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眼裡閃過陰鷙的戾氣,“任志丘是命好,早早的死了,否則,我讓他在監獄裡……”
許策聞言,很輕地吻了吻池越的唇,柔軟溫暖的掌心沿著池越的脊背溫柔安撫著,“小崽…都過去了……”
池越在許策面前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怨憤,“所以,孟廣平的事,哥你不用擔心,也不要勸我。但是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也絕對不會讓身邊的人再受到任何的牽連和傷害。”
池越用力地抱緊許策,“我只要一想到那個時候,你病著…他還把你喊到他面前去,用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對你講了那麽多…那麽多惡意的話,我就恨不得……”
許策捧著池越的臉,很輕地親他的眼睛,很輕地喊他的名字。
在這個當下,池越根本不敢聽許策說話,因為他畏怯聽到許策哄他,害怕許策為了讓他好受一些,告訴他,那個時候他其實一點也不難過,他一個人面對孟廣平的時候,也沒有因為池越不在他身邊而感到害怕。
但是,明明那個時候,他是那麽害怕,他也一定,一定很希望自己能在他身邊。
所以,池越狠狠堵住了許策的唇,任由心悸的劇痛席卷全身。
“我不否認信隆是家好公司,但是離開了信隆,我也養得起你。”凶狠的吻後,池越的唇在許策的唇上細細研磨,“哥,你相信我嗎?”
許策的心裡既酸脹又甜軟,既然池越都想清楚了,也承諾了不會做出格的事情,那麽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只要他不再那麽難過。
許策抬起細白的手臂,軟軟地掛在池越的脖子上,再一次主動吻上了池越的唇。
柔軟的,甜蜜的,獨屬於許策的氣息縈繞在池越的鼻息間。
池越腹中深處沉沉一熱,他摘掉領帶,手掌箍住許策柔軟的腰肢,將人死死地壓回床榻上,拇指和食指鉗住許策的下巴發狠地吻了回去。
……
……
……
范星瀾安靜地站在小洋樓的車道旁,默默看了眼手表的指針,和已經霍霍了一堆花花草草的唐湉相互對視了一眼,倆人又尷尬地移開視線,得,有得等了……
唐湉想,很好,老板出院後復工的第一天,就讓公司各部門高管直接撲空,果然越來越愛耍大牌了!!!
商務部總監結束了和唐湉的通話後,宣布原地解散,下午四點再回會議室,如果有變動,再通知大家。
眾人:……下午四點,這個會議時間,好!詭!異!
商務總監憂心忡忡地扶額,“我好擔心!”
時尚創意總監一頭霧水,“擔心什麽?”
宣傳總監端著咖啡杯,憂鬱地看著窗外,“我也是,特別,特別擔心。”
時尚創意總監急得蘭花指都翹起來了,“……到底在擔心什麽!能不能說人話!”
宣傳總監咬牙切齒道:“如果他膽敢隱退江湖,我就!我就!!我就……抱著他的大腿哭上三天三夜!!!他那麽心軟,最後只能從了我……”
時尚創意總監大驚失色,“誰要隱退江湖?誰?我策哥嗎?我靠!不能吧!他敢走喏!他試試看!!!”
商務總監未雨綢繆地為整個公司焦慮,“也就小雲總的顏值能和策哥打一打,但是,小雲總也因為太過沉迷於學業,呈現出半隱退的狀態,老板好像也挺支持的……一個是從小親手養大的親弟弟,一個是捧在手心裡的心肝寶貝,美勝這是要亡國的節奏啊……”
宣傳總監咬牙切齒,“我絕對不會允許娛樂圈出現如此重大的損失!策哥和小雲總一個也不準跑!”
美勝的新老板,小雲總猛地打了個噴嚏。
幾公裡外的許策也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
池越把空調溫度又調高了兩度,像隻大尾巴狼一樣死皮賴臉地壓在他哥身上,怎麽哄也不肯挪窩。
許策累得半點力氣也沒有了,白皙柔軟的手臂艱難地從池越身體下面抽出來,軟綿綿地搭在池越背上。
臥室裡安靜了一會兒,許策口渴想喝水,池越又捧著許策的臉狠狠親了兩下,才念念不舍地坐起來,給他哥穿上睡袍,系上衣帶,然後起床倒水,摟著他哥的腰小心翼翼地喂了小半杯溫水。
許策東倒西歪地坐在軟被中間,喝好水,睡袍就松松垮垮地從肩頭滑下來小半截,池越眼眸一暗,又重新握住了許策柔軟的腰肢。
池越一開始確實只是想幫他哥把睡袍穿好的,但露出來的半截肩膀渾圓白皙,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許策迷迷糊糊間又被狼崽子摁住狠狠咬了兩口,忍不住小聲呼痛,抓緊自己的睡袍垂死抵抗,“小崽,小崽越……我開會要遲到了…今天上午好多人等著我開會呢……小崽放我去公司吧……”
池越輕描淡寫道:“唐湉肯定幫你過請假了,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怎麽做大明星的助理。”
池越的腦袋在許策頸窩裡蹭來蹭去,捏著嗓子可勁兒地撒嬌,“哥,我還想……”
許策睜著濕漉漉的一雙桃花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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