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也不再動,雖然身體裡面埋著東西不是很舒服,但是這種不舒服只在於身體,心裡卻並不不舒服,相反的,暖暖的。
但是妖孽從來不是容易妥協的人,雖然身體是不動了,但是嘴巴可沒閑著。
一會兒咬咬邢風的下巴,一會兒哼哼兩聲,說這裡疼那裡疼,讓邢風給他揉揉。
邢風自然是照辦的,不過兩人都光著身子,還是結合的姿勢,這揉啊揉的自然免不了揉出火花,於是,埋在妖孽體內的寶貝不由又蠢蠢欲動了。
也不知道是頂到了哪一點,妖孽軟子身子呻吟了聲。
邢風目光一亮,“這兒?”
“唔……別……別來了……”妖孽討饒。
“那是你逼的。”邢風低低喃喃自語了聲,然後抱著妖孽又進攻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邢風的動作並不快,異常的溫柔。
“唔……”妖孽攀住了邢風的脖頸,也不知道是推拒多一點還是迎合更多一點。
又是一番翻雲覆雨,這一次,兩人都沉沉睡了過去。
到晚上的時候都不見房間裡有動靜,門外的文教授猶豫了再三還是敲了敲門,掛點滴的時候到了。
不過他的敲門聲石沉大海了,沒有人回應。
文教授抿了抿唇,還是敲了第二遍。在沒有人應聲之前,他們自然都是不敢隨便進去的。
尤其是,今天閻王爆發出來的殺意……文教授想到那時候閻王的冷酷,自己的後背還是發寒。
他一把老骨頭了,的確不怕死,可是,孫子還在。
妖孽哼哼了聲,不滿的睜開了眼。而同一時間,邢風也睜開了眼。
“真煩。”妖孽不滿的哼。
邢風勾起嘴角微微的笑了笑,手在妖孽的腰上輕輕捏了一把。
“唔……”妖孽呻吟了聲,“幹嘛……”要是還來的話他要死了!
邢風親了親妖孽的唇,“起來了。”然後小心地抱著人起身。
妖孽配合的動作,沒有將自己的重量全都壓在邢風的身上。
不過兩人的姿勢還是結合著的,這一動,妖孽不由身子更軟了些。
邢風有些心疼,小心地抽出自己的寶貝。
妖孽悶哼了聲,感覺著液體從難以啟齒的部位流下,臉紅了起來。
邢風打橫抱起妖孽,下床,兩人進入了浴室。
妖孽勾著邢風的脖子,“我能自己走。”說是這麽說,但是沒有從邢風的身上下來的意思。
邢風輕輕地笑了笑,“嗯,我知道,但是我想抱著你走。”
妖孽白了一眼對方,“你可被嫌我重。”
邢風忍不住的親了親妖孽的耳垂,滿意地看著那晶瑩雪白的耳垂因為自己的動作變成了粉紅色。“就算嫌棄全世界的人也不會嫌棄你的。”
妖孽勾起嘴角,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起邢風的服務了。
半個來小時,兩人才出去了浴室,妖孽還是邢風抱出去的,兩人出去的時候床單已經換了新的了。看來一號二號挺會辦事。
兩人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製造出來的混亂被人收拾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可見兩人的臉皮那都不是一般的厚。
將妖孽放進了被窩裡,給對方穿上新的病號服,然後是自己,全都整理好了兩人並排的半躺在床上才開口:“進來吧。”
文教授等了很久了,但是一點怨言都沒有。
鍾玉陽也跟著一起進來了,兩人給邢風和妖孽一起掛上點滴。
妖孽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我還要掛多久?”
“這是最後一天的藥量了。”鍾玉陽立即道。
妖孽淡淡地掃了眼對方,嗯了聲,不再說什麽。
邢風覺得妖孽和兩個醫生之間好像有點怪怪的,但是具體哪裡怪他又說不上來。
微微眯了眯眼,邢風微笑地轉向文教授,“文教授在這裡還習慣嗎?”
文教授呵呵地笑了笑,“在哪裡工作不是一樣的。”
邢風也笑了笑,“嗯,我還要喝多久的魚湯?”
“這個……三天左右吧。”
邢風一臉嫌惡,“還要這麽久啊。”
文教授笑著戲謔,“怎麽,你這大男人還怕喝這個?有許多難民想喝還喝不到呢。”
邢風撇嘴,“可惜我不是難民。”
又說了幾句話後,文教授和鍾玉陽離開了。離開前鍾玉陽說晚飯待會兒送過來。
邢風看妖孽若有所思的臉龐笑著在人的臉上親了下,“在想什麽?”
妖孽看著對方笑了笑,“以前的事情你都記得差不多了吧?”
邢風聞言目光微微閃了閃,“你……”
妖孽定定的看著對方,“是嗎?”
邢風苦笑的點頭,“是這樣沒錯,怕你擔心,沒告訴你。”
妖孽把臉埋進了邢風的胸膛間,“不用害怕,說了生死與共的麽,既然都這樣了,還有什麽好怕的。”
“好。”邢風柔柔的點了點頭,手掌在妖孽的腦袋上揉了一把。
妖孽嘟囔,“掛著水呢,當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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