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像話,我看著很好看。”這酒瓶是他們之前喝的日本清酒瓶子,瓶身設計本就雅致精巧,落新婦插在上面,在瓶口處斜斜歪著,倒也算別致。
“也是。”
白陸周放完花,然後就轉過身來抱他。
江路覺得心都被塞得滿滿的,也不由自主地抱緊了他。
白陸周問道:“今天什麽日子,你怎麽突然送花?”
“沒什麽日子,你知道的,我隨心所欲慣了。”
“也是。”白陸周輕輕笑了笑。
他們抱了很久,江路突然叫他:“寶寶。”
“嗯?”
“你的心不是鋸齒形。”
“……你突然在說什麽?”
“你的心可以是任何形狀的。”江路說,“無論我靈魂缺口長什麽樣子,你都能適配。”
白陸周踮起腳吻了吻他:“這是你每天的甜言蜜語指標嗎?”
“是甜言蜜語,但不是指標。”江路回吻他,將額頭與他抵在一塊,“我每天都發自真心。”
本來想開車,但一是隔壁開車把我今日的腎掏完了,二是這倆人之前開車開得這麽火熱,覺得偶然溫情一下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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