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昨晚答應做我的男朋友……但我還是患得患失,一晚上都沒睡好,害怕醒來只是做了一個夢。”池越吻了吻許策柔軟的發頂,“哥,你不知道,我做過多少夢,每一個夢裡都是你,每一個夢都特別真實,特別開心,然而到了早上醒來,才發現又是夢……”
池越把面孔埋進許策頸窩裡,鋒利的犬齒在許策的鎖骨上磨了磨,隨後又用柔軟的嘴唇在他咬過的地方溫柔地親了親,聲音聽上去可憐兮兮的。
“以後不用做夢了。”許策看著池越,他們離得這麽近,近得讓池越恍惚間覺得,許策的眼裡只有自己。
許策一手捧著玫瑰,一手緊緊抓著池越的後腰,表情異常認真,“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小崽越,你不用再到夢裡和我相遇。”
陶記是江川本地精致菜的代表,包房不多,通常需要提前一兩個月才能預定到。
許策不知道池越用了什麽方法,正好訂到了今天中午的位置,點的菜也很合他的口味,熏魚是現製的,溫熱的外皮酥而不焦,細膩的肉質不腥不柴,芝麻提香,脆嫩多汁,甜而不膩,許策十分喜歡;一道家常質樸的香煎帶魚,少油卻炸得金黃酥脆,入口不乾,外焦裡嫩,有彈性有汁水,味道十分肥美;禿黃油撈飯也相當驚豔,用山藥、野米和香米蒸的米飯上厚實地蓋了一層禿黃油,膏黃交融,第一口是驚豔,第二口即是滿足。
池越見一向挑食的許策,今天不用人逼著就一口接一口乖乖吃,腮幫子都吃得鼓鼓的,心裡十分高興,忍不住求表揚,“今天約會花的錢,都是我的獎學金,沒有用家裡的錢。”
“嗯,小狼崽真能乾。”
池越見許策的臉都快要埋進撈飯的碗裡了,忍不住暗笑了好久,然後故意委屈道:“哥,我還沒有撈飯有吸引力嗎,同你講話,你都愛理不理的。”
“我哪有。”許策小聲抗議,“你不要和撈飯比。”
池越笑出聲來。
許策喝了好幾口石榴汁,給池越推薦,“石榴汁好好喝!超級清爽!還很甜!”
池越看得眼饞,然後非常有失用餐禮儀地站起來,走到許策身旁,伸出手勾住許策的下巴,蠻不講理地將許策嘴裡的石榴汁全部搶了過來。
池越的舌頭仔細地卷走許策嘴裡的每一滴果汁,連唇邊的水光也不放過,舔舐吮吸了許久才將懷裡的人放開。
明媚日光下,許策白皙細膩的皮膚洇出春色來,整個人漂亮得如同惑人的妖精。
“確實很甜。”池越啄了啄許策的唇角,“但是,如果你再不專心聽我講話,我就把你摁在這張桌子上,把你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用暴力撕開,然後,在這裡,乾,你。”
池越威脅完就坐了回去,許策顯然被池越的話驚到了,他怔楞地看著池越,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識池越如此流氓的一面。
許策紅著臉想要反擊,情急之下又想不出具有威懾力的語言,乾脆不理人。
池越好笑地看著許策氣鼓鼓的臉,“哥,害羞了?”
“不準叫我哥!”許策惱羞成怒。
“那叫什麽。”池越為難地想了會兒,“老婆?”
“更不行!!!”許策一不留神嗆了口石榴汁,咳得驚天動地。
池越見許策嗆到了,趕緊走到他身旁,把人抱起來放在腿上坐好,然後動作輕柔地給他拍背,“多大的人了,喝果汁都要被嗆到。”
“而且,怎麽可以說老公不行!我行不行,你試過才知道。”池越邊給許策拍背,邊在許策耳邊說渾話。
許策好不容易才平複下來,一雙濕漉漉的眼看著池越,小聲罵道:“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麽!”
池越一本正經回答:“想的都是乾你的事情,要聽嗎?”
“不要聽!”許策錘了池越一拳頭。
“哥。”池越又把腦袋埋進許策頸窩裡,然後拉著他的手一路向下,許策的手被強行摁在了一處硬邦邦的隆起上,“你說怎麽辦?”
許策像是被燙到了,拚命縮手,一張臉漲得通紅,“你……松手。”
“不松。你挑的事兒,你來解決。”池越耍無賴。
“胡說,我哪有……挑事!”
“就是你,我不管,哥,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許策屏住呼吸,過了好久才磕磕巴巴地問道:“要,要…怎麽,幫,就,就在,這兒嗎……還,還是去…洗手間……”
池越愣了片刻,隨即將許策緊緊地扣在懷裡,既高興又心疼地吻上他的唇,“傻瓜,你怎麽這麽傻。”
江川中心的66樓,冬日暖陽正好,巨大的落地窗旁,是兩個少年彼此相擁的身影。
熱戀的人,最覺分開的時日難熬,還好許策參演的電影快要殺青了。
周四上午,池越代表學校參加區裡的數學比賽,輕輕松松捧回一等獎,帶隊老師和班主任一高興,大手一揮給他提前放了個小長假。
池越先去老字號買了一打藥膳,然後直接打了部出租車去片場。
因為不知道許策具體在哪裡拍,池越先私下問了唐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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