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風微微挑眉。“你確定他想跟著你走?”
“他或許不想,但是我不會讓。”男人淡淡說。
刑風揚眉:“你不讓?你憑什麽不讓?”
男人沒有看刑風,而是低下頭望著懷中醉酒的人,手指輕柔的撫養黎應的臉頰。“當然是因為我能給他你給不了的東西。”
刑風沉默了下,也朝著黎應看了去。對方還在嘟囔著“風”這個字眼,在彭宇的懷裡不是很安分。
刑風就那麽定定的看著,一瞬間,不耐的心緒柔和了下來。
他是知道對方為什麽會說結婚的,要的,不過是自己的挽留。只可惜,這個男人太不了解自己,自己怎麽可能去挽留。那個時候的自己根本不知道什麽叫**一個人。
那個時候的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麽才叫是在乎一個人。所以,怎麽可能挽回?
所以,在對方提出分手要結婚的時候他同意了,都沒有考慮一秒鍾。
此刻,看著那個嘴裡叫著自己名字的人。心中柔軟了一塊。
現在的自己知道了什麽叫愛。現在的自己知道了什麽叫在乎。
緩緩的別開頭,刑風低沉的扔下了一句:“好好……照顧他。”然後,與彭宇擦肩而過往酒吧外面走了去……雖然現在的時間已經太晚,但是刑風卻覺得今晚上來的太值了。
不是因為知道了黎應現在的情況。而是,從黎應的身上,他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妖孽或許有事情是瞞著自己的,但是,正如他自己說的那樣。他對自己的心不是假的。
正如對方所說的那樣……如果不是真的愛上,那樣驕傲的人,怎麽會讓人上?
約定好了七天,現在時間過去了兩倍卻還是沒有回來只是因為被什麽重要的事情耽擱了吧?
或者,他在這邊跟自己的情況是不被允許的。
他曾經讓自己等他,說要從那個組織裡面退出去。他說過的,讓自己等。
但是,自己怎麽會是那種甘心等著卻什麽都不做的人呢?
如果妖孽真的有什麽很麻煩的事情,不能短時間內解決。那麽,自己也必須在對方的身邊!
即便那個妖孽的世界是自己所無法插足的,也必須陪在他身邊。
哪怕,只是跟他說說話。哪怕,只是看著那個人,這樣也行!
唯一不能的是,看不見對方,不知道對方的消息,不知道人在哪裡。唯有這樣是不行的!
所以,他決定了。他要將自己送到那個人的面前。而不是白癡一樣的在這裡等著。
等著那個妖孽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那一天。等待的日子,每一天都是難熬的,所以他不要!
看著刑風一步一步往外面走去,彭宇再度開了口。“等一下。”
刑風再度轉過了頭。“還有事?”聲音輕松了些。因為想通了一些問題,所以彭宇的不客氣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說來他還是要感激對方的。
要不是這個人叫他來了,要不是自己看了這一出,他也不會下定決心要將自己送到妖孽的身邊去。
“我做事情一向不喜歡一點準備都沒有。”彭宇淡淡的說,眼睛望著刑風。
刑風揚眉。“什麽意思?”
“我需要知道讓他愛上的男人到底是怎樣的男人。”彭宇的聲音更淡。
“這麽說你是知道我是怎樣的男人了?”刑風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不止如此,我還需要知道為什麽你不愛他。”彭宇的聲音冷了下來。
刑風眼睛更是眯起。挑眉:“然後呢?”
“然後我就知道了一個美的像妖孽一樣的男人。又因為一些因緣巧合,我還知道那個美的過分的男人實在很不簡單,有一個代號叫做閻王。”
彭宇的聲音很淡,刑風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望著彭宇的眼神閃過一絲凌厲。那凌厲比不久之前對方看他的更甚。
彭宇並沒有回避刑風的目光,也看著對方,聲音依然的淡然:“邢隊長不用懷疑我的用心,我隻想說,我在北京有一個朋友。如果邢隊長想要找自己的愛人,我的朋友能幫上忙。哦,對了,我的朋友名字叫做什麽連森。至於他的身份,你到那兒決定找他,會知道的。而你知道了他的身份後也比較容易相信我只是正經商人。”
“是麽?”刑風淡淡的應了聲,目光依然很沉。
彭宇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張名片只是扔了過去。
刑風伸手將那張名片接下,白色的名片上只有兩行字。第一行是名字,連森。第二行是電話號碼。
“閻王不是那麽容易好找的,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不想邢隊長有一天身首異處,如果他知道我能幫把手卻沒幫,相信他也會怨懟我的。所以,送邢隊長一個忠告,北京不比這兒,到那兒之後邢隊長不要擅自行動。否則,對被閻王的敵人盯上了,很容易沒見到人卻變成別人的槍下亡魂的。這還不算什麽,最悲哀的是,成為了威脅閻王的利器……我想那種情況邢隊長也不想經歷吧?我言盡於此,要不要相信,邢隊長自己隨意吧。至於他,在他沒有徹底放下對邢隊長的感情之前,我不會讓他見你的。”說完,男人將黎應打橫抱起往後台走了去。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