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締結一段表面婚姻,既不會曖昧,也不會妨礙他人的幸福。
據他所知,俞景陽從幾年前開始就沒再跟人約會過了。
現在,也沒有交往對象。
元清闌知道俞景陽仗義,感覺他應該會幫自己。
但因為此事離譜又震驚,他怔怔看著對方,心臟還是因緊張而“撲通”劇跳。
“好!”
俞景陽拉著他的手點頭答應。
他內心深處無時不在肖想元清闌,他以為他的愛意要一直隱秘深藏,如今驀然成為名義上最親近的人,那種難以言喻的喜悅讓他絲毫不猶豫。
在那麽熟悉又極具安撫性的笑意中,元清闌惶然有種懷孕生子也不是什麽大事的錯覺。
俞景陽接過了他一半的難堪與責任,他頓時輕松不少。
將來有機會,他一定會好好報答對方。
“如果你以後有了想結婚的對象,我們就離婚。”
元清闌從心底裡覺得對不起他,這是自己唯一能給的承諾與自由。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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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跟我搶老婆[重生]》,文案如下:
01
江荇在外是美貌賢妻,在家作精附體。
任遊在外是霸道總裁,在家跪得容易。
倆人結婚三年,恩愛如初,一直是模范夫夫。
要說有那麽點缺憾,他們都不是彼此的初戀。
江荇意外重生回到高中時代。
他在路上堵住抱著玫瑰花疑似去告白的任遊。
理直氣壯地朝他伸手:“花給我!”
任遊看著有點凶的陌生同學,後退一步:“憑什麽?”
江荇:憑我是你老婆!
光天化日,瘋言瘋語。
任遊小臉一紅,扭頭就走:神經病!
02
為了能跟學神老公上同一所大學,成績稀爛的江荇戒了遊戲,決定好好學習。
“放學後來家裡幫我補課,管吃管住管零花。”
裝好滿分試卷準備回家的任遊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髒錢我不賺。”
江荇一拍桌子,扯著嗓子作勢就要喊:“我可是你老……”
還未說完,欠親的嘴就被人用手捂上了。
真就,不害臊!
03
一直快到高中畢業,江荇都沒找到老公傳說中的初戀。
反而成為新晉學神校草的他天天被人堵在放學路上強行表白。
任遊也不板著臉裝高冷了,一把將江荇扯到身後,開始低頭找板磚,嘴裡念念有詞:“來,我看看是誰,誰要跟我搶老婆?!”
江荇:老公的初戀竟是我自己?
沒羞沒臊釣系美人受VS一本正經悶騷學神攻
第2章
夕陽沒入遠山時,憂心多日的元清闌躺在沙發旁的地毯上睡著了。
這是他的小癖好,喜歡在地上睡覺。
他身上搭著俞景陽的薄外套,軀體朝蹲在一旁的俞景陽側彎著,安靜地枕著自己的手臂呼吸綿長。
可能睡著了都在記掛孩子,另一隻手始終覆著腹部,精致的睡顏溫柔又倔強。
俞景陽蹲在旁邊看了人半小時都沒挪窩。
他手肘撐在膝頭,手掌拖著下巴,看得著迷。
後來忍不住誘惑,輕輕刮了刮元清闌挺巧的鼻頭,隻那麽一下,卻像沾了了不得便宜,馬上又把作惡的手收了回去,如同覬覦寶貝多時的忠犬,只顧悶聲傻笑,完全沒有往日生意場上的精明。
事實上,他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混沌迷蒙間,覺得自己在做夢。直到腿麻了,才慢慢有了真實感覺。
明天他就要和元清闌領證了,以後他們就是成雙成對共進退的關系,還要在一個屋簷下生活,搭建隻屬於他們的家。
一切看起來都很美好,除了那個莫名其妙的孩子。
想到這些,俞景陽剛才還一臉陶醉的癡漢表情,頃刻變得憤恨不已,牙齒幾乎咬碎,要讓他知道是哪個孫子乾的,一定把他大卸八塊,拿去做馬飼料。
俞景陽撐著酸麻的大腿起身,慢慢挪動腳步,把元清闌頭頂那盞壁燈調暗一些,然後輕手輕腳走出房間。
剛才余熏給他發語音,被他眼疾手快掛斷了。
緊接著就是一頓劈裡啪啦地文字輸出,警告他別煩人,一會兒樓下大廳的吧台見。
梧桐牧場除了飼養馬匹、舉辦跑馬比賽,還修建了豪華度假酒店,在這裡入住的人非富即貴,象征身份的限量黑卡在市面上炒出了天價。
俞景陽來到一樓吧台時,余熏正百無聊賴地坐在那裡抵著頭玩打火機,手邊的玻璃杯已空,年輕帥氣的調酒師適時又給添了一杯。
看到老板過來,調酒師禮貌微笑點頭,開口詢問他要喝哪款酒。
悠揚舒緩的輕音樂緩緩流淌,像細流清洗著人們一天的疲憊,這麽愜意的環境不喝點酒,都顯得不合時宜。
俞景陽抬腿坐定,迎著調酒師殷切的目光,心思微微一轉,驀然想到了什麽,擺了擺手道:“不用了,你去忙吧。”
調酒師聰明,一下聽出了言外之意,他們要談不方便他聽的話題,於是馬上離開去其他區服務了。
元清闌懷孕了,聞到酒味可能會有反應,他還是不喝為好。
“上去這麽久才下來,說,你跟人家幹什麽好事了?”余熏“啪”一聲熄滅打火機的火焰,笑嘻嘻湊過來,他看得出來,俞景陽自從坐到這裡,總有種想笑又笑不出的別扭,讓他想到了初入愛河的小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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