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他也了解,但並不想遵守,“反方三辯說得對,美是一個集大成之字,自古就不被定義,隻談外貌過於膚淺。”
主持人:“正方一辯,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
施澤宇冷笑道:“你聽不懂嗎,我的意思是這個命題本身就是錯的,定義的美是美,不定義的美也是美,又不是做學術研究的名詞,如果把一切事物打上條條框框,那麽思想解放的意義在哪裡?”
再然後,無論是台下的人,還是台上的人全部都吵了起來。
施澤宇淡定的穿過人群,牽起發愣的江越就往外面走。
也不知道學校是不是故意的,今天每個專業的課程都排的很少,有的幾乎沒有。
原本還想忍,走到一半,江越惱羞成怒當然甩開了施澤宇的手:“我要去上課了。”
施澤宇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無奈的追了上去:“又怎麽了?”
不問還好,一問江越就更氣了:“心情不好,晚上的溫泉酒店也不去了。”
“好。”
“好?”
江越一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氣的拿牙簽狂扎床上的章魚哥:“你才膚淺,你全家都膚淺。”
“原來是因為這個。”
從浴室出來的施澤宇試圖上床,被江越一腳踩到了手上。
“語氣這麽平淡,你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滾滾滾,去找你心裡不膚淺的人。”
施澤宇也不生氣,抓著江越的腳拉到了自己面前,俯身到耳邊輕身說道:“膚淺?我記得你喜歡大的。”
江越瞬間臉紅,灼熱的呼吸噴灑而出,另一條腿也蹬了上來。
施澤宇雙手握住腳踝,分開一拉,兩人的距離更近了,都能感覺到彼此的溫度。
“砰砰!”
突然,臥室的窗外亮起了煙花,震耳欲聾的聲音的吸引著他們轉頭望去。
空中綻放的煙火圖案變成了愛心,裡面亮出了一個巨大的名字。
江越心下一動,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還沒從驚喜裡緩過來,無名指上就被套上了一個冰冷的東西。
是一個鑲滿碎鑽的紅色鴿子蛋鑽戒。
施澤宇再次俯身咬住江越的耳垂:“你看,你就是喜歡大的寶石。”
這下,江越不光耳根子軟了,連腰也軟了,抬起腳踩上了施澤宇的腹肌,賭氣似的說道:“我就是喜歡膚淺的快樂。”
然後,緩緩下移。
施澤宇悶哼了一下,壓下去的時候,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裡面整整齊齊擺放著一排正方形的塑料包裝。
很快,臥室的窗簾自動關上。
“去死!”江越伸長了脖子向後一仰,眼裡泛起水霧,倔強的拒絕對視。
施澤宇將人攬了回來,對著額頭輕輕一吻,眼裡是膩死人的溫柔。
江越沉浸在這片溫柔中,仿佛置身雲端,直到明亮的壁燈越來越暗。
不知道到過了多久,月上枝頭,江越累的癱倒在了床上,渾身是汗,連抬起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施澤宇摸了摸頭髮,遞過來一杯水,被江越無情推開:“我累了,現在不想要膚淺的快樂了,你去找不膚淺的人吧!”
施澤宇失笑,原來還在氣頭上,真越來越難哄了,耐心的聽著某人念叨著膚淺,他伸手抱住江越的腰,低聲說道:“我確實不喜歡膚淺。”
“你承認了。”江越激動的從枕頭底下取出了一把水果刀,眼裡寒光迸發。威脅的意思很明顯,想好了再說。
“但只要是你,無論怎樣我都喜歡。”
所有的原則底線,在我愛你的面前都不值一提。
江越愣了一下,看向牆上快要走過十二點的鍾表,丟掉手裡的水果刀跑了出去,從二哈的窩裡掏出了一把花束。
施澤宇認出了眼前的花,挑眉問道:“虞美人?”
江越點點頭,支支吾吾的說出他準備好的話:“我們一起,死生無悔。”
“二傻子。”施澤宇晃了晃手中的名片,“你給狗的?”
江越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把奪過名片,藏到了身後:“可能是我買的時候,阿姨聽錯了,聽成了狗的名字。”
施澤宇上前扣住江越的腦袋,目光炙熱:“福福,你現在還上癮嗎?”
江越揉了揉屁股,瘋狂搖頭:“不了。”
施澤宇又一次咬上了耳垂:“但我上癮了,膚淺的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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