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麽做才能捧住許策的真心。
池越將許策抱進懷裡,聲音啞得厲害,“寶貝,我愛你。”
柳含煙翠,瓊花初放,池越的愛情終於回來了,這一次他會抓得很緊,就算生死也不能將他們分離。
兩三周後,范星瀾發現,整個公司敢於準時踩點下班的,除了清潔阿姨,就是集團的首席行政官了。
周一到周五,只要許先生人在江川,必定是親自來接老板的。
老板從來不讓許先生開車,所以總是憋屈地蜷著大長腿,鑽進停靠在馬路對面的小轎跑駕駛室,親自開車帶許先生去過二人世界。
當然,老板依舊是工作狂,不過,但凡能在家加班,就絕不會出現在公司,但凡可以電話會議,就絕不會視頻會議(嗯?這是什麽道理?),還好集團的高層都很有默契,非常高效地適應了CEO新的工作方式。
這天晚上,因為即將收購的商業地產公司的報表中存在明顯紕漏,范星瀾征求池越意見,是否需要召集證券部,資本部,財務部以及品牌中心開會,池越回復半小時後開電話會,相關部門需要在會上提出實質性的解決方案。
池越掛掉范星瀾電話,把摁在書桌上的許策重新撈進懷裡,沉重的實木辦公桌隨著池越的動作輕微晃動,許策哭著求饒,池越吻著他哄著他,說就好了。
“騙…人……半小時…你…明明……就不夠……”許策的喉嚨啞得厲害,伸出手軟綿綿地推池越,卻被池越擒住指尖放進齒間輕輕地咬。
“這樣啊,”池越估計曲解許策的話,“知道了,如果哥覺得不夠,我就不停,要喂飽我的寶貝的。”許策聞言,眼睛瞬間睜得圓圓的,很沒辦法地攀著池越的肩膀。
池越含住許策的唇,壞心眼地問:“哥,是不是不夠?”
“不是…我沒有……”許策忍不住嚶嚶嗚嗚地哭出聲來,睫毛被打濕成一簇一簇的,整個人陷在潮紅中,笨口拙舌的如同小孩。
“不準說反話。”池越的動作越發凶狠,“哥…你要的,你就喜歡被我乾。”
許策的眼尾紅得厲害,嘴唇被池越吻腫了,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斑駁的水痕,聽到池越欺負人的話後哭得愈加厲害。
欺霜勝雪玉做的一個人,平日裡乾淨漂亮得像是畫裡才有,如今被池越變著花樣兒地欺負和疼愛,心裡卻依舊不覺得委屈,隻想一直抱著池越,一秒鍾也不要分開。
池越心裡十分滿足,因為只有他才知道許策動情時是怎樣的模樣,也只有他才擁有轉換許策的密匙。
半小時後,許策的牙齒死死咬住下唇,眼眸含淚,委委屈屈地看著池越。
一分鍾前,書桌上的專用會議座機準時響了,池越按著人不讓離開。
池越一邊聲音冷靜,思維縝密,邏輯清晰地和下屬開會,一邊把許策扣在懷裡。
倆人面對面相擁,因為坐姿的關系,顯得格外溫存,池越的面頰輕柔地貼著許策的臉,整個書房的氛圍既嚴謹又旖旎,只有許策知道衣擺半掩處正在被怎樣凶悍地對待。
許策上挑的桃花眼尾氤著濕漉漉的潮氣,耳垂、脖頸洇出緋色,夭桃濃李,撩⼈⼼懷的模樣,讓人根本停不下來。
池越喉結滑動,把氣息隱藏得極為小心仔細,第一次對自己異常繁重的工作感到煩惱,當下就想撂挑子中斷會議,然後摁住他哥狠狠欺負。
許策整個人都窩在池越懷裡,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湖泊中的一葉扁舟,被洶湧的春潮細密地拍打著,他被裹挾在浪花中,掬捧於浪尖上,潮起潮落雲卷雲舒,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待到池越終於掛斷電話,小小的扁舟便愈加可憐地在疾風驟雨中猛烈顛簸,直至東方將白。
第二天傍晚,許策睜開惺忪的眼,又脫力地閉上。
池越不允許家政阿姨進臥室,所以臥室的角角落落皆是旖旎的光景。
許策擁著被子坐起來,睡袍滑下肩頭,白皙的皮膚上處處都是緋色粉色的各種痕跡,許策軟著手臂把睡袍往上拉了拉,又揉了揉眼,覺得哪裡都酸軟無力……有位姓池名越,屬性為狼的物種,這幾天真的……被自己慣得太沒邊兒了,表面看上去又乖又聽話,實則就是頭隨時隨地都在發 情的大色狼!!!
室外天色漸暗,許策安靜地坐了一小會兒,困意又卷土重來,他閉了閉眼,糾結是不是再睡一會。
池越推門進來的時候,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哥正東倒西歪地窩在被子裡,軟乎乎的一團,坐著都能睡著。
池越連人帶被子的把許策抱起來,低聲哄道:“哥,我們不睡了,晚上該睡不好了。”
“嗯…嗯?”許策的身體很是自覺地依偎進池越懷裡,眼皮沉甸甸的根本睜不開,小聲嘟囔著,“我好困,我不想起……”
床頭櫃的手機震了一下,池越掃了眼,“唐湉的微信,要看嗎?”
許策最近為愛情荒廢了事業,混沌的腦袋裡突然閃現出唐湉發青的臉色,整個人瞬間清明了幾分,歎了口氣,把腦袋窩進池越頸窩蹭了蹭,毛絨絨的頭髮掃過池越的下巴,觸感讓人十分愉悅。
許策說:“好吧,你幫我看看他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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