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舒服的差點呻吟出聲,哼哼著笑說:“風,哪天你要是從警察局失業回家了,那麽還不怕沒飯吃呢。”
刑風撇了撇嘴,“真是承你‘吉言’了。”從警察局失業回家……這人,還真是沒有好話出口。一大早的就在這裡咒他。
“呵呵。”妖孽樂了下,扁了扁嘴。“我這可是在讚歎你,你說你按摩技術這麽好,不多多推廣下多可惜啊……”
“我伺候你一位大爺就很累了,敢情你還覺得我很閑,想讓我再多伺候幾個?”心梗斜掃了妖孽一眼。
妖孽想了想,搖頭。“嗯,還是不要了,風只要伺候我一個人就行,其他人……誰敢真的享受你的優秀按摩技術我讓他腦袋分家!”惡狠狠的。
刑風朝天翻了個白眼,“你要真敢這樣我也佩服你了。”
“有什麽不敢的?”妖孽哼哼了聲,正想繼續說什麽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他,這才不到六點啊,誰這麽早來了?”妖孽分外意外的。
刑風也很意外。“不知道。”說著,放開妖孽走向門邊,門開,竟然是看門的趙大爺。
“啊,趙大爺,您老早上好。”刑風笑著招呼,趙大爺今年已經七十多歲了,不過精神抖擻的,看起來就像六十多一樣,年輕的時候也是部隊裡當過兵扛過槍的,是個角色,因為沒有家人,所以就在警局裡面看看門,平常都住在局子裡面。雖然老人這一生賺的錢夠在外面買號幾棟房子安享晚年了,但是老人家當了一輩子的警察,說很喜歡局子裡的生活,故而才會做起了門衛。
“小風啊。”趙大爺笑呵呵的拍了拍刑風肩膀。“真不愧是小夥子,大冷天的就穿這麽點點。”老人見面總會喜歡批評小輩要風度不要溫度,刑風早就習慣了,也知道趙大爺有碎碎念的毛病所以笑著受下了。
“屋內有暖器的,不冷的。”刑風笑說。
老人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說什麽隻從懷裡掏出來一土黃色的信封。“我起來的時候塞我門板上,你的信。”說著,交到了刑風身上。
一薄薄的不大的信封,土黃的顏色,上面只寫了三個字:“刑風收。”
刑風奇怪這是誰給自己的,但是面上沒表現出來,在老人交過來之後便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笑著道謝:“麻煩大爺特意跑一趟了。”
“沒事。”老人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那我走了。”
“好,大爺慢走。”知道對方一向有晨練習慣的西風微笑著目送對方遠去。
待趙大爺走遠後刑風才掏出信奉回了辦公室。辦公室裡,妖孽正懶懶的靠著沙發後背,他看到刑風進來直接挑了挑眉。“誰呢?”
“趙大爺。”刑風看對方一眼,不認為這人沒聽見自己剛才和趙大爺的說話。
“什麽信?”果然的,妖孽是聽見了,所以直接問道。
“不知道。”刑風應了聲,坐到了妖孽的身邊,將那土黃色的信封遞給了對方。
妖孽挑著眉頭接過,照著房間的白熾燈看了下,“一張紙,沒毒吧?誰的?”
“毒?”刑風揚眉。
妖孽撇了撇嘴,“來歷不明的東西,有毒也不一定。”
刑風聽這話沒發表什麽意見,只是將妖孽手上的信封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妖孽看著,眨了眨眼,然後笑了。這人……在溫柔的時候也總是不言不語,總是隻用行動來表達啊!
將信封拿過去,是怕自己“中毒?”呵呵呵……多可愛的人啊……
妖孽嘴角邊的笑容太過得意了點,讓刑風不由得瞪了人一眼。
妖孽收斂了些,故作正經的坐正了身子。“風,咳咳,那啥,信封我來拆吧,看看寫什麽的。”
刑風白了對方一眼,不冷不熱的:“不用了,中毒了我可承受不起。”
妖孽黑線。
刑風不再理會他,徑自拆開了土黃色的信封,裡面只有一張紙,紙張也是土黃色,像是年代很久遠一樣,上面用鋼筆寫了幾行字。
刑風
你一定很意外我是誰吧?
呵呵,很快,你就不用意外了。
七年前,我說過,你是我的,那麽,你便是我的。
等我,我就要回來了……
這便是信張所有的內容,刑風和妖孽一起爛的,兩人也幾乎是同時看完的。
看完後,妖孽和刑風同時黑了臉。
妖孽黑臉不用說,自然是吃醋了,很不悅,非常不悅!
刑風黑臉是因為妖孽在吃醋的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臂,很用力很用力,差點把他的手腕骨頭給捏斷了。
可要是自己真的有這樣一筆風流帳那也就算了,偏偏他根本不知道這信是哪個混蛋寄過來的,所以,刑風黑了臉,覺得自己很冤枉,非常冤枉。
“冥……”刑風剛喚了一個字,妖孽劈劈啪啪的言語砸向了刑風。“刑風!你太過分了,竟然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都和人家這樣了竟然還在外面拈花惹草,現在人家都找上門了,你……唔……”
妖孽接下來的話被刑風全部吻進了肚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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