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開心得不得了,抱著男人親了又親,晚上更是趁著男人洗澡的時候, 鑽進浴室來了個霸王硬上弓,結果因為他太過激動,鼻血流了霍承遠一身, 這事就沒成。
再後來江念每天都忙著學習、畫畫, 已經很少執著於跟老公做羞羞的事了,對此霍承遠還小小失落了一下。
十一月中旬, 一個頗為有名的畫家來南城辦畫展, 霍承遠推掉行程,陪男孩看了一整天畫展。
晚上七八點, 兩人牽著手在點綴著星光的小路上並肩前行。
霍承遠偏頭看著男孩明媚的笑臉,伸手將落在男孩肩上的一片雪花, 輕輕撫走,在男孩看過來時, 牽起嘴角,露出一個溫柔又寵溺地微笑。
霍承遠偶爾會送江念去跟林雨晴見面。
盡管他已經知道男孩是被長輩逼得, 兩人之間除了姐弟情再無其他, 但還是不想看到男孩跟別的男女舉止太過親密, 這會讓他感到煩躁。
霍承遠知道,這是他隱藏在心底的佔有欲在作祟,怕男孩知道後因為害怕而退縮,他一直克制著情緒,直到某一天再也克制不住,徹底爆發。
那一天來得很快。
十二月初,江念有個比賽需要采集繪畫素材。
比賽跟服裝有關,他身邊只有薑隨清是做服裝生意的,於是背著包去店裡請教薑隨清。
巧的是,薑隨清手裡恰好有兩張服裝展的門票,早上去下午三四點鍾就能回來。
江念有些猶豫,自家老公不太喜歡他跟薑叔叔走太近,但好在當天就能回來,他費了好大口舌才讓男人勉強同意。
人的運氣有時候就是這麽寸,就在江念采集完繪畫要用的素材,準備離開時,服裝展上有人鬧事,某位著名設計師的作品被人偷走了。
事情鬧得挺大,服裝展被強製關閉,當天出入服裝展的所有人都被阻攔在內,挨個排查嫌疑。
人數太多,保守估計也要明早六點才能結束。
江念沒辦法,給自家老公打電話說明情況後,跟薑隨清坐在一間五平米,只能放下一張單人床的小隔間裡,大眼瞪小眼。
“早知道我就不帶你來了。”見小朋友似乎有些緊張,薑隨清笑著打趣道,“霍總要是知道咱倆被單獨關在這麽小的空間內,我那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公司,怕是又要黃了。”
江念聽後,緊張的情緒果然有所緩解,他朝人露出一個酒窩,笑著說道:“哪有那麽誇張,霍叔叔人很好相處的。”
薑隨清不置可否,心說:小朋友,你還是太單純了,像霍承遠這樣的大人物,心思多著呢。
兩人待的地方是一間小型休息室,江念等警察過來取證,等得都快睡著了,迷迷糊糊之間,察覺到有人將衣服蓋在自己身上,他以為是自家老公,下意識伸手抓住對方,嗓音軟乎乎地叫了一聲“老公”。
就在這時,休息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推門而入。
匆匆趕到的霍承遠,看著男孩身上不屬於他的外套,臉色猛地一沉,又看到男孩抓著薑隨清手臂,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霍總,您誤會了。”薑隨清抽回手臂,說。
霍承遠將男孩打橫抱起,態度冷漠道:“沒有誤會,我相信他。”
薑隨清不再言語,他沒有阻止對方將男孩帶走。
一來沒有理由跟資格。二是因為他不覺得霍承遠會做出傷害男孩的事,因為他知道,愛一個人的眼神,是什麽樣的,真正愛一個人,是不會舍得他受到一丁點傷害的。
霍承遠當然不會傷害江念,他將人抱到車上,系好安全帶後,開車帶人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江念這一覺睡得非常不舒服,他感覺自己像被人五花大綁了一樣,翻個身都做不到。他皺著眉頭睜開眼,結果看到了自家老公帥氣英俊的側臉。
江念揉揉眼睛,見男人還在,猛地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向男人。
“老公,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是幻覺呢!”
說著傾身抱住自家老公一條手臂,撒嬌地蹭了蹭。
“好想你啊,我還以為今天回不……”蹭到一半,他倏地坐直身子,一臉茫然道,“不對啊,我剛才明明跟薑叔叔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裡的,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
一定是夢!想著伸手在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結果痛得“嘶”了一聲。
不是夢!江念眨眨眼,小表情頓時更懵了。
沒來得及阻止男孩自殘的霍承遠,看著男孩手臂上迅速變紅的一小片皮膚,眼中閃過一抹心疼,但很快又被其他情緒代替。
“服裝展那邊的事情,我已經讓人處理好了。”他冷著臉,沉聲說道。
江念聞言愣了下,隨即很快反應過來。
老公為了他專門從南城趕過來的!
思及此江念心裡頓時升起一絲甜蜜,借著等紅燈的空隙,湊過去在男人臉上親了下。
往常這個時候,老公會揉揉他腦袋,嗓音溫柔的讓他別鬧。
可今天卻有些反常,別說撫摸,就連眼神都沒給過自己,渾身還散發著低氣壓,整個人冷冰冰的,看上去有些可怕。
江念被男人的表情嚇到了,他吞了下口水,嘴裡小聲叫著:“老公……”
霍承遠沒應,也沒有轉頭看男孩,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對男孩做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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