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怎地。
大家聽見也不能說聽見,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知道了沒有, 因為男四號還想聽彩虹屁。
指指耳朵, 謝首長教育這個營裡比自己塊頭都高的小兵, 他拋出梗。
“再來一下吧, 男五老師,為了觀眾請別猶豫,《左耳》已經放在這裡,快治愈我那風吹不散的青春疼痛文學,我已經備好假哭的隱形眼鏡藥水。”
跟拍們憋笑,躲在暗處盡情拍大腿,哈哈哈,你們兩個小傻瓜可以了!
樓璽跟著笑得停不下來。
他脖子裡的麥,此刻采集到的動靜全是喉結裡壓抑不住的愉悅和舒服。
更讓人開心的是,他終於敢找一下謝含英的眼睛了。
樓璽也有了新的發現。
“是我。”
“英英的眼睛裡住的都是我。”
“他在看我,去看演唱會的心願也是在問我。”
可怎麽回事,他真的要開始飄了,他居然覺得自己要抄到薩摩耶人的答案了。
原來一模卷的真題就是昨晚已經領悟的‘沒安全感的英英像小狗’。
那麽只要含英再想過來,樓璽每次都提前拿出身體給他一靠,再把所有愛都給的毫無保留,他們就是一輩子的‘好朋友’,他也會從此穩如老狗。
樓璽:“嗯,我對觀眾朋友說完了,咱走流程吧。”
謝含英:“那用這個辦法,我也回問你?”
這麽一看,含英中尉對他真的帶著好感,樓璽被受寵若驚到,其實他以前不對誰低下目光看,他現在卻發現人和人如果想好要來一場戀愛,每一秒鍾都蠻讓人心跳的。
他們會覺得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比從前更小心翼翼。
像哪本書寫過的情話,想愛是伸出去又怕受傷害的手,不過謝含英明顯不帶怕,他是天才狗狗,他真的好勇敢,比自己這個人類強。
樓璽端著胳膊,出聲感慨:“我可發現了,小林子總說你社恐,你比我都社牛,你以後多帶帶我。”
謝含英在看樓璽。
他發現樓璽有個習慣,心情好的時候,不是表情先笑,是眼睛先笑。一旦睫毛長的他想笑了,他永遠會低頭看自己一眼,除了剛剛試探時,他眼神不帶躲閃的,全是自己喜歡看到的那種笑意。
謝含英於是不再想那些沒用的。
他現在是主動點又怎麽樣。
你追我逃,不都這樣。
林楊小舅從來不知道退是什麽,反而是這個金牛男事事習慣帶著風度感,這讓白羊男覺得要努努力才能行。
托尼樓,你是逃不掉的。
謝含英說:“等一下我們買到包子,我會給你出幾道中文題,你根據我說的那個成語或者典故講一個和你個人經歷有關的故事,要盡情說,勇敢說,把你心裡的快樂和不快樂都用生動形象的語言表述出來。
樓璽:“你的這個方法,我以前聽過,我最初找的中文老師也說過口語就要這麽練,要把事物和生活聯系到一起,才能在用到它的時候脫口而出,你兼職過?”
謝含英:“我確實給人當過家教還做過一些兼職,也一直給林楊補習,不過我的對外語言交流能力僅限英語,我看不懂德文。”
沒關系啊,一家子有一個人能看的懂就行,樓璽低頭問:“這個訓練辦法是不是不太適合現在?”
怎麽不適合。
中文的詞匯量夠,卻不主動說。
不和想追人,不表態是一樣的?
謝含英:“你自己試過不就知道行不行,而且擅自盤問別人的八輩子祖宗不像戀愛,像拘留所的警察和犯罪分子。”
也對,收拾惡勢力留著回北京。
被說服了,樓璽挨住幫拿主意的含英中尉,陪著刷手機,還靠住肩窩嘮嗑。好幾次,前邊的隊伍發生變化,二人從正常距離到越粘越緊,搞得包子隊伍裡的人都在討論這對男男,磕上頭的程度和54超話一樣一樣的。
“哇塞,這倆戴口罩顏都巨高的男男也太有氛圍感了吧!”
“帥哥和美人啊啊啊啊啊!身高,氣質和穿衣風格都好般配哦,霸道總裁和隱婚七年的娛樂圈男友照進現實?”
“肯定不是明星吧?他倆剛剛停在綠化帶的小電驢還能看得見,身上也沒特別多名牌,就倆普通遊客,不過攻一直悄悄彎著腿和受說話好寵溺,眼睛裡全是星星哦哦哦。”
“好甜,好甜哈哈,好想拍下來發抖音,戴帽子的攻還把運動服袖子摘了一邊,裝截肢病人逗他老婆玩,是剛談不久嗎?怎麽看起來傻不拉幾的?”
“帽子哥明明是心機男!你看這不把老婆手機拿到手玩了,是不是想查老婆的微信?”
“哎喲,有人是不是裝成被老婆手機上的短視頻逗笑,往前抱了一把他家受的腰?睫毛精的總攻黏死他家起酥包美人了!”
“哈哈哈哈,剛抱到小細腰,截肢病人馬上挨打了,被怕癢的老婆揍得哐哐的還笑的辣麽大聲,這不是情侶,是剛領證出門度蜜月的夫夫吧?昨晚不會沒發揮好吧,帽子哥?”
帽子哥才不告訴你們。
自己是光明正大拿男四手機過來看看的。
謝含英完全不介意樓璽看,接著樓璽發現昨天的男四給身邊人發來的每條好奇都一一回了,他還拍錄製時的照片,解釋起因,並說出自己為什麽這次上綜藝,以及當下的感想。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