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柿子笑眯眯地看著許策,聲音又軟又甜,“謝謝策哥,但是我也想聽你和小越哥都去哪裡玩了,這麽樂不思蜀!”
許策支支吾吾,“就在鎮裡的滑雪場滑了滑雪,還去了穆伊爾峰看雪山……”
雲辰疑惑道:“哦?我怎麽記得這是第一天的行程呢?後面七天都去了哪裡呀?”
許策求救地看向郭思佑。
郭思佑安撫地揉了揉許策的腦袋,“辰辰,不準跟著祁大個兒學壞。”
雲辰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許策的臉更紅了,祁青泓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許策脖子上穿了半高領的絨線衫也遮不住的紅痕,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許策,池越都被你慣得心裡沒點數了是吧?你就什麽都由著他?你是準備把他寵到天上去大鬧天宮嗎?”
雲辰見祁青泓是真生氣了,趕緊悄悄地拉住他的手。
祁青泓捏了捏小朋友軟乎乎的手心,口氣緩和了一點,“男人不能這麽慣的,你身體弱,要…修身養性!懂不懂!”
聽到修身養性這四個字,許策忍不住笑了一下。
祁青泓的臉立馬黑了,“笑什麽!我看你臉皮是越來越厚了!還有,公司體諒你,同意你一年隻拍一部戲,但是你自己說說看,這都幾月了?今年的本子挑來挑去,到現在也沒定下來!答應好的星光盛典說不出席就不出席,你說,你是不是不準備做演員了!”
從小到大許策是被祁青泓管著長大的,知道祁青泓罵他都是為了他好,隻敢小小聲地解釋,“我沒有,是真的沒有特別合適的嘛!”
郭思佑護短,“策兒不想做演員就不做了,你凶他做什麽!”
許策有人護著,膽子立刻大了許多,“就是,你凶什麽凶,而且我從來沒說不拍戲了,要拍的。再說了,現在辰辰才是我老板,你說話不作數了!”
祁青泓擼袖子準備揍人。
雲辰趕緊喂了顆草莓到祁青泓嘴裡,“策哥,今天晚上有三個本子會送你家裡去,你工作室的編劇老師已經看過了,故事都挺好的,請策哥周末前給到明確答覆,如果還挑不出喜歡的,公司近期會安排你去參加一個真人秀綜藝。”
許策嘴裡的草莓掉了下來。
正想拍案而起,反抗人美心黑的無良老板時,郭思佑去廚房把新鮮熬好的草莓醬拿了出來,裝了三罐給許策,兩罐給雲辰,自己隻留了一罐,而祁青泓一罐都沒有分到,許策倍覺慚愧,慚慚然地重新坐下來。
許策一邊幫郭思佑裝草莓醬一邊生氣道:“知道了,周末前給答覆!我只有一個要求!”
雲辰微笑,“請說。”
“以後池越發照片,文字,心情,感悟什麽的,你們都要點讚。”許策嚴肅臉,“我家小狼崽難得發一次,你們還這麽高冷,像話嗎。”
祁青泓和雲辰一頭霧水,什麽情況?
許策轉頭看向郭思佑,“郭姨,你也是喲,一條都不能漏掉。”
大年三十,池越和許策一起在小洋樓做了餐食材豐盛的火鍋當做年夜飯,有魚有蝦,有肉有酒,麻辣鮮香配濃鬱至味的紅白鴛鴦湯底,熱氣騰騰的一大鍋,倆人都吃得特別滿足。
吃完收拾的時候,許策還特意留了一碗米飯放進冰箱裡,笑眯眯地告訴池越,這是江川的習俗,寓意年年有余。
池越抱著許策吻了很久,正準備乾正事,就被許策用軟綿綿的手捏住了嘴,“這才幾點呀又要瘋,我們先給長輩拜年。小崽,你是不是,唔……”
不知過了多久,池越才意猶未盡地放開許策,倆人先同池可欣通了視頻電話拜年,然後池越又單獨給外婆,小姨打電話拜年。
趁池越給家人拜年的時間,許策打開客廳的投影,關掉大部分的燈,隻留了牆角的一盞落地燈,然後一路小跑去了二樓,過了一小會兒,又從二樓奔下來跑到外面的小院去了,池越一邊和小姨聊天,一邊看著穿著毛絨絨睡衣,趿著毛絨絨拖鞋的許策,在家裡跑來跑去的樣子,心裡一片柔軟。
一日三餐,愛人相伴,在池越心裡,這就是對幸福的最好詮釋。
池越掛了電話,正好許策從玄關處走了進來,身上帶了一些室外的涼意,他見池越已經打完電話,便立刻跑過來撲進池越懷裡。
許策跑過來的速度很快,池越趕緊一把將人抱住,投影盒子被許策按了靜音,幕布上的畫面是熱鬧的歌舞晚會,安靜的客廳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滿足地依偎在一起。
許策抬起頭看向池越,落地燈和投影屏幕的光束投映進雙眸裡,星星點點的光芒像是瑰麗的流動的星河。
許策準備已久的禮物,終於有了出場的機會。
他看了池越許久,柔軟絨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泄露出心底的悸動。
池越低下頭溫柔地吻了吻簌簌抖動的兩扇睫毛,低聲喊他的名字。
許策閉上眼,給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然後深呼吸了兩下,轉身跑到玄關外,捧回一束巨大的玫瑰花。
許策臉頰緋紅,單膝跪在了池越面前。
池越整個人都愣住了,“哥……”
許策的手抖得厲害,他小心翼翼地從玫瑰花束裡拿出一個精致的珠寶盒,然後抬頭看向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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