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英達又發來一條消息:“我覺得你應該是遇到個高手了。不過都是我的臆測哈,我還是幫你查一下他。”
“謝了啊大哥。”紀仰回復。
遊英達:“你說他叫席年是吧,跟某個大佬的名字一模一樣,地位特別高,我都得尊稱一聲‘叔叔’。”
紀仰:“哦,那你見過嗎?”
“沒有,我還不夠格,不過我爸見過。”遊英達。
紀仰:“也不關我的事。你好好幫我查查這個席年就行了。”
遊英達:“你為什麽對這個人這麽上心。不就是一朵野花麽,真想拐回家?他可是個無性戀,看著就性冷淡。就算不是無性戀他也不喜歡你這種浪天浪地的吧,人家多半喜歡乖巧聽話的。費這心思幹嘛,你天天吃飽了沒事做。”
“大哥你跟我爹似的教育我,我交個朋友不行啊,我管他喜歡乖的還是喜歡浪的呢,我又沒有喜歡他,你就別操心了。”紀仰回復。
遊英達看完消息把手機揣褲兜裡。衝紀仰輕哼一聲。
席年耳洞打好了在消毒,紀仰給他選了一顆黑色的耳釘,走到席年面前,說:“年叔叔,這個怎麽樣?”
席年:“還不錯。”
紀仰讓員工把耳釘包起來。然後又問席年:“年叔叔,你想不想紋身?”
席年想起了紀仰心口處紋的那朵騷氣的“心之花”,說:“你就是在這裡紋的?”
“是呀。”紀仰。
“那你給我設計一個吧。”席年。
“哈哈哈哈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年叔叔,你確定要我給你設計?”
“嗯。”
“好,沒問題。”紀仰笑得一臉壞。
·
晚上席年給紀仰發消息說今晚不回,讓紀仰自己在家解決吃飯問題。
紀仰不高興地回了個“哦”。
席年驅車回了郊外別墅。今晚家裡來了很多親戚,聚在一起吃晚飯。
席間,舅媽蔣梅忽然指著席年的耳垂大驚小怪地說:“啊喲,小年你耳朵怎麽啦呀。”
大家都聽到了她的聲音,紛紛看向席年的耳朵,看到他左耳打了一個耳洞,雖然沒有腫,但有些紅。
席偉山擰起眉頭,壓著怒氣道:“你打耳洞了?”
親戚們都很驚訝,畢竟在他們眼裡,席年從小就是個懂事穩重的孩子,從來沒有叛逆期,從不會做出格的事情。做什麽都很優秀,是家族裡所有孩子的學習楷模。
包括如今在海城的地位,那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存在。基本想不到這樣一個人怎麽會突然叛逆去打耳洞呢,這不是青春期的少年才會做的事嗎。大家怎麽也想象不出來席年會做這樣的事。
席年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有條不紊擦了下嘴。說:“嗯。”
“這就是你給晚輩們樹的榜樣?”席偉山慍怒。
連寄柔趕緊扯了扯席偉山的袖子,暗示他不要在眾人面前批評席年。
席年背脊筆直,無視眾人的目光,淡然自若地說:“從我公開出櫃的那一刻,就已經不是榜樣了。你不必把我捧得這麽高,我並不想當什麽家族的榜樣。”
我隻想做隨心所欲、瀟灑自在的人。像紀仰那樣。
他說完站起身,跟眾人輕輕鞠了下躬,帶著抱歉的意思,畢竟打斷了這和諧的氛圍,只是有些敷衍。隨後他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
席偉山深深吸氣,手中的筷子都快要擰斷了。
連寄柔瞪了眼蔣梅,眼裡好像在說“嘴巴碎的東西”。蔣柔漲紅著臉低頭吃飯。
·
紀仰不知何時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手中的平板上初稿已經完成。
席年輕輕脫鞋走到紀仰面前,把平板放到一邊。就在此時紀仰醒了。
“啊!嚇我一跳。”紀仰像個易受驚體質的小兔子似的。
席年嘴角微勾:“你以為是誰。”
“我以為是強-奸-犯。”紀仰伸著懶腰,“像我這樣的絕色美男,跟蹤狂、偷.窺狂、變.態狂肯定都盯著,想找機會吃了我。”
席年一頓,這話雖然騷,但是理不騷。的確有可能。畢竟這只是很普通的居民樓,不像高檔小區那樣有保安巡邏。而且紀仰長得也的確很招人,不排除有變.態gay垂涎他。
這倒是給他提了個醒。
席年拿出手機給秘書發消息,安排保鏢每天晚上在居民樓附近站崗。
“年叔叔你不是說今晚不回來嗎?”紀仰睡眼惺忪。聲音還帶著點鼻音,聽上去有點軟,有點委屈,還有點嗔怪。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
席年把手機揣回口袋,說:“你晚上吃的什麽?”
“誒,我忘了吃飯。”紀仰突然想起來自己真的沒有吃飯。他一直在家裡畫畫,由於最近都習慣了席年做飯然後叫他吃,而今天沒有人叫他吃飯,所以畫著畫著就睡著了。
席年有些無奈地看著他。抬手摸了把他的腦袋,無話可說。
紀仰可憐巴巴地趴在席年肩頭,故意嗲聲嗲氣地說:“年叔叔我餓了,要吃飯。”
“沒有。”席年有些怒其不爭。怎麽廢物到這個地步,吃飯都能忘記。不知道乾爹在家怎麽寵這個兒子。
“不給我做飯我就吃你。”紀仰說完偏頭張口咬他脖子。
作者有話要說:
遊英達:年叔叔好。
看見旁邊的紀仰,遊英達五官抽搐,恭敬地喊:嫂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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