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朝唇角勾了勾。
眾人:“……”
眾人看他這明顯轉移話題,知道沒啥事,頓時笑起來。
觀眾們:……
“咳咳,夫夫間的小情趣,知道了吧。”
“懂了懂了。”
“不是我們該問的,吃狗糧就好了。”
“哈哈哈,肯定是顧總把小作精——狠了,小作精炸毛了。”
“這是我們該聽的嗎?啾啾快捂上你純潔的小耳朵。”
導演揣著手在監控器前正看戲看得熱鬧,被池嶼一嗓子給喊了出來。
他拿著大喇叭說道:“大家早上好啊。大家看到了啊,咱們青牛村最近都在搞雙搶,水稻都收割得差不多了,但是還有一些稻田的秧苗還沒插完。咱們今天的任務呢,就是去插秧。”
聽到插秧,大家都有些吃驚。
“我還從來沒插過秧。”
“我也是。”
池嶼問顧聞朝:“你插過秧沒?”
顧聞朝:“沒有。”
導演見大家都沒插秧經驗,就是要這效果,他又說道:“還有,今天太陽很大,大家做好防曬措施,你們這種帽子不行啊,最好戴這種寬沿草帽,我們還給準備了防曬衣和冰絲袖套,另外,鞋子都不用穿過去了,直接穿拖鞋,大家來領一下就可以出發了。”
屋簷旁邊的凳子上準備了很多寬沿的農家草帽,還有兒童款的,以及防曬衣、袖套,還有拖鞋。
看了下天上豔陽,大家紛紛取下了自己的棒球帽,戴上了草帽。
池嶼他們都穿了防曬衣,就沒拿冰袖了,脫下鞋子換上了節目組準備的拖鞋。
啾啾穿著他的小涼鞋,問道:“爸爸,我要換嗎?”
池嶼很乾脆地說道:“換,田裡都是泥,這個拖鞋好洗一點。”
“哦,好。”啾啾便彎腰把自己的涼鞋脫了下來,穿上爸爸遞過來的藍色小拖鞋。
顧聞朝給啾啾戴上帽子,起身就見池嶼拿著一瓶防曬噴霧看著他。
“我在家擦過了。”顧聞朝說。
“這太陽太毒了,補一補,你上次還曬傷過。”
池嶼走到顧聞朝背後,掀起他的衣領,拿起防曬噴霧在他脖子上又噴了一遍。
顧聞朝等他噴完,說道:“我幫你也補一補。”
池嶼把噴霧放椅子上,“我補過了,走吧。”
一行人跟著導演往村頭走。
道路兩旁是他們之前參與種植的桃樹,沐浴在陽光下,每一棵都很精神。
“爸爸,這棵樹是我們種的。”
走到一戶農家門前,啾啾忽然指著旁邊的小樹苗說道。
池嶼驚訝:“寶貝你還記得啊?”
“這裡種的這個花花,我記得。”啾啾指著那戶人家院門口的一叢月季花說道。
“不錯,你還記得種了哪些嗎?”
啾啾想了下,說道:“還有旁邊有一塊好大的石頭的,還有門口有樹墩墩的。”
“哪裡有樹墩墩?”
“有的,好大一個,就在他們家門口。”
父子倆邊走邊說,顧聞朝跟在旁邊聽著。
一行人穿著拖鞋帶著草帽,很快跟著導演到了田間。
很多田裡都已經種好了,綠綠的小秧苗連成片,在水裡隨風搖擺。
“這秧苗怎麽看起來亂七八糟的,不是一行一行的嗎?”前面謝明哲問道。
池嶼答道:“這是拋秧的,不是插的。”
“拋的?”
“對啊,你看那邊那大哥,就在拋秧,這樣不用老彎著腰,省力一點。”
眾人往前看,好些人都背著背簍或者拿著秧盤,一手抓著苗往田裡丟。
“這樣是更輕松點。”謝明哲點頭,“但是灑不均勻吧。”
池嶼說:“拋完後還要花點時間去撿一下的,就是把密的移開補到空的地方,他們好像還要撿一條溝出來,方便撒肥料殺蟲的時候行走什麽的。”
顧聞朝驚訝問池嶼:“你還知道這個?”
“以前拍過一個農村的劇,在村裡看過。”
導演在路邊一塊很大的長方形的田邊停下了,手指一指,說道:“就是這塊,這塊田有七分的面積,今天我們要把它種完。”
“這麽大一塊啊?”謝明哲感慨,有些懷疑,“我們能搞完嗎?”
導演說道:“一般農戶家,兩三個人一個下午就搞定了。”
謝明哲:“……厲害!”
眾人:“……”
導演又給他們說:“先教教大家怎麽拋啊,小王演示一下。”
田頭放了兩堆秧盤,編導小王撈起褲腳,拿了一塊秧盤走到田埂上,說道:“就是這樣,輕輕拿著秧苗的尾巴,微微用力,這秧苗就從秧盤上取下來了,然後往遠處、空中丟拋物線。”
小王伸手拿了一小撮秧苗往空中拋過去,那一小撮秧苗頓時如天女散花般往下墜落到田裡,穩穩地扎進了泥裡。
謝明哲伸手揪下秧盤上的秧苗看了下,秧苗根部有一小團泥巴裹著的,“噢,我懂了,這泥巴還挺重,所以能砸進田裡。”
他隨手把那秧苗往田裡一拋,小秧苗就落到了田裡。
導演拍拍手:“大家都知道了吧,那開始乾活吧,秧苗都在這裡了,不要拋那麽密啊,每一棵秧苗要隔開二十公分。太稀的要補上。分開來,那一頭也去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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