪兒擱?
任誰一個男人都不想被別人說不行吧。
席年沒有什麽其他的表情:“我本來就屬豬,不需要扮豬。”
紀仰:“……”
席年的手輕輕放在紀仰小腹上,說:“你只需要相信我,閉上眼享受就行。其他的交給我,別怕。”
“不行,不許。”紀仰。
席年聲音更溫柔了:“我不會進去,更不會傷害你,我隻想讓你打開自己的身體,接受自己。”
不知道是夜晚太溫柔,還是席年的聲音太有蠱惑力。讓紀仰無法再裹緊鎧甲,逐漸地放松了自己。他自己也不想一直禁錮自己,但是心裡始終過不去那個坎。
到最後紀仰愉悅地睡著了。
次日中午,紀仰才依依不舍地和周公告別,約好了晚上見。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死啊,竟然睡到了中午。
昨晚……
紀仰登時臉都燙了起來。
腳趾頭都扣了起來。他竟然能行了!
但就是曇花一現。
恰好此時席年從門外走進來,已經換好了衣服看上去要出門了。
“午飯在桌上,起來吃,我走了。”席年又變成了往日的模樣。仿佛昨晚是另外一個人。
紀仰哼笑一聲,語調不正經:“喲,年叔叔,懂得多,會得多,以前乾過這行麽?”
登時席年的臉就黑了:“沒有。”
紀仰:“年叔叔藏得好深呐,一點都不老實呢。”
席年:“紀仰,你半點不謝謝我?”
紀仰把頭髮往後一撩:“這不是你應該做的麽。”
席年面無表情,最後抿著嘴點點頭走了,關門的時候低聲說了句:“挨欠的東西。”
“你說什麽,你膨脹了啊席年!”紀仰耳朵尖恰好聽到了。不過席年沒有回答他,關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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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年下樓以後在門口坐上司機開過來的豪車,關上車門後,說:“下次不要在家門口接。”
“抱歉席總,我習慣了,下次一定不會了。”司機惶恐地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不能在家門口接了,以前不都是在家門口接的麽。
車子行駛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席年接到紀弘量打來的電話。
“乾爹,嗯,最近乾弟弟表現得很好,已經開始有自己的規劃了,每天都很忙。”
“沒有浪費時間出去浪。對,沒跟那群富二代混了。”
跟他混,不算浪吧。
“沒有談戀愛。”
紀仰包養他,不算戀愛吧?
“沒有哭鼻子,最近很堅強。”
昨晚把紀仰弄得爽哭了,不算哭吧。
而且他是在幫助紀仰,不是佔乾弟弟便宜,乾爹如果知道了,應該不會怪他吧。
“放心吧乾爹,我會照顧好乾弟弟的。”席年覺得有點心虛。不想再說了,想趕緊掛。
誰知紀弘量說:“不用照顧那臭小子了,最近肯定把你累壞了吧。你好好忙自己的事吧,最近也辛苦你了。我讓那臭小子的表哥來教育他。”
席年一頓,紀仰的表哥黎嘉慕,他有印象。是知名的心理醫生,長得儒雅俊美,實則心機深沉,打過一兩次交道,是個狡猾的東西。
而紀弘量這麽安排,肯定是想讓黎嘉慕給紀仰心理療愈。
但問題是,他和黎嘉慕認識。如果三人見面,紀仰就什麽都知道了。到時候黎嘉慕這個狡猾的東西肯定一邊裝和事佬,一邊看好戲。
“乾爹,黎嘉慕什麽時候來?”席年。
“下周吧,他去國外進修了五年也到了該回來的日子,我準備讓小兔崽子去接機。”紀弘量。
席年垂眸:“好。”畢竟心理醫生還是比他有用,就是不知道紀仰接不接受。
掛斷電話後,席年靠在椅背上,垂眸沉思著。
司機在後視鏡看到席年神情低沉,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小心翼翼地說:“席總,馬上又要換季了,您……今年還是到外地出差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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