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進圈子,”謝含英說,“讓他穿上民國裝本色演海上買辦官員第一人吧,我做打光小弟。”
“那我也不行,男四老師,離開了你,我演快手扶老人劇本都磕磣,第三期的這幾個劇本也是為了鋪墊我和文娛圈的合作,對不起,大師姐,我和含英都怯場。”
樓璽買了小說網站的事還沒公布出去。
他們先婉拒了影后。
劇組雖說沒強求。
卻還是表示轉到北京取景會邀請樓讚助人和謝含英來玩的。
這電影衝獎項的事以後都得看樓璽,人家真的對樓公子是千恩萬謝的。
不過謝含英感覺樓璽未必不能演個自家的祖先,既然他們聊到那本小說,謝含英也對他同意把個人經歷寫成那個樣表示不太能理解。
謝含英:“你上次回來就把這家小說網給買了?你未來要資助文娛業?不搞AI了?”
“搞啊,這是我本行,”樓璽說,“但一個新興行業需要流動起來,肯定方方面面要聯動,就像我買了一個房子,它是空的,我需要在屋子裡裝上空調,弄好水電,安排好房屋管家,我還要和周圍鄰居處好關系,對不對?”
上飛機的兩人對話了幾句。
謝含英想起官博昨天的年終獎炒作。
樓璽真的很擅長把一件小程序埋下很多索引,就像他對《愛因子方程式》的讚助帶來了無數下文,把事業和未來都安排的這麽恰當,只有樓璽這種人。
樓公子這時和座位上的清俊男友展現了另一面,他小聲說:“我和你都有購房資質,我們買套房吧,湯臣一品喜不喜歡。”
謝含英:“你這是提前在思考分手費了?聽說湯臣一品要配十幾萬工資的管家,你也一起配一個。”
“可以,我幫你請,”樓璽問,“等等,什麽分手費?”
謝含英:“交往期間超過三萬我怕分手被你送進去蹲著,這是經常看微博積攢的法律常識。”
樓璽:“是麽?”
謝含英:“別裝法盲了,我不是盛華娛樂的周太,等第九期她欠你12億的事一上熱搜,大家全知道你多懂法了。”
提到這個,樓璽感覺他對一般人來說有點沒信譽,他只能說起一件事。
“我又不是對合作方都這樣。這事還是要說回8年前,你應該不知道,當時我想弄一個綜藝,本來是想做全民體育競技類節目,像《智勇大衝關》,《男生女生向前衝》。”
謝含英:“你也是托製作人聯系你媽的奧林匹克中心?”
樓璽緩緩,“對,可我找錯了合作方,還讓女製片人把沈教練惹毛了。”
結合樓璽的話,謝含英察覺要素:
“那個人不會是池子媽吧?”
樓璽摸鼻子。
怎麽感覺瞞不了含英少校。
他主動說,“我本來一回來就想把盛華並購掉,因為想找你才弄出一堆支線劇情。現在什麽都解決好了,我媽會答應的。”
謝含英:“答應什麽?”
樓璽:“就,那個,我朋友圈第一條,我當時去參加什麽場合?我也想要和人試試。”
謝含英沒說他有沒有想起來。
謝工提了一句別的:“如果能倡導全民健身好像是挺有意義的,前幾名會送冰箱,空調和電瓶車?以後有這個節目,我能不能去報名?”
樓璽:“嗯,但你報名,獎品全送不了,你只能等到一個在終點站的‘托尼樓’。”
樓璽之後心想,為什麽又不回答,只看著我,真的不行嗎。
……
這之後,他們飛離上海,一轉眼,謝含英已經來到了杭州開始外出休假的最後一天。
今天一大早。
謝工是被手機震醒的。
身底下的江南風小屋是一家位於西溪濕地的高級酒店,屋裡最醒目的東西除了一張king size大床就是一個正當中的雙人按摩大浴缸。
這麽看,54後頭的未公開行程到底是如何發展的,這肯定不是什麽看演唱會,他們還去崔若水劇組探過班能概括的。
昨晚,謝含英在額外情況下給人加班,兩個人頭一次一起半夜解決樓璽在澳門醫療線試用推廣腦裝具的材料問題。
朦朦朧朧間,謝含英先拔下充電線摸到一個熱的來源,他通紅如瑪瑙玉滴的耳朵抵著對方的心口感受幾秒質感。
兩個人交握的手帶著情侶色的IWATCH表。
連竹屏風上的掛起來的衣服也全是樓璽以前早早買好給他的……
這幾天,兩個人總是保持先後順序醒的,都是人生中的初次戀愛,不管誰先誰後總會摸摸對方的頭,還以為旁邊的人不知道這點小動作。
因為後邊的路上迎來了樓璽到支付寶總部的工作,兩個人連出門的想法都沒了,醒的時候就是在一起玩手機,瀏覽新聞和論壇,要是感覺來了還能把被窩裡的對視變成接一個吻。
吻的次數和頻率,會不會加點別的調情方式,基本取決於樓璽的想法,謝含英不太會主動表達想這種事。
樓璽卻許諾會手把手教學的,之後,某些戀綜上播不出來的敏感片段基本也把他們未來好幾個月的腦子塞滿……
最刺激的是,樓璽知道他後背有疤痕,非要來一個情侶間的特別情趣。就在昨晚,他不知從哪兒找了一幅水彩用具,要在含英少校的背上畫茶花……雖說沒人會看到,謝工還是見識到他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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